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318章:鮑旬——在場肯定沒人了解玄學!
不久前。
傅遲坐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當私人手機裡的特殊鈴聲響起,他當即放下手裡的工作,想也不想點了同意。
老友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明白。
傅遲趁機嘲諷:“睡了六年,腦子睡出病就算了,嘴也睡出毛病了?
”
顧岸冷笑:“你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提前跟你說個我們長官剛剛散下來的消息,你做好心理準備。
”
傅遲往後一躺,他悠閑地抿了一口咖啡,活像是聆聽臣子報告的帝王。
顧岸隐晦道:“你的小情人渾身長刺。
”
傅遲不甚在意。
情人嘛,就該有點小脾氣。
不過他沒有情人啊?
顧岸将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出來,末了道:“老傅,你竟然也能被人騙那麼多年,你該不會是愛得深沉、甘之如饴吧?
”
傅遲:“……”
不,他不是!
傅遲一生隻有一個愛人,他把其稱之為靈魂伴侶,對方結婚後,他不再打擾,而是選擇默默祝福。
他是同,試問圈内人誰不知道?
但他從來都不會禍害姑娘,唯一的兒子傅淵都是試管嬰兒。
做男人就要長情,他愛鮑旬,即使對方結了婚,他也沒有停止心動。
他還知道他但凡是個女的,像他這種觊觎他人人夫的家夥,擱古代都要沉江。
傅遲獨自拉扯兒子長大,他唯恐兒子有學有樣,為了不讓兒子步他的後塵,他張羅着給兒子相親,旨在讓兒子早婚早育。
嚴家的嚴木槿性格不錯,家境也可以,更不是那種攀龍附鳳的人,可惜談崩了,兩家沒機會結親。
傅遲收回思緒,點開顧岸上司的賬号,然後就看見對方直播間裡的鮑旬。
原來。
他真的眼瞎了。
傅遲同意時桑的連麥申請,面朝電腦的攝像頭,聲音從聽筒傳去。
“鮑旬。
”
【叔叔,我可以!
】
【這不是傅總嗎?
】
【芥末蟀!
?
】
【你嘴巴好像有問題,我親親。
】
【以前:得不掉,希望彎掉,現在:直回來好不好~】
【跟我談戀愛吧,我不會出軌。
】
【謝謝,yue出來了。
】
【我之前覺得惡心是因為男銅,我現在覺得雙插頭的人品比男銅還惡心。
】
聽到前任的聲音。
鮑先生的自信在這一刻分崩離析,他怎麼也想不到時桑真的找到了他前任,可是,傅遲不是日理萬機嗎?
為什麼會同意連麥?
傅遲自覺他是一個很有風度的輸家,可他的自覺裡從未有過鮑旬不愛他這個前提,他沉默良久。
鮑先生下意識道:“不要報複我!
”
他和傅遲分手,再到和妻子結婚,一直謊稱自己拿着被逼無奈的劇本。
以傅遲睚眦必報的性格,讓他身敗名裂隻會是最輕的報複。
時桑笑看雙插頭慌亂不已,她知道傅遲不會報複,但會收回所有偏愛。
對于此刻的鮑先生而言,第一重的心靈打擊就夠了。
傅遲沉着一張臉,努力讓語氣平穩:“我不會報複你,但你我之間完了。
”
【為什麼不報複?
】
【搞什麼紳士風度,一點也不爽快。
】
【不會還愛吧?
】
【這下雙插頭該樂了。
】
鮑先生狂搖頭。
不行。
他還要靠傅遲完成階級跨越。
以前的他太天真,以為通過傅遲認識上流社會的人,而人又是利益至上,傅遲的人脈轉化後可以成為他的人脈。
事實證明并不是。
離開傅遲,他什麼也不是,他不久前就後悔了,不然也不會和傅遲搞暧昧。
傅遲把目光落在祝老師身上:“抱歉,我無形中給你造成了傷害。
”
說完。
傅遲自覺沒臉,主動關了連麥。
祝老師并不恨傅遲,她恨的是腳踩兩隻船還沾沾自喜的丈夫。
這麼多年也沒看清枕邊人,可她怎麼能眼瞎到這種離譜的地步呢?
【雙插頭身上不會有萬人迷屬性吧,怎麼誰都能愛他呢?
】
【我懷疑是下蠱。
】
【是不是和“鴻鹄之志”有關?
】
時桑突然道:“這還不是雙插頭先生最可惡的地方。
”
鮑先生吼道:“你閉嘴!
”
他已經意識到時桑的可怕之處,深知不能讓人繼續說下去。
時桑避開鮑先生想要抓她的手,站到祝老師身邊:“兩年前鮑菀菀出事那天,你千不該萬不該把她獨自留在家裡。
”
鮑菀菀聽到自己的名字,不再啃棒棒糖,轉而随着衆人的目光一起看向時桑。
時桑一字一句道:“那天,老師把菀菀交由你帶,可你卻把她鎖在家,還哄騙她說你臨時有個工作,實際上,你出門坐上車,轉道就去了酒吧潇灑。
”
【雙插頭真不是人!
】
【酒真的有那麼好喝嗎?
】
【鮑菀菀的死還有這個原因?
】
【細說一下!
】
聽到這。
鮑先生徹底慌了,再也沒有方才的冷靜以及風度翩翩。
祝老師喉嚨間彌漫着一股血腥氣,她氣急攻心,在時桑的攙扶下才沒有倒下。
原來。
她之前的猜想是準的。
當初,她要出差學習,隻能把年幼的女兒交給丈夫和婆婆。
她想着她隻是離開一天而已,女兒又有兒童手表,總不至于出事。
誰知道會有人入室搶劫,誤傷了女兒,也就是在那天,她永遠失去了女兒。
如果丈夫不出去喝酒,她的女兒是不是不會被殺?
鮑先生假裝自己還有良心:“女兒去世我也很傷心,如果我早知道會有人入室搶劫,我肯定不會出……”
時桑出聲打斷:“别演了,你不就是因為收了洪湖的錢,才故意把女兒留在家給她禍害。
事情最後以入室搶劫立案,不正是你在背後一手促成的嗎?
”
鮑先生:“!
?
”
【這不是爛人,因為他不是人!
】
【那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
【為什麼?
】
祝老師雙眼通紅:“鮑旬,是你聯合别人殺了我的女兒!
”
鮑旬不想坐牢,自然不承認:“你聽一個外人在那胡說八道!
我雖然是同,但我願意結婚生子,就說明我也想有自己的血脈,我有什麼理由害菀菀?
”
他笃定時桑是私人偵探,時桑一定是調查到他和洪湖的通話記錄。
身敗名裂是輕,入獄那才可怕。
不過,他很自信在場人沒人了解玄學,不會知道他和洪湖的勾結。
如果時桑知道,時桑就該去抓洪湖,而不是在這和他說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