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說道,先前戰矛利用職權,處理這件事,最後就吩咐好了,不要去管的那麽深。
隻需要將兩個人死亡的事,抹了就行,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國安的人也是按照戰矛的吩咐去做。
一聽到電話裡這樣的消息,秦剛就知道,自己先前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此刻已經應驗了。
“你是誰?
”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別忘了你是誰,秦剛!
隨便翻出十多年前的老底子,你覺得你還能從裡面出來嗎?
”
電話裡的人道,秦剛頓時抓著電話的手都在顫抖著,這句話要是說起來的話,倒不如說是一種威脅。
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還知道他緻命的地方,這兩點就已經足夠了,秦剛抓著手機,再次問了一句道。
“他們兩個呢?
”
“你說的是那兩個專門接殺人越貨的殺手吧,這會兒他們兩個,應該在另一個世界等你,記住我說的話,或許你也可以選擇忘掉。
”
說罷對方就吧電話掛了,剩下秦剛一個人在發呆,電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秦剛這一次真的是踢到了鐵闆上了。
到底是誰,對方是什麽身份,是蕭易的背景嗎?
一個看似普通的人,到底身後有多大的靠山。
雙眼空洞,秦剛手裡的手機從手裡滑落,此刻站在秦剛身邊的小弟,一點兒眼力勁都沒有,上來還問了一句道。
“幫主怎麽樣了,那個姓蕭的已經掛了吧。
”
秦剛操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狠狠的照著這個小弟的腦袋上拍了下去,小弟的頭頂上,不一會兒就綻放出一朵血花。
“滾!
”
知道老大發火了,小弟也顧不上什麽,趕忙的捂著腦袋,從房間裡跑出來,今天算是自己倒黴的一天。
房間裡隻剩下了秦剛一個人,此刻秦剛一屁股坐下來,先前沒有留意到,這會兒才看得出來,秦剛後背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浸濕。
剛才那句話,嚇得秦剛都不敢大聲的說話,對方實在是太可怕了,有時候你看不到的敵人,往往比看到的更加可怕。
“該死!
”
秦剛惡狠狠說了一句道,這會兒心裡已經亂了,好長時間才平衡下來,然後想起來了先前電話裡的內容。
裡面的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一次秦剛做了不該做的事兒,所以才會有今天這一個電話,秦剛不得不去想,蕭易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看來真的是小看這個蕭易了,不過也別小看了這個H市,真的想要在這一塊兒地盤站穩了腳跟,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
這裡是三方勢力存在,蕭易面對的不是一個敵人,而且要是將秦剛逼急了的話,他可是什麽事情都會做出來的。
躺在柔軟的大床,蓋著被子然後吹著空調,這估計是這輩子最舒服的事情了,蕭易晚上睡的很舒服,一覺醒來的時候,看了一下時間,正好是早上的六點多。
蕭易從被窩裡出來,穿上了衣服之後,最近的一段時間,將鍛煉的事情都耽誤了,今天趁著早上的空氣好,蕭易先在別墅裡溜達一圈再說。
清晨第一縷陽光出來,空氣格外的清新,蕭易在別墅裡的道路上小跑,順便欣賞一下這裡的景色。
這樣的一處別墅,設計的別出心裁,建築的風格,有中式的也有歐式,兩隻之間結合倒是很是融洽,看上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別墅的東南位置,有一處小型的魚塘,裡面挖空了之後,灌入了水然後種上了荷花和水草,在池塘的正中央,是一座修建的涼亭。
一座六角的涼亭,在其中三個角的位置上,各掛著一個銅鑄的風鈴,隻要是有微風吹過,就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蕭易繞著別墅裡的小道,一邊慢跑一邊四處的溜達,當蕭易來到了池塘的時候,在那中間的涼亭中,有一個老頭,正坐在涼亭裡,手裡拿著一根魚竿。
老頭看到了蕭易之後,兩個人的目光連接了一次之後,老頭繼續將目光放在池塘裡,仿佛這池塘裡的東西,比蕭易的吸引力大了去了。
“這老頭大清早的釣魚,哪來這麽大的精神。
”
出於一種好奇,也是一種無聊,蕭易從池塘邊上,找來了一艘小木船,劃著船來到了涼亭。
清晨的池塘,水溫已經很高,蕭易坐在涼亭的時候,能感覺到從水面上吹來的熱氣,然後蕭易朝著那個老頭的身邊走過去。
“噓!
”
老頭衝著蕭易比劃了一下,專心緻志的釣魚,就怕蕭易過來,驚擾了水裡面的魚兒。
“你要是來清理水裡的淤泥,那就等一會兒再說吧,我還要在這裡釣一會兒。
”
老頭以為蕭易是這裡新來的工人,因為之前沒見過蕭易,蕭易是一張生面孔。
“我可不是這裡的工人。
”
蕭易說了一句道,老頭回頭看了一眼蕭易,打量了幾眼之後,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不是工人那你是誰?也敢來這裡搗亂,去去一邊兒待著去。
”
老頭很是不客氣的說道,蕭易的暴脾氣上來了,做人可以不去正眼看人,可是你好歹先問一句再說。
“你怎麽還不走?
不走的話一會兒我可叫人了,私自來這裡的話,抓到你吃不了兜著走,先把你的腿打斷了。
”
蕭易從一旁撿起一樣東西,直接丟在池塘裡,那些原本遊過來的魚兒,受到了驚嚇之後,跑的無影無蹤。
非但是如此,濺起的水花,落在了老頭的身上,頓時老頭就不高興了,撇下手裡的魚竿,站起來道。
“你這個混帳年輕人,這是想要做什麽?
”
“沒什麽,我就是想過來看看而已,順便再來告訴你一聲,我不是這裡的工人,也不怕你找人抓我。
”
蕭易說道,老頭釣魚的興趣,此刻完全被蕭易哥打亂了,惡狠狠的看著蕭易,一雙眼睛這會兒能噴火一樣。
“不是工人,瞧你這一生的打扮,我女兒給我買的衣服,都比你的強太多了,一副窮酸樣,還說你不是這裡的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