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卷起了一陣陣的狂風,不愧是蕭懷禮,出手之間的氣勢,令人望而生畏。
下屬還沒有來的話反應過來,隻看到面前的一座房子,瞬間化作了齏粉,消失在了眼前。
擡手之間房子便是沒了,這是什麽樣的實力,而且明顯此刻的蕭懷禮,隻是隨手用出來了一招而已,要是他動用真實的力量,會有多麽恐怖。
蕭懷禮懶得去敲門,也不想去打擾蕭懷信,這種方式是最直接的,房間裡的人根本來不及做出隱蔽。
他倒是要看看,房間裡的蕭懷信到底是在做什麽,非要藏的這麽隱秘,難道他會是那個竊聽的人不成。
心裡懷著這樣的疑問,房間被他化作了齏粉,此刻眼前人們看到的景象,紛紛怔在了原地。
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大門緊閉窗戶也不打開,連窗簾都掛著,還要特意的吩咐,讓人守好了房門,不允許其他人進入。
這……
這不是很正常嗎。
在辦這種事情的時候,無論實力強大還是普通人,都需要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做人最起碼也應該有羞恥心才對。
蕭懷信的房子沒了,此刻他正雙膝跪在床上,在蕭懷信的對面,躺著一個年輕性感的女人。
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顯然剛才正在辦正事兒,誰想到房子一下子沒了,蕭懷信愣住了,隨後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周圍出現的人。
“我嘞個去!
”
他急忙去找東子遮掩。
,隻不過剛才蕭懷禮的招式,實在是太狠了。
整個房間隻剩下了一張床,衣服也都化成了灰,來不及多想蕭懷信卷起床單,蓋在了女人的身上。
起身一絲不掛朝著眾人走過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誰又不是沒見過,羞恥兩個字已經是被拋到了腦後,他問蕭懷禮一聲。
“蕭懷禮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聽說過有人偷聽牆角的,也有人偷著看小電影的,哪有你這樣的人,直接讓我現場直播!
”
蕭懷信生氣了,在蕭族也就是他,說話可以不給蕭懷禮面子,也不用將蕭懷禮當成了族長看待。
看到眼前的情景後,蕭懷禮心中的疑心減弱了一些,原來遮住了房門和窗戶,是正在辦這種事情,倒是自己想多了。
他隨手將一人身上的外套扯下來,丟給了蕭懷信,一絲不掛站在這裡和他說話,成何體統。
蕭懷信不要臉了,他還得要,此刻說了一聲道。
“有刺客闖入了我們蕭族,為了蕭族的安危,所以我不得不下令搜查,無意打擾你的好事。
”
披上一件外套,此刻蕭懷信光著兩條毛茸茸的大腿,說了一聲道。
“還真的有刺客嗎?
刺客長什麽樣子的,咱們蕭族平靜了多少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事兒,三哥你要是抓到了,一定要通知我一聲。
”
“你就這麽感興趣嗎?
”
“那是當然的,我想要知道這個刺客的膽子有多大,竟然敢跑到我們蕭族來找死!
”
蕭懷信身上似乎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難道說自己真的是懷疑錯了目標。
都已經到了這裡了,蕭懷禮不甘心,下令讓人四處的搜查,一旦是發現可疑的跡象,立馬要通知他。
名義上說這是為了保護好蕭懷信的安全,其實是為了找到證據,要是讓他知道蕭懷信就是刺客,當場就會將他殺掉。
“沒有什麽發現!
”
“我這邊也是,一切都正常。
”
“沒有發現刺客的跡象,刺客並不在這裡。
”
下屬匯報情況道,即便是如此,蕭懷禮心裡仍舊是沒有直接相信蕭懷信,而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一切都檢查完了,接下來就要親手試一試,蕭懷信有沒有受傷,他此刻伸出一隻手。
蕭懷信盯著他的手,知道這個人要做什麽,終究還是跳不過這一關,看著這一隻手他猶豫了。
一旦是蕭懷禮動手了的話,自己身上的傷勢無法隱瞞,並且蕭懷禮很快就會知道刺客是他,順著他來搜查背後的那些人。
自己還不能暴露,他無所謂,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跟著一起遭殃,想到了這裡蕭懷信笑著說了一句。
“三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
“聽聞五弟最近一直都在努力,想要恢復實力來修煉,我來給五弟把把關。
”
“哪個王八蛋說的,老子哪有這種閑工夫!
”
蕭懷信怒罵了一聲,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面前的蕭懷禮,蕭懷禮這麽做,就是為了探查是否是面前的這個人。
“難道你不肯嗎?
”
話裡帶著幾分威脅,該怎麽做他的心裡明白,這一刻蕭懷信陷入到了犯難之中。
他猶豫著伸出一隻手,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緩慢,仿佛要停下來了一般,蕭懷禮手指即將要觸碰到他的手腕兒。
蕭懷信閉上了眼睛,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他隻能是聽天由命,發生什麽都不是他所能夠操控的。
忽然在這個時候,蕭懷禮身後有人急急忙忙,匯報了一條消息。
“族長!
刺客抓到了!
”
蕭懷禮手停了下來,距離蕭懷信的手腕兒,不足一公分,隻要是匯報消息的人,再晚來一秒鍾。
結局將無法逆轉……
聽到刺客被抓到了,蕭懷禮心中為之一驚,昨天他和姬無夜會面的事情,千萬不能暴露了。
於是他沒有絲毫遲疑,立馬轉身帶著人,朝著抓到刺客的地方走過去,在這之前刺客不能透露了任何消息,他務必要親自來處理。
蕭懷信目送蕭懷禮的離開,這一切他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間冒出來了另一個刺客,真正的刺客,要抓的人是他才對,
不過已經管不上為什麽了,要不是突然冒出來另一個刺客的話,他這會兒已經暴露了。
一直看著蕭懷禮離開,直到消失在了可以探查的範圍之內,蕭懷信安排人去盯梢,防止蕭懷禮再次折返回來,讓他毫無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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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禮已經走了,您現在可以放心。
”
床上躺著的女人,裹著床單走過來,和蕭懷信說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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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蕭懷信感覺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了一般,兩腿一軟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