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不會是打算和你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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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主持人正好報到傅天賜的名字。
白曉年雙手抱臂靠立在牆邊,壓低了嗓音對林暖道:“傅天賜在唱歌和創作方面的天賦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也不是那種完全沒有腦子,隻會花天酒地打架胡鬧的富二代。
”
林暖見傅天賜拿着一把吉他上台,一改往日嚣張跋扈的樣子,對着評委老師一鞠躬,然後坐在高腳櫈上,雙腿交疊,把吉他放在腿上,然後擡手把話筒架往自己跟前挪了挪……
那張白淨清瘦的小臉,在燈光之下都幾乎沒有什麼瑕疵,就是白的有些過分,比一般女孩子還要白淨秀氣。
當下社會最流行的奶油小生小鮮肉,大概指的就是傅天賜這類型的男孩兒。
這是海選後第一次正式在節目裡表演完一整首歌曲,傅天賜還有些緊張。
林暖很少見傅天賜這麼認真的樣子,他拭了一下吉他,然後轉過頭對身後的伴奏樂隊一點頭,低頭撥動琴弦……
悠揚帶着點青春感傷的音調響徹了整個錄影棚。
傅天賜撥弄着琴弦開腔:“夕陽染紅的操場,是你我上午的戰場……”
林暖站在那裡,聽着傅天賜變聲期略微沙啞的嗓音,唱出這詞這音,竟像是有種魔力,把林暖都拉回了高中時期,放學後夕陽下的操場,空無一人,隻有她一個人帶着耳機繞着操場跑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夕陽和天空彩霞變成茶漬色,在她皮膚和汗水上染上一層蜜色……
林暖的确沒有想到,那個看似嚣張的傅天賜,唱起這種清純疼痛的小歌曲,竟然是這樣的動人心腸。
不是空乏的隻炫技巧,他用最純樸最真實原始的嗓音,勾勒着那個讓他癡迷的……運動會結束的下午。
直到傅天賜的歌聲結束,場内都是安靜的,仿佛歌曲還沒結束,人們還聽得意猶未盡。
評委三個人全都站起身,為傅天賜鼓掌……
傅天賜耳朵泛紅,站起身抱着自己的吉他對着評委和在場的觀衆鞠躬,那麼不經意的一撇,傅天賜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林暖和白曉年。
他攥着吉他的手收緊,在那一刻看到林暖和白曉年唇角的笑容,他心跳突然就毫無征兆的激烈了起來。
大概在傅天賜的心底裡,不自覺把林暖和白曉年劃歸在熟人那一欄,所以當看到林暖和白曉年時,就莫名的更加緊張。
“傅天賜是我從海選裡帶上來的,怎麼樣……沒有讓你們失望吧!
”著名歌手徐海忙表功。
傅天賜特别感激的給徐海鞠了一躬,然後道:“我很感謝徐老師,當初我們一個樂隊組合一起來參加選修,徐老師單獨讓我一個人晉級,說實在的……我當時是排斥的!
”
“這孩子很義氣啊!
”女歌手彭苗苗打斷了傅天賜的話。
傅天賜勾唇笑了笑接着道:“但徐老師,今天我演唱的這首曲子最在校園就是我們幾個人一起合力創作完成,所以我今天很誠懇的請求評委老師,能否讓他們會來和我一起站在這個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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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徐老師是為了我好,可我心裡總會覺得幾個人,是一體的!
少了他們……我少了很多前進的動力。
”
林暖看着傅天賜不急不躁和評委老師說話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傅天賜是個纨绔刁蠻的富二代。
彬彬有禮,說話也有條理。
白曉年勾唇對林暖道:“我要被你老公這個小舅舅圈粉了!
”
“你不記恨他撞了你車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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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問。
“有才氣的人,都有些怪脾氣,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白曉年像是化身成為傅天賜的迷妹,一邊說一邊點頭。
“走吧!
”林暖深深看了傅天賜一眼,拽着白曉年從錄影棚裡出來。
“我看今天的節目星期五晚上在海城衛視一播出,這個傅天賜要火!
”白曉年一邊和林暖往電梯口走一邊道。
林暖還猶豫着要不要告訴白曉年,是傅天賜弄花了她的車門……
兩人剛走到電梯前等電梯,林暖就聽到背後有人叫她們。
“林暖!
白曉年!
”
回頭,是手中還拿着吉他的傅天賜。
林暖轉過身,看着朝她們跑來的傅天賜,隻聽白曉年道:“哎呀,不是來找麻煩吧?
!
要是來找麻煩我就要脫粉了!
”
傅天賜跑到林暖和白曉年面前,從褲兜裡掏出一張卡遞還給林暖,故意繃着一張臉道:“這是你上次給我的卡,裡面的錢我沒動,就當賠償你朋友了!
”
一萬多不是小數目,林暖轉頭問白曉年:“上次修車門上的劃痕多少錢?
!
”
“四千多……”說完,白曉年意識到什麼轉過頭望着傅天賜,“我車門還是你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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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賜……我和你有仇還是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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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總盯着我的車禍害?
!
”
傅天賜繃着臉把卡塞回白曉年的手裡,耳尖兒泛紅:“小爺我就看你的車不順眼怎麼了?
!
”
說完,傅天賜要走,可剛走了兩步又回來,望着林暖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對團團好是報着什麼目的,但我發覺團團是真的喜歡你,不論以後你和傅懷安的結果如何,我都希望你不要傷害團團!
”
傅天賜明明表現的對團團不太在意,現在和林暖說出這一番話,倒是在林暖的意料之外。
說完,傅天賜頭也不回的離開,手裡緊緊攥着自己那把吉他。
白曉年被傅天賜給逗笑了:“小團團這個小爺爺可這不錯啊,還知道關心團團!
可是你和傅懷安結婚的事情,傅天賜還不知道嗎?
!
”
“恩!
暫時還沒有給那麼多人說!
”林暖淺笑。
“都領證這麼長時間了還不說,傅懷安……不會是打算和你隐婚吧?
!
”
電梯一到,林暖先進去,見電梯内沒人才和白曉年開口:“不是傅懷安打算和我隐婚,是我打算和傅懷安隐婚!
”
林暖話音剛落,白曉年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到包裡電話振動。
“陌生号碼?
!
”白曉年伸長脖子看了眼。
接通,把電話放在耳側,林暖禮貌開腔:“您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