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隻要是膽敢違抗他命令的人,下場就是這樣的淒慘,大概德雷克的意思,也是想要用這種方式給許強敲響警鍾,千萬不要試著去觸碰規則。
“這個德雷克,果然是和說的一樣,殘忍而殘暴,這樣的殺人手法,他都能想得出來。
”
華夏有句話叫做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是對死者起碼的尊重。
德雷克卻在用這樣的方式,來確保自己絕對的地位,通過這一點,段志勝似乎看到了更多。
“你的意思是,他打算這是提前給我上眼藥嗎?
”
許強之前還真的是有些怕了,尤其是看到一個大活人,被丟到了獅子籠裡。
如此血腥的場景,對一個人的內心來說,是一種巨大的衝擊,那一瞬間許強心裡,萌生了退意。
好在自己的意志比較堅定,有段志勝在身邊,不需要操心這麽多,可是想到這德雷克的手段,的確讓人心寒。
“不然你以為呢?
不早不晚剛好你來的時候,就碰到了這樣的情況,這不是有意在安排,你相信嗎?
”
許強搖搖頭,回想一下的話,還真的是和段志勝說的一樣,這一幕是為了他準備的。
“要是膽子小的人,剛才已經是嚇傻了,這個德雷克很聰明,打算利用心理上的壓力,讓你自動認罪。
”
“我要是認罪的話才真的是傻了,尤其是在這種地方,認罪等於是找死。
”
一開始就給許強來了一個下馬威,他也開始對德雷克這個人,有了那麽一些興趣。
兩人說話的時候,始終都保持著低聲,許強在此之前也做了一些功課,研究過德雷克這個人。
短短的幾年時間當中,德雷克從一個不起眼的位置,能夠爬到如今的地位,可以說出了黑手黨的老大之外,他算是地位最高的人了。
尤其是在這邊,德雷克的存在更加顯眼,可以說不知道黑手黨的老大,但是必須要知道德雷克這個人,否則遲早有一天,你不小心惹到他,麻煩那就打了。
“先前我聽過一個傳聞消息,說是這個德雷克身在這個位置上,野心也變得越來越大,他打算要將黑手黨的老大乾掉,自己取而代之。
”
許強細聲和段志勝交談,段志勝見過了這裡後,確認外界所流傳的說法,並非是空穴來風。
“從這個德雷克做事的手段來說,他還真的會有這個想法,如今他身在這個位置上,唯一的追求,大概就是為了做老大吧。
”
“難道黑手黨的老大,對此都沒有任何防備嗎?
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搶了去。
”
“這個不是我們應該擔心的問題,外邊來人了。
”
段志勝提醒道,兩人終止了對話,許強擡頭看到,有一輛車停在了外邊。
從車裡下來的人,似乎有幾分熟悉的樣子,想了想便是知道是什麽人,烈焰雇傭兵的將軍弗雷曼。
弗雷曼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裝,站在弗雷曼身邊的,是跟著他一同前來的副手佩羅德,這個人之前許強見過。
佩羅德陪同將軍來參加這一次的晚宴,並且當面和德雷克解釋一些事情,相信關於之前的誤會,很快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莊園內的傭人親自迎接,上前給弗雷曼開車門,這老牌雇傭兵,和新人之間的差距,還真的是明顯。
“弗雷曼來了,果然和資料當中的一樣,這個人骨子裡透著那麽一股傲氣。
”
這是許強見到弗雷曼,第一眼的評價。
弗雷曼出生在貴族家庭中,從小就接受了貴族的教育,將自己的種族列為了高等人。
並且弗雷曼受高等的教育,從學校裡畢業之後,直接進入了部隊當中,在部隊裡的弗雷曼也是佼佼者。
他從來不將別人放在眼裡,這種傲慢是與生俱來的,就算是後天的生活當中,也無法將這股傲氣磨滅。
弗雷曼下車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戰場上他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將軍,在這種正式的場合中,弗雷曼要表現出紳士的風度。
“嘖嘖……這股酸臭的氣味,大老遠我都聞到了。
”
許強發出一聲不屑的鄙夷聲,弗雷曼一步步走入了客廳當中,他站在客廳裡,掃了一眼後,立馬注意到了許強的存在。
副手佩羅德,見過許強一面,看到許強後他在弗雷曼的耳邊低語,告訴他這就是那支新人雇傭兵的隊長。
“就是這種人打敗了你嗎?
”
弗雷曼很不高興,本來是自己大意了,卻在這種時候,將失敗了的責任,加在副手的身上。
他見許強並沒有特殊的地方,看起來也是很年輕的樣子,就是這樣的一個新人,指揮戰鬥贏了他的副手。
不甘心呐。
“將軍上次他可以贏了我們,我想這些人,肯定有過人之處。
”
“呵呵……無非是用了詭計而已,如果重新來一次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滅了他們。
”
弗雷曼不把許強等人放在眼裡,副手也不好說什麽,雙方的隊長,有著太大的矛盾。
偏偏德雷克,將他們安排坐在了一起,是隨便的安排,還是有意為之。
弗雷曼和副手,坐在了另一邊的位置上,當做沒有看到許強。
許強的性格,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是要過去和你說話。
“你幹嘛去?
”
見許強從沙發上站起來,段志勝記得之前那人說的話,暫時呆在這裡別到處亂走。
、
許強徑直走向了弗雷曼,他笑著和弗雷曼的副手打招呼道。
“佩羅德、我應該沒記錯,這是你的名字吧。
”
副手佩羅德心存感激,當時如果不是許強下令放他們離開,遇到了另外一隻雇傭兵,他們就死定了。
於是他起身,伸出一隻手來,和許強問候表示友好。
“沒錯這就是我的名字,之前我輸給了你,多謝當時你沒有殺我們,要不然現在我們已經是死人了。
”
“沒關系的,都是出來混,大家都不容易。
”
許強道,佩羅德聽到了將軍在輕咳,意識到自己這麽做有些不妥之處,畢竟許強是他們的對手。
於是佩羅德松開了手,此刻兩個大男人站在這裡,竟然會有一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