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罰酒!
”
陳魚樂大喜過望,吩咐侍女前去給孟擒仙倒酒。
孟擒仙目光不善地看着陳魚樂和林白,眼中有些怒意。
但随之他苦笑一聲,這能怪得了林白和陳魚樂嗎?
這擺明了是隻能怪自己啊。
“罷了,罷了,這第一輪,在下認栽。
”
孟擒仙也不願意耍賴,大大方方接下侍女遞過來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頗為豪邁。
可喝下去之後,他面色立刻就變了。
眼瞳瞪大,一臉驚愕。
因為他發現這龍血酒入口,竟似乎化作了一條火線,順着咽喉直沖腹部。
每一滴酒水都好像是化作了蛟龍,在他體内翻雲覆雨。
立刻他眼前便浮現出一陣頭暈眼花。
“好厲害的烈酒。
”
孟擒仙忍不住的說了一聲。
定天劍派的易和澤,輕輕一笑,說道:“孟兄,龍血酒可是楚國帝都之内有名有姓的烈酒,剛才陳兄也說過了,此酒極其霸道,道神境界武者喝一杯就醉,太乙道果境界武者也隻能勉強喝下一壇而已。
”
“你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哦。
”
孟擒仙回過神來,笑道:“孟某在七夜神宗疆域也喝過許多美酒,酒量自然不在話下。
”
“到是你,易兄,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
“希望伱好好抓住機會哦。
”
孟擒仙似笑非笑地對易和澤說道。
陳魚樂見孟擒仙喝下龍血酒,便笑着對易和澤說道:“易兄,到你了。
”
“好。
”易和澤平淡的笑了笑,目光看向面前的蟒龍鼓。
他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思量。
“陳魚樂和林白看起來沒有用多少的力量就敲響了蟒龍鼓。
”
“但孟擒仙照做了,同樣沒有用多少力量,但他卻沒有敲響。
”
“看來孟擒仙是中計了。
”
“他被林白和陳魚樂給騙了。
”
“這蟒龍鼓,定不是那麼容易能敲響的,别看林白和陳魚樂沒有用多少力氣,但實際上他們是下了重力的!
”
“那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托大,要用些力氣才好。
”
易和澤打定主意,當即單手握拳,一拳猛擊在蟒龍鼓之上。
“咚!
”
蟒龍鼓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震動整個小樓。
聽見這聲音傳來。
雖然易和澤敲響了蟒龍鼓,但他臉上卻是沒有多少高興。
“用力過猛……”
易和澤臉上無語一笑,他這一聲聲響極其龐大,顯然是用力過猛。
孟擒仙也掩嘴一笑,他顯然也看得出來,易和澤用力太大了。
用力過大,必然導緻體内的靈力虧損嚴重。
雖然易和澤這一輪敲響了蟒龍鼓,但下一輪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陳魚樂笑道:“下一位,聶兄。
”
聶殇所在的拜天宗和翻天宗,原本就有恩怨,在他看見孟擒仙未能将蟒龍鼓敲響,他心中不由得恥笑起來。
“哼哼。
”
“區區蟒龍鼓,敲響何難?
”
“在下定不會像某些無膽鼠輩一樣敲不響。
”
聶殇冷冷一笑。
孟擒仙聽見這話,頓時怒吼道:“聶殇,你說誰是無膽鼠輩!
”
聶殇笑道:“誰沒有敲響,我就說得是誰?
”
“你!
”孟擒仙氣得七竅生煙,但他的确沒有敲響,白白讓聶殇恥笑了一番。
這讓孟擒仙心中很是不好受。
孟擒仙冷笑道:“哼哼,别說大話,這擊鼓為樂,又不是一輪結束,就算你這一輪能敲響,下一輪你也能敲響嗎?
”
聶殇冷冷得看了一眼孟擒仙,擡手一掌擊中蟒龍鼓之上。
咚。
蟒龍鼓上傳來一聲巨響。
顯然,聶殇和易和澤都用力過猛了。
孟擒仙嗤笑道:“用這麼大的力氣,體内的靈力消耗了多少呢?
還能堅持幾輪呢?
”
聶殇冷哼一聲,沒有跟孟擒仙拌嘴。
陳魚樂微笑着說道:“下一位,陸青君,陸兄,請吧。
”
陸青君微微一笑,目光略帶挑釁地看了一眼遠處坐着爾等李雨山。
雖然七絕城和驚龍宗也有恩怨,陸青君也不願意在擊鼓之上,敗給李雨山。
這一輪擊鼓,他必然要敲響。
但他現在思考的關鍵便是……如今用最小的力量,敲響蟒龍鼓。
毫無疑問,若是能掌控到那最小的力量,便可以在接下來的幾輪之中,占得先機。
陸青君略微思量了一番,用了不大不小的力量,一拳轟向蟒龍鼓之上。
嘭!
一聲聲響傳來。
這聲響不大不小。
比易和澤和聶殇要小很多。
但比林白和陳魚樂都要大許多。
但也算是敲響了吧。
陳魚樂微微一笑,說道:“下一位,莫楠,莫姑娘。
”
林白擡起目光來,看向那位身着白衣羅群的靓麗少女,她身上白衣,繡着群星圖案。
此女便是莫楠。
來自于萬聖山疆域,萬聖八門之一,星宗的聖女。
莫楠俏臉絕美,明眸皓齒,唇紅齒白,眉宇之間透着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她一舉一動,身上衣袍上繡着的群星便熠熠生光,恍如将一片星辰大海披在了身上。
陳魚樂低聲對林白說道:“林兄,莫楠姑娘身上的衣袍,可不是簡單的東西啊。
”
林白微微點頭,說道:“是一件太乙神兵?
”
陳魚樂點了點頭,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一件衣袍,應該便是星宗内的至寶之一,九天星辰袍。
”
“此物,号稱是魔界東域在太乙神兵之内,防禦力最強的寶物!
”
林白苦笑一聲,說道:“那誰若是娶了莫楠姑娘,可就慘了。
”
陳魚樂皺眉問道:“為何?
”
林白笑道:“因為莫楠姑娘穿着九天星辰袍,魔界東域内防禦力最強的太乙神兵,誰都無法摘下來。
那若是與她成親了,在洞房花燭夜,豈不是隻能望洋興歎嗎?
”
“額……哈哈哈。
”陳魚樂一聽,不由得掩嘴輕笑起來。
笑了一陣,陳魚樂更是用拳頭輕輕砸了一下林白的肩膀。
林白也是苦笑了一聲,抿了一口,桌子上的酒水。
坐在一旁的陳韻,瞧見陳魚樂和林白聊得這麼開心,皺眉問道:“魚樂,你和林白聊了什麼?
這麼開心?
”
“額……”陳魚樂很像告訴陳韻,可他又改怎麼說呢?
旋即。
陳魚樂便說道:“沒什麼,閑聊兩句而已。
”
陳魚樂沒有正面回答,陳韻眉頭緊皺,顯然她不相信陳魚樂的話。
陳魚樂笑得這麼開心,絕對不是在閑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