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自己的身上,發生過幾次這樣的橋段,蕭易都覺得有幾分無奈,難道自己天生長著一副好欺負的臉,就有人非要將主意,打在自己的身上。
一把刀子放在自己的面前,兩個人現在都變了臉色,他們就是為了錢,才會載蕭易這一程,現在已經暴露出他們的真實目的。
“嘖嘖,好刀。
”
蕭易看著自己面前的刀說道,這兩個人將自己當做了肥羊,等著被他們宰割。
“少說廢話先把錢拿出來,我不然的話,殺了你隨便往這裡一扔,誰都找不到你的屍體,等到找到了,你早已經成為了一具白骨。
”
“白骨都不一定,這裡生活著許多吃肉的動物,到時候會啃咬你的屍體,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
二人威脅蕭易說道,蕭易摸了摸鼻尖,都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還真的是這樣的道理,面前的這二人,就是這樣的情況。
蕭易想了想,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得不來這裡一趟,得饒人處且饒人,也不想將事情做的太絕了。
“你們兩個看這樣好了,我可不想死在這裡,我把我身上的錢都給你們,你們負責拉我往前走一程如何?
”
“哈哈,還真的是搞笑,這裡是威爾山,你以為是你自己的家嗎,威爾山是禁區,也就隻有你這樣的外國人,才會來這樣的地方。
”
蕭易剛說完,白人司機在一旁大笑幾聲,心裡想著蕭易紋面是太天真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去威爾山,一個危機四伏的地方。
蕭易是第一次聽說威爾山的傳聞,一個山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到了這裡就成為了談之色變的地方,蕭易有那麽幾分不理解,皺了皺眉頭問道。
“怎麽?
這威爾山很危險嗎?
”
“實話告訴你黃種人,光是在威爾山死掉的人,都有一百多,許多人都見過,在威爾山上有野熊出沒,野熊你知道嗎?
一口就能將你咬死。
”
司機在這裡還比劃了一下,若是接下來蕭易非要去威爾山的深處,他絕對不會去這麽做的,實在是太危險,就像是玩命一樣。
加上現在是晚上,晚上的時候,視線條件不好,一旦是車子出了任何的問題,那麽就真的恭喜了,他們有幸加入了那一百多個人之中。
蕭易摸了摸下巴,倒是沒想到,這樣的一處地方,竟然是有這樣的傳聞消息,難怪先前和這個人說起的時候,聽到威爾山他的臉色都變了。
“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麽,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就是乖乖的拿錢,要麽就是我殺了你,然後我從你身上來自己找錢。
”
計程車司機說道,蕭易是外國人,在這種地方就算是被殺,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他們兩個是為了錢,也沒打算殺人。
“我兩個選擇都不選,而且有些抱歉了,今天你們兩個,還真的必須陪我去一趟威爾山。
”
“什麽?
我看你腦子是真的有問題,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蕭易輕笑了一聲,計程車的司機,手抓著刀子,就要朝著自己的身體上捅過來,他伸出一隻手,抓著這個人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抓。
計程車司機感覺到,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一樣,先前對蕭易是一點兒的防備都沒有,沒想到這個人的力氣這麽大。
“該死,你還敢反抗!
”
計程車司機的朋友,這會兒上來要幫忙,蕭易伸出一隻拳頭,砸在這個人的鼻梁上。
人高馬大在這裡一點作用都沒有,被蕭易砸中了鼻梁過後,這個人感覺自己的鼻梁都要斷了一樣,疼的捂著鼻子,兩股熱血隨之噴了出來。
“現在還覺得,就憑借你們兩個人,就要打劫我嗎?
”
蕭易反手將這個人手裡的刀子奪了過來,和蕭易玩刀簡直是有些班門弄斧,更何況就是這樣兩個普通人。
蕭易手裡拿著刀子,一隻手緊緊抓著計程車司機的手腕,司機都覺得自己的手腕要斷了一樣,然後蕭易笑著說了一句道。
計程車司機現在算是明白了,這次打劫了一個不應該打劫的人,腦子裡想起來,華夏是武術的發源地,這話說的是一點兒都不錯。
“松開,你快松開我的手,我的手要斷,痛死我了。
”
計程車司機在這裡掙紮道,蕭易松開了手,下手的時候留了餘地,沒有將這個人的手給弄斷,因為待會兒還有用得著的地方。
松開這二人的手,蕭易完全不擔心,他們兩個人還會反抗,這計程車的司機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麽。
果然蕭易松開這個人的手之後,這個人乖乖的坐在這裡,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生怕會招惹了蕭易,到時候被這個人揍一頓。
“華夏高人,這次是我們兩個沒長眼,打劫在你的頭上,還請你放了我們兩個一次,我們是為了生活所迫,不得不做這樣的事情。
“
計程車司機在這裡說道,這話蕭易倒是沒有懷疑,從一開始上車的時候,蕭易留意到了,這個司機竟然穿著一雙已經破了洞的皮鞋。
在華夏的地界上,這樣的鞋子基本上是要扔了的,但是在這裡不一樣,有些人生活在城市當中,但是還不如草芥一樣,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最底層,卑微而且渺小的活著。
有些人工作一整天,隻為了可以讓家裡一日三次不缺麵包,為了錢鋌而走險,做出這樣的舉動,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先前蕭易也窮過,知道沒錢的滋味。
“放了你們可以,我是華夏來的,來這裡隻是為了辦事而已,也沒必要和你們兩個人作對。
”
“是的是的,我們可以把我們今天賺到的錢給你,請你千萬不要報警。
”
計程車司機在這裡哀求蕭易,不知道蕭易已經放下這回事,根本也沒有計較什麽。
蕭易笑了笑,錢自己不需要,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能開車可以大路的人,面前這兩個人,接下來還要繼續為了自己開車,想要到達的地方,還沒有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