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吳越的電話之後,蕭易現在擔心的是秦佳琪的安全問題,目前秦佳琪落在了吳越的手中,情況是什麽樣的暫時都不清楚。
而且這件事也不能驚動了警方,隻能是自己想辦法處理,先不管其他的,蕭易撥出了韓冰的電話,韓冰正要進入警察局舉報吳越。
“怎麽了?
出什麽事情了?
”
韓冰停下了腳步,聽蕭易說暫時要等一下行動,好奇的問了一聲。
因為等著這一天,已經是等了好久了,監獄裡還有一個人,正在等著蕭易他們的消息。
“我公司裡的秦佳琪,目前在吳越的手中,想要確保她的安全,就必須要將東西交給吳越。
”
“啊?
那現在怎麽辦啊,總不能就這麽放手了吧?
”
蕭易也在想辦法,這會兒腦子裡很亂,讓韓冰暫停行動。
“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接下來的行動,我覺得需要作出一個計劃才行。
”
“我就在德勝街這邊,你一過來就可以看到。
”
“等著,我馬上就過去。
”
蕭易開車朝著韓冰所在的位置趕去,路上也在思考著,如何將這個危局化解掉。
他可以按照吳越說的,將東西還給吳越,可是秦佳琪在吳越的手中,吳越會做出什麽事情,誰都無法預測。
現在要是得到了秦佳琪的線索,事情就好辦了許多,想到了這裡之後,蕭易這會兒接到了來自四海酒吧的電話。
“蕭哥,你讓我們找的人,我們找到了一點線索。
”
“什麽線索?
”
“今天早上五點半的時候,有人看到了一輛銀色的麵包車,將蕭哥要找的女人,托著拉到了麵包車裡面,當時有幾個晨練的老頭兒看到了,記下了車牌號。
”
原來秦佳琪失蹤的時候,是五點半之前,她有晨練的習慣,每天早上醒來,先去外邊跑一圈。
結果有一輛麵包車,一直守在秦佳琪會出現的地方,等秦佳琪一出現,立馬是把人給挾持走了。
“車牌號是多少?
”
“車牌號是來自上S市——D548K9。
”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尋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
正想著這件事,蕭易得到了一條很重要的消息,有了這個車牌號,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
由於這件事,暫時不能驚動警方,查線索這種事情,需要找到專業的人員才行,想到了這裡後,蕭易聯系了一個女人。
“喂……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一直以來你都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還以為你忘了我一樣。
”
“咳咳,千萬別這麽說,我隻是不好意思,打擾你的工作而已。
”
電話那邊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坐在一條船上的朱雀,一直陰沉的臉上,這會兒露出了笑容。
朱雀剛得到了消息,要離開破曉的領地,接到了蕭易的電話後,有些很驚訝。
“怎麽了?
出什麽事情了,讓你會想到我。
”
“你都猜到了?
”
“猜到這些又不是很難,像你這樣的人,也就是有點事情,才會聯系我罷了。
”
蕭易隻好是實話實說,眼下這事兒很重要,需要快點解決才行,他和朱雀說道。
“我身邊的一個女人被綁架了,目前隻查到了綁架她的車牌號,人到底怎麽樣了還不清楚,我想要讓你幫個忙,看看這輛車最後出現在了什麽地方。
”
“原來……這都是為了你的女人呐……”
朱雀悠然歎息道,心裡湧上了一陣的醋意,想著她和蕭易之間,什麽都沒發生過,自己在這裡吃的哪門子的醋。
“好吧你將車牌號告訴我,我讓人幫你查一下,一旦是有消息的話。
我會告訴你的。
”
“車牌號是……”
蕭易將信息告訴了朱雀,朱雀記下了之後,回頭就調動人手去查,隻要是這輛車,還在地球上,天涯海角都能找得到。
“好了我記住了,先不和你說這些,這邊有重要的任務,需要我們去處理。
”
“什麽任務這麽著急,竟然連你都得出動。
”
“回頭和你說吧,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這樣掛了啊。
”
朱雀掛斷了電話,然後在組織的內部發出了消息,讓在H市和S市的人手調動起來,去追查這輛車的蹤跡。
一邊拿著手機,一邊還在對著手機笑,三長老將朱雀臉上的這種變化,是完全看在了眼裡面,他這會兒捋著胡子道。
“是蕭易的電話對吧?
看把你這個丫頭高興的,整個人的心思,估計都已經跑到了人家蕭易的身上。
“師父您說什麽呢,我隻是心裡想到一些高興的事情而已,和蕭易又沒有關系。
”
朱雀強行解釋道,隻是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自己都不會相信的,她腦子裡出現的,是那天清晨醒來,赤身躺在蕭易懷裡的情景。
“好了你師父我又不是瞎子,有些事情明白的很,這一次的任務很特別,千萬不要出差錯。
”
三長老叮囑道,他親自送朱雀離開小島,有些話需要提前囑咐好了。
朱雀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都顯得不一般了,這一次的任務有多大的意義,她心裡很清楚。
“師父這些我都知道的,可是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麽黑龍會,一直都不會踏入華夏的領地,這一次竟然是動作這麽大。
”
三長老不說話,在船上的一個木桶當中,裡面有一條已經是死了的魚,這會兒他伸手,將魚掏出來。
拎著尾巴將魚丟到了水中,隻見平靜的湖水中,不一會兒就出現了許多條大魚,快速將丟到水中的死魚瓜分掉,連殘骸都消失了。
“能引來水面下的魚兒,需要的是足夠份量的魚餌,那個叫做愛德華的女兒,目前人就在華夏中,我估計他們是衝著這個女人來的。
”
“愛德華的女兒?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提前通知一聲就行了啊。
”
“這樣是行不通的,人家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我們沒有權利去幹涉,同時師父想要借著這一次的機會,給那些人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華夏可不歡迎他們的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