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會兒在孟啟的眼中,蕭易就是那一隻隻會打洞的老鼠而已。
而孟家就不一樣了,旗下分公司遍布H市,總資產上十幾億的大型公司,站在H市商業界食物鏈最高端的存在。
所以在孟啟的眼中,自己的女兒要是喜歡上蕭易,這絕對是無法容忍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狠心一次,也要將這兩個人之間的萌發的感情,扼殺在搖籃裡。
“爸你這完全不講道理,蕭易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會有一天你明白,今天你所想的根本就是一種錯誤。
”
孟娜娜站在雨中,一旁孟啟的保鏢,撐著傘走過來,然後為孟娜娜遮雨。
孟啟此刻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兒,先前自己是大意了,女兒心裡竟然對這個蕭易用情這麽深刻。
“呵呵,你現在還小,你爸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要長,蕭易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聽你爸的一句勸,和我回家吧。
”
“不,我要去找蕭易。
”
“聽你爸的一句話,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那個蕭易今後我不允許你去見他。
”
孟啟看了一眼身邊的保鏢,從車裡又下來兩個人,三個保鏢“攙扶”著孟娜娜,將孟娜娜攙扶上車。
後邊的那一輛車,由孟啟的保鏢開回去,孟娜娜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就這麽被孟啟給拉了回去。
一條街道上,偶爾會經過一輛車,車子一走濺起一大朵水花,在這一場大雨之中,蕭易攙扶著許強,兩人的衣服早就被打濕。
許強受傷都是皮外傷,身體裡沒什麽毛病,此刻許強倒是感覺到,蕭易為了自己受了太大的委屈。
“蕭易你松開我吧,我自己一個人能走。
”
許強說道,蕭易就當做沒聽到,許強的腿上有傷,再說了走不多遠,前邊就是一家醫院,先去給許強安排一下。
“到了這會兒就別逞強了,堅持幾步就到了,讓你一個受傷的人,和我在外邊淋雨,是不是覺得挺可憐的。
”
“唉……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我沒覺得自己可憐,就是覺得你之前被人說成那樣,實在是太不公平了,要是我的話,什麽都不做回頭先把他們的車砸了再說。
”
蕭易臉上露出微笑,許強為了自己打抱不平,可是在蕭易的心中,此刻也沒覺得有多生氣。
“許多事情已經習慣了,所以也沒必要生氣,原本這一趟我是來帶你走的,先前那隻是一段插曲罷了。
”
“蕭易你這個人的性格就是太好了,不過我沒想到,H市最有名的大企業,這個叫孟啟的說話這麽不講道理,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
許強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這會兒雨開始小了起來,前邊一百多米遠,就是一家醫院了。
“沒什麽打算,先好好的發展自己的公司,今天的屈辱,遲早我會來找回面子來,什麽藍匯,將來騰龍就是要踩在他們的頭上。
”
蕭易道,這是他心裡想的,眼下的騰龍,就是一顆剛剛冒出土的幼苗,等著春雨來來將滋潤,慢慢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許強愣了一下,若是別人和自己說這話,許強肯定不會相信,說出這種話的人,得神經到什麽地步。
但是蕭易就不一樣了,蕭易這個人的手裡,總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沒用多長時間自己辦公司,成就了騰龍的事業。
相信也用不了多久,蕭易的種菜事業壯大起來的話,到時候一定會進入H市,在這個大都市之中,佔據自己的一席之地。
“是你說這話,我相信你說的,從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小小的一個H市,阻擋不住你的腳步。
”
走到醫院的門前時,天空的雨停了下來,蕭易扶著許強,進入醫院,把許強安頓下來,自己再做別的打算。
港龍灣這會兒的雨也停了,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酒吧的門前。
車子的後邊,是幾輛商務用的別克,此刻車門打開,一個四十多歲中年男人,穿著一雙黑色皮鞋,從車裡走了下來。
身邊有人站在他的身邊,這個人長相兇狠,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最為顯眼的就是他的耳朵,一邊的耳朵少了一半兒。
耳朵被削掉看了一些,一雙帶著兇狠味道的眼睛,在酒吧的外邊看了一眼,然後車門再次打開,裡面跑出來一條黑色的獵犬。
酒吧這會兒從裡面走出來二十幾個人,這二十幾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二十幾個人跑出來,站成了兩排。
男子的眉頭頓時一皺,看到這些人的樣子,心裡就堵著一口氣,一步步向前走去,皮鞋在地闆上踩出聲音。
“老大,不知道是您親自來了,我們沒有提前安排迎接。
”
一人跑到男子面前,低著頭說道,男子的名字叫做秦剛,有一個身份就是金牛幫的老大。
手底下有兩千多小弟,其中精英的人員有一百多個,秦剛從這些人身邊走過去,冷笑了一聲道。
“瞧瞧你們這些熊樣,一個個和一頭等死的豬一樣,真給我金牛幫丟臉!
”
二十個人低著頭不說話,這次的確是丟臉了,他們這麽多人,竟然是沒留下一個人,最後裡面的豹子還受了傷。
“豹子呢?
”
“老大,豹子在大廳等著您,知道您過來了,沒有先去醫院。
”
“他還好意思去醫院,好了你們都給我站一邊去,看到你們幾個就來氣。
”
秦剛道,這會兒帶著手底下的人,一步步走進了酒吧,從酒吧的台階慢慢下來,然後前邊就是酒吧的大廳。
第一眼就看到了,在酒吧大廳的一張椅子上,豹子正坐在那裡,一隻手捂著手指,地上狼狽不堪,可以看得出之前打鬥的痕跡。
“老大!
”
豹子抱著手指,從一旁走過來,斷了的地方,還在往外流血,他用一根繩子勒著,這才是沒讓血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