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針對蕭易和許強的陰謀,就這樣展開了,好在蕭易做什麽事情,都不喜歡莽撞,提前去了解一下真實的情況再說。
親自找了一趟靳易陽之後,蕭易心裡有絕對的理由相信,這次的事情和鬼派沒有任何的關系,而是另外兩個人搞鬼,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家合起來,現在蕭易還沒有頭緒。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在這裡也和你說一聲,我蕭易做事情有自己的原則,一次兩次我可以忍下去,但是對方非要給臉不要臉,在我的頭上動土的話,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
坐在蕭易對面的靳易陽,從蕭易的眼神當中就看得出來,此刻的蕭易真的是生氣了,源頭都是因為那兩家蠢貨,在這裡來招惹蕭易。
鬼派和蕭易是沒有進行過較量,而且在靳易陽的心裡面,也沒有這樣的心思,但是靳易陽能夠預感到,剩下的兩家,遲早會被蕭易給滅了的。
“我知道你這個人是有些本事的,但是凡事應該是一步步來做,就像是你們經營的酒吧一樣,在這邊你們還沒有站穩了腳跟,最好是別把這一池子水給攪混了。
”
“你在這裡就放心吧,我蕭易從來不會做吃虧的買賣,這次我就讓他們看看,所謂的金牛幫青蛇幫,我蕭易到底是敢不敢動它!
”
既然是知道這件事的確和靳易陽沒有任何的關系,蕭易在這裡便是不再停留,從靳易陽的家離開,靳易陽親自送蕭易出院子的大門,因為家裡有母親,就不送蕭易了。
“蕭易你做什麽事情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有句話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在H市這些人當中,我看重你是一個英雄,可千萬別輕易被打倒了。
”
蕭易伸出一隻手,同樣的此刻靳易陽也伸出一隻手,兩隻手握了一下,就像是曾經在部隊裡的時候,每當遇到了新的戰友,都會禮貌性的打個招呼。
“我可不會輕易的倒下去,家裡面有老母,你就別出門了,剩下的事情,我自然會去處理的。
”
“呵呵,那我就不送你了,不過在這裡我想要多問蕭易你一句話,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和我說實話。
”
靳易陽此刻問蕭易一句話,蕭易心裡有預感接下來靳易陽要問什麽問題,於是擡起頭看著他說道。
“但說無妨,你有什麽盡管問,我能給你答案的肯定會給。
”
蕭易說道,靳易陽先前在沒有留意到蕭易的時候,沒有留意到這一點你,但是接下來伴隨著蕭易的勢力越來越大,讓靳易陽認識到了一個問題。
“你的目標,恐怕是想要將我們三方的勢力,全都除掉吧?
我想知道等我們三方的勢力都消失的時候,你會不會成為H市雄踞一方的老大。
”
靳易陽問道,這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看得出來蕭易的野心很重,在蕭易的心裡,也不止是為了在這裡生存。
蕭易猶豫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一隻手,在靳易陽的肩膀上拍了幾下,歎聲說道。
“沒有什麽老大這一說,我蕭易的目光,也從來沒有放在這個方面上,之所以在這邊發展自己的勢力,純屬是為了自保而已,但是有的人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我壯大起來,想到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來針對我,為了生存下去,我蕭易隻好是見招拆招,一路和他們鬥下去。
”
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是一個真正強者的世界,隻有足夠的實力,你才能夠大聲的說話,否則永遠都會站在別人的後邊。
“至於你說的什麽老大不老大,這種狗屁東西我從來也沒有放在心裡,在四海酒吧當中,做的都是正規的經營,我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徹底的淨化這一塊,多多少少,也算是為了社會做點貢獻。
”
“好,你說的很好啊,四海酒吧我也打聽過一些,的確做的是正規的經營,否則我也不會送你那份禮物。
”
靳易陽和蕭易說道,送給蕭易的那一份禮物,算是最重的了,多少人都在眼巴巴的看著那幾家酒吧,但是靳易陽唯獨給了蕭易。
蕭易對此也比較的好奇,即便是收下了靳易陽的禮物,但是那幾家酒吧一直都是閑置,沒有任何的動作,就是想要暫時的觀望一下,確認信息再說。
“你這麽說的話,我還真的是有些好奇,這麽重的禮物,你為何會選擇送給我?
”
“沒什麽特別的原因,因為我覺得你比他們都強,人這一輩子,遇到一個能讓自己敬佩的人很難。
”
靳易陽告訴蕭易,沒有特別的原因,隻是因為覺得蕭易很特別,比起另外的幾個人來說,蕭易的身上是一股浩然正氣,酒吧在蕭易的手裡,或許會有些別的作用。
蕭易從靳易陽嘴裡聽到對自己的評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懷疑,到底是說的對不對。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份禮物我就收下了,回頭讓張兵整頓一番,謝謝你的大禮。
”
“客氣了……我入這一行也有一些年頭了,要不是當初答應了別人,現在早就已經是從其中退出來,隻可惜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要從其中退出來的話,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
靳易陽歎聲說道,蕭易和靳易陽說了一聲,自己有事情先去忙了,等下次有機會的話,再來找靳易陽談話。
離開了靳易陽的家之後,蕭易踩著這樣的一條巷子,一步步的離開這邊,然後開車朝著四海酒吧的位置而去,事情稍微有些眉目了,那麽他也要告訴許強一聲。
在酒吧的那邊,許強到現在還在以為,這件事是鬼派的人做的,必須先解開這個誤會,剩下的事情再來辦,免得兩家發生了什麽衝突。
四十多分鍾後,蕭易回到了四海酒吧, 經過了今天的事情,四海酒吧掛出了暫停營業,整頓裝修的牌子,蕭易進入了酒吧的時候,酒吧裡的人都紛紛低著頭不說話,好像是犯了很大的錯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