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了。
魏向陽是獨子,他一死,魏濤就算是絕後了,五十多的人,怕是沒有機會再當父親了。
“魏向陽分明就是被人滅口了,死得不明不白的,魏濤也能同意?
”宋一然很好奇。
“他不同意又能有什麼辦法?
”
事實上,當天晚上魏濤就鬧了,還差點跟擊斃魏向陽的特勤動起手來!
結果負責出勤的頭頭直接告訴他,這是上級命令,他要是不服氣,可以去找上級。
“那他找了嗎?
”
雷千鈞點了點頭,“找了啊!
可是沒有用啊!
上面給的答複非常明确,魏向陽帶着L管,屬于危險人物,而且他自己也說了,不但自己想死,還想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這樣危險人物,擊斃他屬于合情合理的事!
當時情況緊急,如果不擊斃魏向陽,他随時可能會做出傷害人民生命安全和财産安全的事情來,誰能保證可以生擒他?
誰能保證他不會起爆身上那些要命的家夥?
一旦出事,社會影響極大,人命關天,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魏濤能說什麼?
”
宋一然思量一會兒,邊點頭邊道:“大公子這個人策無遺算,真是厲害。
”站在這樣的高度上審判魏向陽,魏家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自認倒黴了!
“真的是他嗎?
”
“除了他,還有誰跟我有仇,還有誰會兒這麼拐彎抹角的找人來收拾我?
”宋一然搖了搖頭,“說起來,我真的很好奇,我跟這個大公子,到底有什麼仇怨,他居然這樣費勁心思的要對付我!
”
雷千鈞也是很惱怒,“昨天的事,真的是太危險了。
”原本他們猜出了魏向陽的第二人格要搞事情,想着趁這個機會,直接把人拿下,也算是解決掉了一個隐患。
誰會想到魏向陽居然玩那麼大,身上綁着L管來的,把他們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我們知道大公子又在搞事情了,借着魏向陽的事,我們或許可以發現一些線索。
雷大哥,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和魏家人聯合起來。
”
雷千鈞皺眉,“想法是很好,可是我怕魏濤會遷怒你我,不肯合作。
”
宋一然隻道:“這很正常,如果不是因為我,或許魏向陽還活得好好的!
不過我有辦法說服他。
”
“什麼辦法?
”
“指使魏向陽的幕後主使,才是殺死魏向陽的兇手,魏濤難道不想找出這個兇手,替自己的兒子報仇嗎?
當然,大公子的身份或許不是他能夠招惹,魏濤或許不會做以卵擊石的事,但是我有别辦法。
”
雷千鈞想了想,“不會吧,你想……”
他是最了解宋一然的人,當下就想明白了宋一然的用意。
“不錯,之前你查過魏向陽,所以我手上有他們家的資料。
魏濤五十多了,他妻子比他小了快十歲,也是四十多的人了。
兩個兒子,全沒保住,你說他們難道就不想再生一個。
”
會比較困難吧!
魏濤不說了,他可能還有機會。
但是姚美珍四十多歲的人了,想要孩子,難度很大。
除非魏濤換媳婦,否則的話,兩個人想再要一個孩子的機率可以說微乎其微。
“姚家實力雄厚,魏濤有今天,跟姚家的幫助分不開,我看他未必有那個膽子。
”
?
宋一然皺眉,“什麼意思?
”
雷千鈞輕咳一聲,“沒事,你繼續。
”要是讓然然知道他想的那些,恐怕會被打死吧?
“就跟他們說,我可讓他們再有一個孩子,親生的,你說他們會不會站在我們這邊?
”
雷千鈞認真的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華夏民族傳承了五千年,有些思想根深蒂固,沒有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這是很多人都不能接受的。
别看魏濤五十多歲了,但是在子嗣這件事情上,他也一樣想不明白!
看不開!
“這是他們的弱點,也是你我和突破口。
”
雷千鈞隻道:“我去聯系!
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
“嗯!
你什麼時候去?
”
雷千鈞擡手看了看時間,“現在,一會兒那個姓曾的不是要來治療嗎?
”
宋一然知道雷千鈞的心思,他是最不願意看到曾碧玉的人了。
“行,你出去躲躲吧,反正這也是她的最後一次治療了!
!
”
“你的意思是她的病好了?
”
宋一然驕傲的擡起小下巴,“那是,本神醫出手,治她那點小病,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小意思。
”
宋一然很白,皮膚細膩得像是牛奶一樣,随着她擡下巴的小動作,白得發光的天鵝頸就這樣展露在雷千鈞的面前。
某人心神蕩~漾,大步走過去,在宋一然的唇上飛快的蓋了一個章,“我先去辦事,等我回來。
”說完,轉身往外走,步子快得驚人。
他怕再不走,自己就走不了了,萬一一會兒遇到曾家人,那就尴尬了。
宋一然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
雷千鈞前腳剛走,後腳曾碧玉和江喜月就趕到了,宋一然對這兩個人可沒有什麼好感,診脈以後,直接告訴二人,這是她們最後一次針灸治療,以後隻吃藥就可以了。
江喜月有些忐忑,“小宋大夫,我感覺針灸的效果很好啊!
如果不針灸了,光靠吃藥,效果恐怕要打折扣吧!
?
”
“你是丈夫我是大夫?
”宋一然絲毫沒有給她留面子,“遵醫囑知道不知道?
我說不用就不用了,如果你們信不過我,大可以找别人!
”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江喜月臉上有點挂不住,不過态度是真好,“我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
”
宋一然也沒說别的,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發作。
“走吧!
”三個人熟門熟路的來到診療室,開始了最後一次的治療。
大約四十分鐘以後,宋一然開了一張新的方子給曾碧玉,“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吃法,注意不能吃生冷辛辣的。
這個藥吃三個月,你們就不用過來了。
”
“宋大夫,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啊?
”曾碧玉瞪着眼睛問宋一然,好像又要開始整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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