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手底下的人,聽到了伍德話,便是按照伍德說的,去找到電視裡的這個人,然後帶回來給伍德。
這裡要找到一個人,並不是什麽難事兒,他們有著最完善的圈子,馬上便是查到了,這位老中醫所在的地方。
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會存在一些弱點,隻要是抓到這個弱點,便是可以找到製勝的方法。
伍德這個人,將自己周圍防禦成了鐵通一般,不想隨便讓別人靠近他的身邊。
但是伍德這個人也有一個最大的弱點,就是不想死。
為了能夠活命,也為了能夠活的時間長一些,伍德不得不去學習古老華夏,那些邪門歪道,利用這種惡心的手法,來實現自己的目的。
“伍德先生,已經是過了一晚上,那幾個人怎麽辦?
”
伍德從桌子上一個盒子當中,抽出一支雪茄,身邊立馬就有人給伍德點上,伍德深深吸了一口後說道。
“著急什麽,讓他們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先見一見這個所謂的老中醫,到底是有多少能耐再說。
”
生意上的事情,這會兒不著急,現在著急的就是如何活的時間更加久遠一些,伍德打算上午先見一見這位老中醫再說。
“好的我明白了!
”
時間向前推兩個小時,一大早四點多,蕭易想到了一個辦法,將正在睡夢中的柳涵叫醒。
讓柳涵想辦法,去聯系這個城市達到各大媒體,去散步一條新聞消息,這一點對於柳涵來說很簡單。
加上現在蕭易成為了希爾頓大酒店,最尊貴的客人,蕭易可以要求這裡的人去按照他的吩咐辦事情,於是這樣的一條消息便是傳開了。
柳涵安排好了之後,還不知道蕭易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麽藥,等再次回到了房間之後,蕭易消失不見了。
出門一趟回來人就不見了,一點蹤跡都沒有留下,同時柳涵看到了,在總統套房,站著一位蒼髯老者,看起來都有八十多歲的樣子。
“請問您是……”
柳涵見房間裡多出來了一個人,這裡可是總統套房,尋常人怎麽可能進入這裡。
再說了就算是酒店的人員,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老的,好在這會兒蕭易開口說話,才讓柳涵聽出來了。
“怎麽?
這麽快就不認識我了?
”
蕭易摸了一下下巴的胡子,這一次的偽裝特別的完美,蕭易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變成了這樣的一位白發老者。
“啊……你是……你該不會是蕭易吧?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轉眼間的功夫,我這是穿越了嗎?
”
柳涵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委實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前後的區別,未免太大了一些。
“你小說看多了吧?
哪能這麽容易就穿越了,我這一番打扮,能不能看出來破綻。
”
“好吧我明白了,隻是這一時間不容易接受,你先讓我適應一下你這個樣子。
”
蕭易站起來,柳涵繞著蕭易轉了一圈,伸出手摸了摸蕭易的胡子和白發,以及臉上的皺紋。
如果這裡蕭易沒有開口的話,柳涵完全不會去想到,這個老人就是蕭易,易容太成功了,柳涵驚歎道。
“簡直是太神奇了,除了聲音之外,別的地方沒什麽破綻。
”
“咳咳……我調節一下,這樣感覺如何?
”
捏了捏喉嚨,蕭易改變自己的發聲方式,聲音變成了一個老人的聲音,蒼老帶著一種威嚴。
連聲音都模仿這麽成功,柳涵是提前知道內幕的人,都沒有看出一個究竟,要是換了別人的話,肯定不會知道,這個所謂的老頭,其實是假扮的。
“你這個人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別人不知道的秘密,連這種神奇的事情都能做得到,就算是化妝,也太真了吧,臉上還有手上的皺紋。
”
柳涵的心思細緻,這裡看了許多地方,蕭易成功變成了一個老頭,別人根本就不會看出什麽來的。
蕭易在這裡,動用道氣來改變自己的外貌,製造皺紋很簡單,而且上次進入了紫玄境之後,蕭易發現自己的易容,可以持續六個小時,有六個小時對蕭易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欣賞就到這裡吧,接下來按照我說的去做,這個伍德最怕死,想要學到華夏醫術,一些可以延年益壽的方法,所以不用我們去找他,他會主動來找我們的。
”
蕭易告訴柳涵道,柳涵按照蕭易的計劃,展開了一場特別的活動,為蕭易將廣告先打出去。
廣告一出現,加上這裡的蕭易,的確是有些手段,不一會兒這件事就傳開了,希爾頓大酒店,底層的大廳這邊,成了蕭易的主場。
之前蕭易告訴希爾頓大酒店的人,有一位老中醫,會在這裡宣傳華夏的醫術,希望他們可以配合一下,不要去阻攔。
蕭易可是持有紫金卡的人,希爾頓大酒店的經理,親自和蕭易保證,他們絕對不會說什麽的,並且需要什麽,他們也都會盡量的做到。
一方面是廣告的效應,另外的一方面,蕭易出現是在希爾頓大酒店,就算是擔心蕭易是騙子,可是沒有騙子,敢在希爾頓大酒店下做這種事情。
“排好隊一個一個的來,大家都自覺一些。
”
酒店的人員,幫忙來維護現場的秩序。
柳涵則是在這裡充當了蕭易的助手,幫蕭易這裡拿東西。
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有些半信半疑,因為她的病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就不見好。
也沒少去醫院,可最終也沒有什麽效果,反正外邊擺著的牌子上寫著,治不了病不要錢,卷起了褲腿,露出已經是腫起來的膝蓋。
“醫生,我這病還能治好嗎?
”
婦人在這裡問道,膝蓋上的腫塊,已經有四五年的時間了,就算是去醫院治療,最後還是會重新長起來的。
這會兒的蕭易,穿著一件白袍,當女人露出膝蓋的時候,便是看出來了一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