雷亮本來還打算繼續介紹,聽蕭易這麽快就定下來了,都沒怎麽考慮,他好奇的問了一句道。
“蕭總,你不打算繼續看看嗎?
這機器萬一要是出了問題的話……”
“呵呵,我這個人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會看錯的,再說了有保修期,就算是機器出現了故障,你也應該派人給我修理吧?
”
蕭易說道,雷亮點點頭,機器買了之後,若是自己造成的故障,比如說車子撞了之類的故障,不是他們的負責範圍之內。
但是在使用的過程中,如果是發動機出現問題,或者是車子其他方面有故障,都是在保修的範圍之內,這個保修期是三年。
“是是是,這都是肯定的,我是說你不再看看別的了嗎?
萬一這機器有水分,你不是賠了嗎?
”
“這我倒是不擔心,如果這機器有水分的話,到時候大不了我再跑一趟,專程請雷老闆喝水。
”
“不不不,我這是開玩笑的,機器都是從廠家拉回來的貨,肯定不會有問題,對……不會有問題的。
”
雷亮在這裡連著說了兩遍,先前被蕭易按到水桶裡喝水,在心裡已經留下了陰影,說什麽都不會再喝水了。
甚至是這會兒雷亮看到那一口水桶都後怕,等到一會兒蕭易等人離開了之後,說什麽也要把那口水桶弄走再說。
八台機器總共是花費下來的價格是一百五十萬,一台的價格算下來是十八萬七千多,買農機的費用,自然是直接結算。
吳麗麗在這個時候,拿出來了之前寫的批條,雷亮看到這一張批條之後,也沒有去多問,把批條收起來,收了蕭易一百萬。
雷亮知道蕭易是種蔬菜,購買農機是屬於三農的範圍之內,不像是有的人一樣,打著三農政策的幌子,機器買到手之後,轉手就賣給了別人。
“好了這收據蕭總你拿好,回頭要是需要保修的話,拿著收據過來就行。
”
雷亮開好了單子,把這些都給了蕭易,蕭易將收據收好了,給雷亮劃的錢這會兒正好已經到帳了,這邊雷亮確認沒有什麽錯誤的地方。
“雷老闆合作愉快。
”
蕭易再次和雷亮握手,自從雷亮開這一家農機市場,從來沒有這麽痛快的一筆買賣。
至於剩下的五十萬,雷亮不擔心這個,這五十萬是國家的補貼,國家的錢自然不會少了雷亮的。
“蕭總啊,下次你要是來的話,有什麽話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千萬別做剛才的事情,再把我扔進水桶裡面。
”
雷亮覺得自己有必要和蕭易提前說一聲,蕭易這幾個人的脾氣,實在是有點兒暴躁,他之前從來就沒想到,蕭易會把他丟進水桶裡面。
“這個……到時候再說,如果雷老闆喝多了,需要醒酒的話,我還是很樂意做這事兒的。
”
蕭易說道,雷亮臉上掛著黑線,說到底還是等於沒說一樣,看來自己有必要,先把酒戒了再說。
八台旋耕機,蕭易一個人是無法開回去的,這會兒隻能是讓雷亮找人來幫忙,雷亮一個電話打出去,過會兒就來了七個年輕的小夥子,他們都有駕駛經驗,跟著蕭易將旋耕機開回去。
算上雷亮正好是八個人,八台機器啟動了之後,發動機清脆的聲響,一聽就知道這機器絕對是新的,質量方面不會出現問題。
八台旋耕機,浩浩蕩蕩從雷亮的地盤開出來,要說幾輛小車並排走在一起,沒覺得有什麽奇特之處。
但是八台旋耕機,排成一行走在路上的時候,感覺都是特別的拉風,這會兒吳麗麗幫蕭易的忙算是結束了,縣委那邊還有事情,就不在這裡停留。
蕭易開車把吳麗麗送回去,順便去學校接上蕭雅,蕭易早就在寢室等蕭易,知道哥哥的事情比較忙,她一個人也不著急。
自從上次偷手機的事情發生之後,蕭雅被老師安排到新的寢室,寢室裡都是和蕭雅性格相似的女孩,幾個女生一起相處倒是很融洽,蕭雅再也不會被欺負和看不起。
“哇哦,哥這些車都是你買的嗎?
”
蕭易接蕭雅的時候,和蕭易說了一下今天做了什麽事情,開車到了拐通向村子的路,前邊一共有八台旋耕機,正在等蕭易。
因為旋耕機是農機,農機是不允許在鬧市區行駛,所以八台旋耕機,隻能是繞行縣城外的一條路,來到這裡等蕭易。
“霸氣吧,你哥現在種著二百多畝地,種這麽多地自然得有自己的機器才行,這些機器隻是一部分,今後肯定還會繼續買的。
”
蕭易說道,蕭雅兩隻眼睛裡寫滿了驚訝,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是真實的事情。
之前她和爺爺兩個人生活,差點連吃飯都成了問題,爺爺為了幾百塊,和那個無賴吵架,那段日子是家裡最辛苦的時候。
蕭易回來了之後,家裡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一開始去縣城騎著三輪車賣菜,到現在蕭易已經有了這麽大的產業,這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實在是太快了一些。
“哥,你真的是太有本事了,妹妹我不得不佩服你,才這麽短的時間,就把咱們家變了一個樣子,今後你肯定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
蕭易疼愛的在妹妹腦袋上摸幾下,如果說蕭易這輩子最在意的人,就是爺爺和蕭雅兩個,這兩個人在心目中的地位,就連雪妖月都取代不了。
一個是撫養自己成人的爺爺,另一個是從小相依為命的爺爺,蕭易就是要用自己的一生,來守護這兩個人的安寧。
“什麽有本事沒本事的,你哥我別的希望沒有,隻希望你和爺爺過的開心,衣食無憂就行,其他的什麽都無所謂。
”
“謝謝你哥,我知道一直以來你都很辛苦,不過哥你也應該想想,什麽時候給我帶回來一個嫂子。
”
蕭雅此刻說道,這個問題蕭易都沒想過,結婚兩個字,好像是距離自己有十萬八千裡那麽遠,在一切沒有定下來的時候,暫時沒有心思去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