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話裡帶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蕭易莫名又躺槍,自己身邊的女人的確是很多,可是也不能什麽都不做,先把這些女人給收了,他可沒有這麽大的精力。
“我怎麽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好像我這幾天,也沒有做讓你生氣的事情吧?
“
蕭易在電話裡說道,說完之後覺得自己沒時間和這位軍區大佬的女兒閑聊下去,他是要找韓冰談事情的。
“對了茶園的工作,現在做的怎麽樣了?
”
“就知道你打電話過來,隻是關心茶園而已,什麽時候真正的關心一下我啊,讓我也高興高興。
”
韓冰有些不高興,好不容易蕭易打電話過來,結果還是為了工作的事情,蕭易也就是一個工作狂人了。
“你這麽說的話,真的就沒法做朋友了,好像我虧欠你太多一樣,我又不是你那未知的老公。
”
蕭易說道,自己什麽都沒說,先被韓冰給轟炸了一頓,搞得蕭易就像是電視上面那些負心漢一樣。
“得了,你這樣的老公,我可要不起,就知道你打電話過來,肯定是問茶園的事情,告訴你吧茶園的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房子蓋了起來,包括用電的電線接通,一切需要用電的設備都準備妥當了。
”
韓冰的工作效率是毋庸置疑的,如今這個社會,隻要是有錢的話,什麽事情都能做到,茶園那邊不一會兒就來了許多的工匠。
磚塊電杆電線混凝土還有一些用電的設備,馬上就從各個地方運輸過來,工人們不停的乾活,將工期提前,在茶園外邊,蓋起了一排新的房間。
“不僅僅是如此,我這次自己出資,讓當地的鄉鎮府協助,將進入茶園的路,全都修了一遍,現在的工程還在進行當中,等到完工之後,要修成了一條瀝青公路。
“
雖然是沒有做過相關的行業,但是韓冰知道道路的重要性,所以在茶園工作進行的同時,韓冰找人將路修理了一番,保證車輛的暢通。
道路是命脈,沒有了一條合適的路,就像是之前一樣,遇到了下暴雨,完全就無法通行,一直要等到雨停了好幾天,這才是可以路上走車輛。
“你這也算是考慮的很周到,連這些都想到了,也讓我省事了許多。
”
蕭易說道,韓冰將路修好了,的確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先前的那條路,絕對是無法保證運輸的需求。
韓冰這都是自己出資,這點錢都不在乎,平日裡的零花錢,一個月就有十幾萬,她一直待在軍區當中,這些錢都存了起來。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了,我不知道你這個種茶的行業,到底是有多大的利潤,我已經在我爸的面前打了保證,要是不賺錢的話,你就打算雙倍的賠償吧。
”
“咳咳……說話別這麽絕情嘛,這年頭談錢傷感情。
”
“這和我沒關系,我都已經在我爸的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證,總不能讓我就這麽丟面子吧。
”
蕭易無奈歎聲,這女人也太霸道了一些,韓冰雖然心裡沒有信心,不過蕭易和張兵兩個人,經過了實驗之後,基本上可以確定,種茶完全可以行得通。
“放心吧你要相信我,保證會讓你賺錢的。
”
“要是不賺錢怎麽辦?
”
“不賺錢?
這怎麽可能,不賺錢的話,我把茶園給你。
”
蕭易說道,韓冰差點直接答應了蕭易,想想覺得這話裡有些不對勁,原本茶園就是自己出資承包的,蕭易隻是過來看看而已。
“廢話,承包茶園的錢,本來就是我出的,你還真好意思說。
”
“那什麽就先不說了,我回頭安排幾個人過去,將茶園運轉起來再說其他的。
”
蕭易說完之後將電話給掛了,韓冰肚子裡還有話要說,可是一看手機顯示的是掛斷的狀態,隻好是氣的跺了跺腳。
“這個家夥,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在村子裡種地,回到軍區多好,那裡才是他施展才華的天地。
”
一個曾經的兵王,放下了當初身上所有的榮耀,在一個小村子裡種地,這事兒要是說出去的話,隻怕是誰都不會相信,畢竟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事情真的就這樣發生了,蕭易不但是種地,而且樂在其中,將種地的事業,發展的有聲有色,依靠自己種地的產業,帶動了整個村子的經濟,一時間安寧灣,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地方。
平靜的村子,自從蕭易從部隊回來之後,就變的不再那樣的平常,一塊墓碑前,蕭山盤坐在前邊,手裡拿著一疊疊的紙錢,這些紙錢都是蕭山親自折疊起來剪好的,將紙錢拿在手裡,一張一張的捎給墓碑的主人。
蕭山的背後,可以看到整個安寧灣,當初也是從這個方向,他獨自一個人,背著蕭易逃亡到了這裡,實在是沒了一絲力氣,倒在了地上昏過去,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在安寧灣一戶人家當中。
“二十多年過去了,老主人蕭山沒有讓您失望,我將您的孩子,一點點的養大,現在的他和您一樣,血氣方剛有著一股子的衝勁,蕭山真的為您高興啊。
”
如今的蕭易已經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一番事業,蕭山心裡沒什麽可遺憾的,當初心裡最大的心願,就是讓蕭易活下去就好。
眯著眼睛面對著墓碑,坐在了墓碑前邊,隻要是閉上了眼睛,蕭山的腦海當中,就會回憶起當初的畫面,即便是過去這麽多年,在蕭山的記憶當中,仍舊是這樣的清晰。
一場意外也在預料之中的事故,就這樣降臨在了老主人,也就是蕭易父親的頭上,蕭易的父母沒有後退一步,面對著眾多的對手,蕭易的父親挺起了胸膛,即便是死了,最後仍舊是單膝跪地,沒有倒下去。
在出事之前,預料到有什麽變故會發生,蕭山的老主人,將蕭山從車裡面趕了下去,蕭山原本是老主人的保鏢,最後他活了下來,帶著一份老主人的意志,一直逃亡來到了安寧灣,選擇這樣的方式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