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37章:狗腿子之翠芬危機,被挖牆角?
在姜媽動手前。
時桑提前把鏡頭對準自己,微笑道:“今天天氣真好啊。
”
她的話引起直播間水友的共鳴。
【是啊是啊。
】
【不管怎麼說,打人是不對的!
大家不應該強烈譴責嗎!
?
】
【什麼打人,我沒看見。
】
【對呀,耳朵瞎了,聞不見。
】
時桑盯着視頻中心疼姜媽的姜顔:“你爸還犯了幫信罪,他瞞着你們将銀行卡借給别人,每個月收取5000塊錢。
”
姜顔堅信姜爸是演戲演全套,甯願違法也要借卡,或許不僅僅是為了那五千塊錢,還有就是不想她們看到銀行卡。
時桑又道:“你爸會進去,進去前會有熱心水友幫你媽打離婚官司。
”
姜顔鞠躬,雖然熱心水友還沒出現,但她的感謝可以先一步展露。
時桑望着淚眼朦胧好似小白花的女主:“看吧,完全有另一條路可以走,即便沒路,你也可以踏出一條新路。
”
姜顔懵懂中重重點頭。
時桑直白道:“顧回舟是你的爛桃花,他會影響你考上心儀的大學,還會影響你的财運和事業,信我嗎?
”
姜顔立馬小雞啄米:“我信!
”
時桑感受着功德不要錢的往她身上撒,就知道她成功拯救了位即将失足的少女,她要去收另一份功德了。
剛準備說“挂了吧”。
姜顔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蝶蝶不休:“其實我一直拒絕他,可他……桑桑你放心,你拿我當朋友,我以後一定聽你的!
我爸他配不上我媽,死皮膏藥我也會想辦法撕掉!
我一定做桑桑幹幹淨淨的朋友!
”
時桑下意識道:“我沒有拿你當朋友,也沒想讓你一定要聽我的。
”
姜顔卻像是沒聽到一樣,露出迷妹的甜甜的笑容:“謝謝桑桑!
”
時桑沉默一瞬後道:“不客氣。
”
翠芬腦中警笛響起。
該死。
是同類——狗腿子的味道!
逮!
渺小的人類休想和它搶匪首的“頭号狗腿子”榮譽勳章!
時桑關上直播,笑着把目光落在慘不忍睹的姜爸身上。
“呀,怎麼摔得這麼慘?
”
姜爸一口氣沒上來,他剛要謾罵,肩上驟然沉重,好似有座大山悄悄攀上了他的肩,壓得他喘不過來氣。
在時桑的視角裡,嬰靈烏黑的手臂伸進姜爸的嘴裡,将他的舌頭一點點腐蝕掉,讓他再也說不出話。
姜爸的舌頭突然發疼。
一想到有可能是嬰靈作祟,姜爸頓時吓得臉色發白、膝蓋發軟。
姜爸趴在地上揮舞着手。
他願意花錢買符了。
多少錢都可以!
時桑聳肩:“報一絲,符隻賣有緣人,在你拒絕時,你已經不配擁有驅厄符。
勸你老老實實離婚放人活路,否則,就不是在牢房C位出道,而是C位出殡。
”
姜爸說不出來辱罵時桑的話,一雙眼瞪得溜圓,被帶走時依舊滿身怨念。
姜媽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面對姜小小的擔憂,她強撐着笑臉。
時桑走過去:“姜顔正在趕來的路上,你們一家三口會有光明的未來。
”
姜媽瞬間了然,她立馬彎吓腰,誠懇的道謝:“多謝大師。
”
姜小小擡頭道:“謝謝您!
”
時桑再次被功德環繞,她擺了擺手,越過人朝寺廟外走去。
走到半路。
被23号的人攔住。
“不知道您來金龍寺直播前有沒有發現這裡的怪異,遇沒遇見什麼奇怪的人?
”
23号的人委婉的指出問題,金龍寺一帶所屬機密,他們23号一直在505辦的嚴格要求下執行【默默調查】計劃,隻是苦于沒有突破口,時桑或許就是轉機。
時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有啊,你們知道的,我最老實了,見不得打打殺殺,也不會主動出擊。
”
翠芬忙不疊的點頭附和。
23号的人陷入沉思。
這話乍一聽沒毛病。
仔細一品全他喵是問題!
此時,住持恰好被23号成員壓出來,被揍成豬頭的他指着時桑哭喊:“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打的我!
”
“她肯定見到了大師兄,金龍寺是大師兄一手提拔上來的。
”
“你們也該嚴刑拷問拷問她!
”
23号的人面無表情的望着時桑,想要從時桑的臉上看到一絲尴尬。
時桑笑容不變,她堅信隻要臉皮夠厚,尴尬就追不上她~
見23号的人沉默不語。
時桑舉起呆鵝:“翠芬可以證明。
”
被衆人視線掃視的翠芬os:神啊!
我又做錯了什麼!
不等23号的人開口,時桑的臉色突然一沉,直勾勾盯着南方。
23号成員立馬圍上來。
“南方發生了什麼事?
”
“莫非是虵穴的人趁着我們的人大多都在金龍寺,他們又在别處搞了事?
”
“沒有收到線人的報告。
”
時桑沒有回答問題,她騎上租來的小綠電動車,直奔目标而去。
見狀。
23号迅速選出兩人跟上時桑。
等到倆人跟着時桑來到一處高樓大廈,他們面上的警惕越發多了。
據505辦的調查,金龍寺禍害了不止一個人,23号與玄門成立了特别行動組,23号負責抓捕與審判,玄門負責後續掃尾。
這座大廈是海豚信息科技公司辦公區,其中就有一位受害者。
難道玄門掃尾時出了事?
這才讓時桑面色嚴肅?
23号的倆人對視一眼,時桑不辭辛苦特意趕過來,隻能間接說明時桑=好人,如果全世界都是時桑這類人就好了!
想法一出。
時桑沉着臉開口:“是誰質疑我的浴泥,阻止我們道觀生财有道?
”
角落的陸憶思舉手發言:“報告師父,是他、他,還有她!
”
23号的人:“……”
他們撤回之前的想法還來得及嗎?
時桑沒理會身後倆人的崩潰,她順着陸憶思的視線,分别看向身穿道袍的兩男一女,琢磨怎麼讓人大出血。
為首的道長留着長須,他望着年幼的時桑,而後,又震驚的看向時桑身後的兩個人:“蘇隊?
齊隊?
”
時桑大刀闊斧的走來,23号負責審判的正副隊長跟在時桑身後。
這組合怎麼看怎麼詭異!
偏偏時桑沒有自覺,她找了個位置坐下:“洪道長,挖牆腳挖不成功,便質疑我家産品功效,現在的玄門都是你這種人嗎?
那玄門可真可悲啊。
”
陸憶思揚着下巴:“師父說的對!
”
洪道長:“……”
拜一個大不了一歲的人為師,是陸憶思腦子有問題還是他跟不上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