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華是一個很現實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有人在他餓了的時候,給了他一碗肉,這個人就是他最大的恩人。
為了這碗肉,孫華寧願跟著這個人一輩子,但是這個時候出現了一種情況,好端端的肉沒法得到了,有人告訴孫華,要是他跟了別人的話,不僅僅隻是有肉,還有湯喝,現實的孫華,會立馬選擇了叛變。
原因很簡單,一直享受的東西,馬上要失去了,他必須要抓住了機會,重新來得到,現在答應了孫華,給肉和酒的人,重新成為了孫華最大的恩人,這便是真正的社會。
旁邊的小弟,是孫華比較相信的一個人,他對誰做老大無所謂,隻是覺得這件事很難成功,靳易陽不是容易對付的人,手底下的人員眾多,萬一要是失敗了的話,他們幾個人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的。
“孫哥我是擔心,要是這件事失敗了,咱們就真的完了。
”
“所以這次的事情,不能有失敗,我調查清楚了,靳易陽這個人有一個弱點,最大的弱點,就是他太過於的孝順。
”
孫華陰笑一聲道,這個弱點會讓靳易陽失去了鬥爭的機會,別人不知道這一點,但是孫華知道。
有一次靳易陽回家的時候,因為喝了點酒,實在是沒法開車,就讓孫華送了一次,所以孫華知道那個地方在哪,也知道在那裡有靳易陽的什麽人。
“靳易陽是一個大孝子,他之所以沒有住在幫裡,就是因為每天要回家,守著他媽才行,整個鬼派裡面,隻有我知道那個地方,到時候我抓了他媽的話,等於是成功了一半兒了。
”
“原來孫哥你已經是有了辦法,我說你怎麽這麽自信,可是靳易陽的本事不是吹的,隻是我們兩個人,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
孫華大口喝了一口啤酒,將酒瓶子丟到了一旁,此刻笑了一聲,接著說自己的計劃道。
“別忘了靳易陽現在並不知道,我已經是背叛了他,他對我一點防備都沒有,就算是我背後下黑手,靳易陽都不會有任何的準備,這是我們最大的優勢。
”
“孫哥你打算怎麽做?
”
“問這麽多幹什麽!
”
孫華擡起手,在這個小弟的腦袋上拍了幾下,雖然是喝了點酒,可是孫華還是知道,這件事暫時需要保密,就算是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不能透露了消息。
人心這個東西,誰都無法保證什麽,就像是現在的自己一樣,答應了幫靳易陽,可是事實上已經是背叛了靳易陽,眼前的和這個小弟也是一樣,他除了自己之外,什麽人都不能全相信。
小弟大概也知道自己多嘴了,於是就在這裡不說話,知道的事情多了,反而是一件壞事,現在他也已經是和孫華走在了一條船上,孫華一出事的話,他也得完蛋了。
“孫哥我知道錯了,到時候孫哥你需要我做什麽,我肯定會幫你的,事情成了之後,孫哥別忘記提拔我就行。
”
“這點是當然的,咱們兩個現在是一起做事,等到事成之後,一起享受這種生活。
”
孫華和這個小弟乾杯道,兩個惹你就在這裡,想好了接下來如何來對付靳易陽,靳易陽若是知道了,自己手底下最相信的人,竟然是要這麽做,定然會寒心死了。
“靳易陽這個蠢貨,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在H市這邊,我們都已經是佔據了一席之地,他竟然是這種時候,選擇去退出。
”
靳易陽的想法,有些人明白,但是有些人根本就不明白,其實這一切靳易陽的安排,都是為了身邊的人,為了他們找到了另外的一條出路。
這裡喝了不少酒,然後兩個人也得回去了,在外邊待的時間太長了,會引起裡面弟兄的猜疑,開車回到了鬼派的地盤,孫華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在幫派裡面有說有笑的。
一處台球廳,孫華和人們聊天,這些都是孫華的一些小弟,等到一旦是靳易陽倒下去了之後,孫華必須要快速的培養起來自己的人員才行,否則僅僅隻是憑借自己的話,無法來壓製這種場面。
“你們聽說了沒有,好像是我們的老大,打算要散了鬼派,現在好多弟兄都不見了,其中有些人,好像是找到了正經的工作,外邊的日子過的還算是可以。
”
“唉……我也聽說了,若是真的有機會找到正經的工作,我也就不乾這個了,好端端的哪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強,孩子開家長會,我都沒臉去。
”
幾個弟兄們,在這裡議論著,對於靳易陽的做法,都在心裡猜測著,各自的說法不一樣。
有的人讚同靳易陽做的,也有的人不理解,不明白靳易陽這到底是為什麽,好端端的幫派,說散了就散了,未免有些可惜。
孫華一邊抽煙,一邊聽著這些人的議論,當他聽到了,有人竟然是讚同靳易陽做的,這種人往後一定不能留在這裡。
“都在這裡嘚吧什麽呢,什麽鬼派要散了,好端端的我們都在這裡,散什麽散啊!
”
孫華這會兒呵斥了一聲,然後幾個小弟立馬不說話了,也和孫華很是的熟悉,有人半開玩笑說。
“孫哥,要是鬼派真的散了的話,你打算去哪啊?
”
“我散你祖宗!
”
操起一樣東西,甩手砸了過去,砸在了這個人的腦門上,頓時腦門被開了一個口子,血一直在流,幾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平日裡還算是和大家關系不錯的孫華,為什麽隻是這麽一句開玩笑的話,竟然是這麽大的反響,那個受傷的人捂著傷口,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就這麽希望離開了鬼派是嗎?
瞧瞧你們幾個的德行,就憑借你們幾個,真正到了社會上,連掃大街的都不會用你們,除了這裡可以混吃等死之外,你們還能做點什麽?
”
孫華不屑的說道,一句話將幾個人的信息都打擊沒了,在這裡低著頭,早知道如此的話,就不應該在這裡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