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小腿上,留下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傷口,石子還在肉裡面,血將小腿都染成了血紅色。
瘸著一條腿從這裡離開,方才是他靠著一些手段,這才是能從蕭易的手中逃脫,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地方處理傷口。
蕭易報警後,很快警察趕到了現場,白莎莎皺起眉頭,一天時間裡,死了兩個人,她知道蕭易的麻煩來了。
“人已經是死了,院子裡燃燒的,經過了確認是人民幣,推測應該是買兇的錢。
”
白莎莎將現場的一些情況,和蕭易簡單說了一下,蕭易趕回了現場,這會兒也是很頭疼。
“殺人的手法很專業,一刀緻命沒有多餘的動作,差一點我就追上了那個殺人的兇手,可惜最後還是讓他給跑了。
”
“我已經是安排人在附近做走訪,看看這裡的人們,能不能提供有價值的線索。
”
“隻怕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幕後主使把事情都考慮在內,查下去也是沒有任何收獲。
”
蕭易這次得罪的不知道是什麽人,如此狠厲的手段,和這種專業的手法,說實話他還真的想知道是誰在下黑手。
發生這種事,尋常人心裡早就奔潰了,恨不得把自己塞進保險櫃裡面,時刻安排人保護自己,白莎莎也有些怕了。
“蕭易你這次真的要小心了,幕後的人時刻都在盯著你,你有什麽舉動他們都知道,還是盡量少出門為好。
”
“恰恰相反,隻有我出門,才能把這些人給引出來,如果我就因為這麽點事情就怕了的話,趁早還是把自己裝進棺材裡算了。
”
隻是這點事情,還嚇不到蕭易,他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個想要殺他的人揪出來,至少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
兩件事可以說都是衝著蕭易而來,小道消息傳播的很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爸……您知道不知道,那個蕭易差點是被人開車給撞死了。
”
洋豐集團的辦公室裡,自從楊偉真的陽痿之後,人變得倒是勤快了許多。
天天老老實實呆在公司裡面,幫著楊萬雄做事情,楊萬雄還不知道兒子那方面出現了問題,還以為兒子變了。
“這麽大的事情,我怎麽能不知道,那個姓蕭的命真大,竟然沒有撞死他。
”
楊偉臉色是那種不健康的白色,身體徹底的虛了,現在別說是玩女人,他對女人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再好的女人在楊偉的面前,根本就是有心無力,私底下楊偉隻能是相信那些江湖上的偏方,吃什麽補什麽。
楊萬雄覺得很可惜,如果是知道蕭易被撞死的消息,他會很激動的,至少不用他動手,就解決了這麽一個大麻煩。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那個姓蕭的不可能運氣一直這麽好下去。
”
“爸……這件事不是您安排人做的嗎?
”
楊偉也不算是太傻,自己的父親和蕭易之間有矛盾,很有可能會對蕭易出手。
是自己做的肯定會承認的,不過楊萬雄沒有這麽安排過,他是要對付蕭易,可是是在公司上的事情動手腳。
“你爸我可不想去擔上殺人的罪名,再說這種買兇殺人的事情,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
”
“那這到底是誰做的?
姓蕭的對手還真的有很多。
”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件事不管是誰乾的,他的目的倒是和我們一緻。
”
楊萬雄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很是的舒坦,如果蕭易就這麽死了,他也算是完成了那個人委派的事情。
不用自己動手,輕易就獲得了這樣一次難得的機會,這可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的好事。
可惜蕭易現在還活著,這就讓楊萬雄很是失望,他現在背後站過來了一座靠山,倒是一點都不發愁。
“呵呵……姓蕭的活著也行,我會讓他知道,我楊萬雄不是好惹的。
”
晚上回到家裡,不管在外邊遇到了什麽事情,到了家之後,蕭易仍舊是一臉輕松的樣子。
幾個女人都呆在家裡面,家裡是最安全的地方,吃過了晚飯後,她們幾個人一起在客廳看電視,留下蕭易和朱雀兩個人。
“看你的表情,應該又發生了什麽吧?
”
朱雀問道,蕭易聳了聳肩膀,朱雀的消息很靈通,所以也不會想著能夠瞞過她。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這些做什麽。
”
“蕭易你還真的是拉仇恨,轉眼間兩個人死了,都是衝著你來的。
”
“現在知道我活著很難了吧,有的人希望我好好的活著,而有的人希望我早點歸西。
”
蕭易無奈說道,原本是一件很緊張的事情,被蕭易這麽一說,朱雀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
“我還能怎麽做?
事情既然發生了,隻能是想辦法去解決,我總不能像是孩子一樣,蹲在地上哭一頓吧。
”
“你呀你,本想著安慰你幾聲,可是現在讓你弄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
所有的安慰都是多餘的,幕後的人一直在盯著蕭易,除了這個房子之外,一旦是蕭易離開了這裡,就會進入到別人的視線之中。
朱雀也一直在想法子,順著線索查下去,看看是什麽人安排的這件事,她問蕭易道。
“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嗎?
”
“暫時還沒有,我能想到的法子,那個人肯定也能想到,唯一的辦法,就是以逸待勞吧。
”
蕭易有什麽舉動,都被人家看到了,實在是想不到,能有什麽辦法,一次性將幕後的人給挖出來。
所以隻能是等著什麽時候,幕後的人會動手,下一次的時候,蕭易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不管是誰在搗鬼。
拖著一條腿,回到了住處,另外的一個人,一直在等待同伴的歸來,等了半天不見消息傳回來。
預料道可能發生了什麽事情,終於在晚上的十點多,人回來了。
“怎麽回事?
”
“先把門關上,千萬別暴露了什麽。
”
捂著一條腿,在這裡說道,看到自己的人受傷了,立馬取來了工具,幫著處理傷口。
“怎麽傷成了這樣?
你遇到那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