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39章:邊笑邊敲木魚?
你就說能不能消滅吧
【買香水的人:真的會謝!
】
【時桑直播間,每天見證不一樣的畜生。
】
【怎麼辦?
我媽最愛買香水了,她會不會買回家一瓶!
?
】
【别擔心,有可能是兩瓶。
】
【某水友:更擔心了!
】
此時。
直播間水友害怕極了。
不涉及到自己身上時,水友還很淡定,現在根本定不下來。
在事情擴大化前。
時桑微笑:“一共二萬四千五百三十瓶,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香水都被扣在各個高速路口,是你創造了它們,也算半個媽,要看看它們的慘樣嗎?
”
烏瀾:“……”
誰說時桑沒本事的?
哦,原來是她!
時桑微微一笑:“你喜歡複古銀手镯,還是玫瑰金手镯?
”
烏瀾氣到雙眼通紅。
她來不及反駁,就被破門而入的調查隊按在了地上。
時桑關閉與烏瀾的連麥。
靜悄悄地給容越通氣,讓人給烏瀾安排好特殊藥物,必須讓烏瀾保持清醒,保證每時每刻都在痛苦。
直播間水友歡呼雀躍。
【大快人心!
】
【還好是虛驚一場。
】
【有沒有搞錯,你既然那麼有本事,為什麼不早點說破,害我們跟着白擔心了一場,故意的吧你!
?
】
【前樓驚現懂哥,小噴子營業了,算得上真實還原網上深井冰評論。
】
【回樓樓上,早說破,還怎麼看到你的瘋狗發言?
】
【我個人覺得,無論主播怎麼做,都會有人指指點點。
】
【畢竟哪都有大聰明啊~】
時桑算了算下一個有緣人還有幾小時到達戰場:“暫時關播,晚上見。
”
說完。
時桑沒搭理水友的哀嚎,将手機揣進兜裡,趕去欣賞烏瀾的慘狀,這是她第一個想看落網局面的有緣人。
烏瀾掙紮着:“讓我見容越,讓我最後一次見容越!
”
百裡晴第一次主動加班,對着烏瀾不住冷笑:“見我哥?
你做夢~”
一想到百裡竹若能有今天的慘狀,離不開烏瀾的摻和,百裡晴的内心就充滿了怨恨,她怨烏瀾平白無故幫助惡人,也恨她自己無法救姑姑脫離苦海。
目送調查隊拖走烏瀾。
百裡晴暢快了幾分,側目看着時桑拿錢蘇眉圓珠筆,不斷在拳頭上敲打,她疑惑道:“你在幹什麼?
”
時桑面露微笑:“一邊笑,一邊敲木魚,功德+1+1+1。
”
百裡晴無語凝噎:“木魚呢?
”
時桑攤手,語氣無辜:“沒錢買,要不你給我衆籌一個?
”
百裡晴:“……”
前幾天,她發紅包時多發了兩個零,被爸媽凍結了所有銀行卡,目前和容越是一對難兄難弟。
此刻,她隻能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帶着19号隊友掉頭往相反的方向走。
錢蘇眉跟着隊伍往前走了兩步,又跑回來伸手讨要時桑手裡的圓珠筆。
時桑還回去的同時嘟囔道:“放在我這又不會壞。
”
筆仙忍不住在錢蘇眉身體裡暴跳如雷,一副房子險些被玩壞的模樣。
錢蘇眉安撫筆仙,笑着同時桑揮手。
時桑點頭回應。
容淳華适時出現。
時桑朝人伸手:“花兒~”
容淳華喉結滾動,低下眼眸:“‘戲子’已就位。
”
時桑瞬間站直身體:“走!
”
·
與此同時。
容越笑看面色蒼白的拉西奇,給人倒了一杯降火的涼茶:“拉西奇先生稍等片刻,我們時長官很快就會來。
”
拉西奇等不了。
他隻覺得整個人要炸了。
容越的房間大開着窗戶,屋外的冷風裹挾着基地消毒水的味道襲來,卻怎麼也吹不散拉西奇心裡的煩躁。
他怎麼想不到他索要來的金線蓮會是一杯有毒的鸩酒。
就在他忍耐不住時。
時桑和容淳華敲門而入。
拉西奇開口就道:“你不是說用金線蓮可以消滅覺醒者體内的蟲卵嗎?
”
時桑乖巧:“是啊,可以啊。
”
拉西奇咬牙切齒:“那我為什麼被寄生了?
”
時桑理直氣壯:“我也被寄生了。
”
拉西奇:“!
?
”
時桑微微一笑。
你就說能不能消滅吧!
拉西奇看懂了時桑的目光,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這算哪門子的消滅?
不過是從一個體内跑到另一個體内,這跟一換一有什麼區别?
時桑也看懂了拉西奇見眼神:“當然有區别了,蟲卵活躍度降低,你沒倒頭就睡,能保持清醒啊。
”
開花的金線蓮能将蟲卵從沉睡的覺醒者身體中驅趕出來,為了防止蟲卵亂附身,保險起見,時桑才甘願做寄生體。
左右蟲卵觸碰她的第一秒就會嗝屁,她壓根不會有事。
至于其他人?
很遺憾。
隻能被寄生了~
拉西奇眼前一黑,不知道是被時桑氣的,還是被蟲卵刺激的。
時桑無辜道:“别激動,越激動蟲卵越活躍,雖然二次寄生的蟲卵活性大減,但誰也摸不準會不會嘎人。
”
她這招專門留給那些算計她們的白嫖黨,很不幸,拉西奇是第一個中招的人,誰讓拉西奇想道德綁架她呢。
對此,時桑隻能表示無奈。
拉西奇哆嗦着坐不住。
蟲卵在拉西奇的皮下不斷活躍着滾動着,堆積在一起時,好像随時都能撐破皮膚,遠遠看去仿佛是葡萄風信子。
這時。
一個仿佛拉西奇翻版的青年從拉西奇身後走出來,語氣焦急道:“你們也用了金線蓮,為什麼沒事?
”
時桑聳肩:“我們比你爹厲害呗。
”
亞羅:“……”
時桑依舊面帶微笑。
傻眼了吧,該!
亞羅皺眉:“是你們害得我父親變成這樣,你們要全權負責到底。
”
時桑逐漸收斂笑容,一片寂靜中,她眼眸冰冷,亞羅在某個瞬間好像看到了四個瞳孔,吓得他連眨了好幾下眼睛。
容淳華默默為時桑推來一把椅子,時桑靠在椅背上,左腿疊着右腿,指尖有節奏地敲打在椅子把手。
那聲音好像拔響的手雷引線,亞羅打了個寒顫,不禁心生恐懼。
時桑語氣平淡:“有句老話說得好,高尚者徒剩墓志銘,卑劣者卻可以舉着帶血的通行證招搖過市。
”
覺醒者的榮譽是守護。
他們守護了一片天,隻是露出一些尖牙,反倒罪大惡極了。
亞羅下意識道:“你們是好人不是嗎?
”
時桑又笑了。
好人?
誰讓她們是好人,好人就活該被道德綁架?
活該被欺負?
天下可沒有這種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