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霸將H市這邊的生意,都交給了段三狼來打理,於是範奎就認識了段三狼,兩個人好的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段三狼之前守著F市的地盤,除了上交的錢之外,也沒剩下多少油水了,現在不一樣,換了一個地方,的確是油水很多。
一個月就能讓段三狼,拿到了三百多萬,而且緊接著賭場就要正式開張,到時候錢隻會越來越多的,換了一輛四十多萬的車,段三狼來到了酒店。
範奎早就訂好了地方,見到了範奎之後,段三狼笑著打了一聲招呼道。
“範奎老哥你最近可是沒少撈錢啊,怎麽今天是打算,請我喝幾萬的紅酒啊?
”
“你看著點就行,這幾個錢無所謂,隻要是咱們兩家合夥的生意,可以一直下去的話,這都是小錢。
”
“這話說的是一點都沒錯,看來我姐夫是沒找錯人,你的確是一個會找發財機會的行家。
”
之前的時候,範奎想要進貨,必須要找別人,可是現在那邊的貨,全部被警察給端了,等於是斷了範奎的財路。
為了能夠繼續發展下去,他不得不重新找路子,而劉霸的出現,讓範奎找到了機會,毒品這種東西,青幫有的是辦法能弄到。
於是範奎趁著這次的機會,送了一些錢給劉霸,果然是打通了這條路,劉霸答應了幫範奎來進貨,範奎從中來獲利。
“什麽行家不行家的,隻是在這條路吃了這麽多年,也算是吃通了。
”
範奎說道,開了一瓶三萬多的紅酒,一點都不心疼,往後有的是賺錢的機會。
“早知道H市這邊,賺錢這麽容易的話,我就應該是早點過來發財。
”
“現在也不晚啊,隻要是賭場辦起來的話,有的是機會賺錢,青幫的關系擺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在賭場鬧事的。
”
關於兩家合夥,投資辦地下賭場,位置已經是找到了,裝修了半個多月,馬上就要正式開張,到時候肯定會吸引不少的有錢人。
段三狼倒了一杯,品嘗一番這三萬多的紅酒,味道果然是不一樣,之前他最貴的酒,也就是一萬多而已。
“哎……”
“怎麽了?
在這裡唉聲歎氣的,我好像是沒少給你錢吧?
”
範奎問道,段三狼擺了擺手,這裡接著範奎的話說道。
“倒不是你說的,今天我幾個不爭氣的手下,去一家餐廳吃飯,結果是在人家餐廳裡面鬧事,鬧事也就罷了,最後這些人,愣是被人家給打回來了。
”
“哦?
竟然是有這樣的事情?
你這手底下的人都是軟柿子嗎?
怎麽就被人給打了?
”
段三狼下午收到的消息,幾個不爭氣的手下,差點是被段三狼給氣死,醫藥費就得不少,最重要的是,就這麽被打了,未免顯得有些丟面子。
“都是這幫不爭氣的東西,一開始是佔了上風的,後來走出來一個叫蕭易的男人,把他們都收拾了一頓。
”
“什麽?
蕭易?
他還真的是回來了。
”
範奎詫異道,蕭易已經是失蹤了快一個月了,這一段時間內,範奎日子過的很舒服,想著蕭易要是一直不回來多好。
後來知道蕭易出車禍,成天在這裡詛咒,蕭易若是被車撞死就好了,昨天聽人說了,蕭易從醫院回來,以為隻是流言,這會兒看來應該是真的。
“先前的時候,我都警告過你們了,千萬不要得罪那個叫蕭易的人,是你手底下的人不開眼,非要去往他那裡去撞。
”
段三狼之前被蕭易揍了一頓,可是一直不知道蕭易的名字,這裡一直聽範奎再說蕭易,很是好奇道。
“我說範老哥啊,這個叫蕭易的人,到底是什麽來歷,你怎麽提到這個人的名字,臉色都變了。
”
“在這邊混的人,誰聽到了蕭易的名字,臉色都得變了,我就這麽和你說吧,先前這邊是有三個幫派,那個姓蕭的一出現,沒用了多久就滅了兩家。
”
“按照你說的,這個人還真的是有點能耐,這麽說我的人被打了,隻能是忍著了?
”
段三狼問道,還有些不甘心,打算要去找蕭易算帳,範奎讓段三狼打消這個念頭。
因為有劉霸的一層關系,若是段三狼有一個好歹的話,範奎也得有責任,他這裡拍了拍段三狼的肩膀道。
“好了別不高興了,沒什麽大不了的,賺錢才是真正的王道,那個姓蕭的別管他,等著讓青幫收拾他。
”
“他奶奶的還真的是憋屈,要是換了F市那邊的話,誰敢對我的人動手,我整不死他!
”
範奎這裡雖然是安慰了段三狼,不過從段三狼說的話來看的話,段三狼往後定然會去找蕭易的,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華夏這邊的天氣,已經是暗了下來,太陽在緩緩的下沉,而在另外的一邊,這會兒正是下午時分,灼熱的沙漠,絲毫沒有降低溫度的意思。
在這樣的天氣當中,有一支駝隊,正在緩緩的穿過沙漠,三十多頭駱駝,在這邊也算是很大的一支駝隊,駝隊每走一段距離,就會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駱駝上都掛著貨物,停下之後就會有人,踩在駱駝的背上,或者是爬上沙丘,用望遠鏡去觀察周圍的動靜,一旦是有異常,駝隊就會做好準備。
連著一個多月,每天都在做這種重複的工作,今天是最後一趟了,等到這一趟走完之後,許強就可以返回華夏,他還記得有一個女人說過,等著許強的回去。
“前邊有什麽動靜嗎?
”
負責這裡觀察情況的人是萊尼,萊尼來到了許強的面前,擰開了水壺,喝了一口後說道。
“穿過了最後一站檢查,我們已經是安全了,前邊就是邊境線,你的辦法很成功。
”
萊尼這是第一次佩服許強,這一段時間裡,許強解決了裡面的叛徒,順便在這些人的心中建立了威信,成為了他們的老大。
當他們從海上的孤島,回到了陸地之後,雖說是錢搶到手了,可是如何將這筆錢帶出去,就變成了一個麻煩的問題,錢也成了燙手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