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不是不太妥當?
!
剛才在傅天賜那麼多粉絲的手機鏡頭面前,雲琉璃說了自己正在追求自己喜歡的人這事兒,雲琉璃得給方言說一聲,省得最後消息爆出來反到是讓身為經紀人的方言措手不及。
電話打過去,方言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知道了!
”
雲琉璃有些愧疚,畢竟這事兒她沒有提前和方言打招呼:“言姐……對不起啊!
我今天一沖動就說了!
”
“這事兒暖暖已經和我打過招呼了,我隻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方言繃着一張臉,“從現在開始你對外什麼都不要說,一切交給我!
明天早上我去找你!
”
“好!
”
知道自己給方言添了麻煩,雲琉璃心裡隻想彌補。
“另外我明天會給你帶過去一個本子,你在追男人的同時,好好琢磨琢磨,準備好好拍戲!
”方言道。
“好,言姐放心……我會的!
”雲琉璃答應的痛快。
雲琉璃突然捅出了這麼個簍子,方言隻好把雲琉璃的人設設計成“剛正不阿的追愛少女”,隻是這樣……原本想借由雲琉璃本身的氣質,做出的“神仙顔值仙女姐姐”的人設就沒法用了!
等于廢掉了一個文案,而且工作室所有工作人員這麼久以來做的準備都白費了,得從頭再來!
方言隻能等工作室有幸遇到下一個和雲琉璃有着同等級别樣貌和氣質的姑娘,再來包裝“神仙顔值仙女姐姐”了。
……
當天晚上,當網上剛有【盧天浴MV女郎酒店追男】這樣的話題剛被爆出來,工作室這邊兒加班加點在方言的帶領下,組織全方位包裝雲琉璃。
方言工作室的人都是之前方言用習慣的老人,這種狀況不少見,整個工作室咖啡香氣彌漫!
詳細的工作安排做完之後,方言又安排了兩個任務……
“小滿,琉璃的粉絲群已經建立了,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每一個粉絲進來都要嚴格篩選,甯可錯過也不克放過黑子!
不要讓黑子有一點點蒙混進來的可能!
”方言站在會議桌前,對一個瘦高的小姑娘道。
“收到老大。
”
“另外山哥,你關注一下網絡,做出一個小程序來,關于所有黑琉璃的那些為博字句,全都給它舉報屏蔽了!
”方言說。
山哥是當初方言接手林暖時無意中召到工作室的,山哥是林暖的超級粉絲,而且還是個非常非常厲害的黑客,網絡上他的手段相當厲害,工作自從山哥來了之後,很多網絡上引導輿一論的事情,做起來想當順手。
“好的!
”山哥點頭。
“好了!
今天晚上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我們要在明天天亮《戰将》劇組公布首支預告片前,把一切都做好!
”
《戰将》導演組那邊兒已經給方言打過電話,說明天要公布《戰将》的首支預告片,預告片中導演讓把雲琉璃的鏡頭剪了進去,這一來是為了賣方言面子,二來……也是想要用雲琉璃的顔值吸引吸引人!
畢竟《戰将》這部電影裡基本上都是男性角色,很少出現女性!
雲琉璃也算是萬綠叢中一點紅,而且……還是特别特别耀眼的紅,預告片裡導演自然要把雲琉璃放進去。
……
與此同時,摩洛哥那邊兒……
所有人都以為岑墨死定了,岑墨費盡心力得來的這一切注定了随後要被賽罕德接手!
加上賽罕德後來還以鐵血手腕兒對摩洛哥老化輔修的内部進行了整頓,大家都猜測接下來賽罕德肯定是要宣布成為新主子!
沒想到……
岑墨出院了!
這個消息讓他們内部都炸了,這會兒那些所謂元老才回過味兒來,岑墨大概是在殺了顧青城之後故意躲在後面,讓賽罕德出面替他解決完了一切,這才不慌不忙的出來!
可惜,現在他們捶胸頓足也來不及了。
岑墨坐在輪椅上,在賽罕德和衆多親信的簇擁下出了院。
“聽說……顧青城還有個孿生弟弟現在人在海城?
!
”岑墨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了賽罕德一句。
推着輪椅的賽罕德颔首:“是,盛康把一切交給我之前,和我說過……他有顧青城的遺命,要找到顧青城的弟弟,還有讓他照顧保護雲琉璃!
”
岑墨眸子半眯:“那個弟弟查了嗎?
!
”
“我們的人反複查過,不會有錯……從小到大的履曆在,而且小時候的同學我們的人也都派人去打談過,确有其人!
”賽罕德交代。
良久,岑墨冷笑一聲:“派人去做了顧青城這個弟弟!
不要讓他死的太容易!
我因為顧青城受了這麼重的傷,既然顧青城不在了……那就兄債弟償!
也算是我好心……既然他們兄弟生前沒有相認,死後……我送他們團聚!
他們應該感謝我!
”
賽罕德冷漠的像是機器,點頭應了一聲:“好的先生,送您回去之後我就安排!
”
倒是跟在岑墨和賽罕德身後的人忍不住低聲道:“先生,這個……傅先生的太太和我們太太關系那麼好,在海城傅先生的眼皮子底下殺他好友的弟弟,”
“女人家關系好和我有什麼關系?
!
”岑墨一臉無所謂,“我還怕他不成?
!
”
“可是……雅各布·貝魯是顧青城的弟弟,既然在海城……傅先生那邊兒肯定會派人跟着保護,我們這邊貿然動手萬一被抓住把柄……”
“被抓住了又如何?
!
顧青城都死了!
顧青城手中的那些精英小組盡在我手,他傅懷安有什麼能耐和我鬥?
!
”
被岑墨怼回去的手下,覺得岑墨自從殺了顧青城之後,脾氣越發的暴戾,便小心翼翼跟在身後不再多話。
……
第二天很多粉絲早早就守在電腦手機前,等着看《戰将》的預告片!
畢竟,有時寒初在……那就是巨大的号召力。
《戰将》的預告一開篇,就是戰馬嘶鳴,時寒初渾身是血……前心後背全是箭,他已經搖搖欲墜,卻還是一手高舉戰旗,一手握着滴血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