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現在正在往醫院的路上!
小陸冷靜沉着地擡手示意那個短發姑娘把桌子擦一下,然後往偏僻的地方走:“好!
我知道了,目前人怎麼樣?
!
”
“陸總坐在後排看文件,沒有系安全帶,陸總的司機為了避讓那位突然沖到車前的女士,猛打方向盤和對面來車相撞,陸總……情況很不好!
現在正在往醫院的路上!
”
電話那頭除了陸津楠助理的聲音,還有救護車鳴笛的聲音。
“我知道了!
我會馬上通知傅先生!
你先不要通知陸太太,陸太太現在還在懷孕期間,不能受刺激,這件事讓等傅先生傅太太商量過之後再做決定!
”小陸在樓梯間挂了電話,并沒有急着進去找傅懷安,而是詢問派去保護陸津楠的人是否發現梅納德·桑切斯手下的痕迹。
那頭給的回複是,攔車的人是蔡景姚。
小陸眉頭一緊,心頭莫名怒火。
他挂了電話出來,往董事長辦公室走,站在董事長秘書辦門口的穆桃桃看着臉色陰沉難看的小陸問:“怎麼了?
!
”
小陸沒吭聲,直徑走到傅懷安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推門進去!
秘書班其他沒忙着的人都走了出來,問穆桃桃:“怎麼了?
!
”
穆桃桃攤手搖了搖頭:“不知道!
”
……
辦公室内,小陸面色凝重對傅懷安說了陸津楠出車禍的事情,林暖臉一下變得煞白。
“我已經問過了,說是蔡景姚突然沖到車前,導緻司機轉了方向,和對面來車相撞,而且……陸總坐在後排沒系安全帶!
”小陸眉頭緊皺。
林暖心頭一下就竄起一股怒火,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下……最重要的是白曉年!
白曉年現在懷着孕,要是讓白曉年知道陸津楠出事,白曉年怎麼承受得了?
!
“我已經讓陸總的助理暫時不要告訴陸太太,但是這件事兒怕是瞞不住,先生和太太應該早作打算才是。
”小陸說。
傅懷安看向林暖,這件事得有人告訴白曉年,這個人選林暖合适,他說:“暫時還是不要告訴白曉年,讓穆桃桃送你過去,你把白曉年接到傅宅!
等陸津楠渡過危險期再告訴白曉年。
”
林暖拳頭攥了又攥,最終長長呼出一口氣松開……
她知道傅懷安說的有道理,她點了點頭後又說了自己的顧慮:“把曉年接到傅宅肯定沒問題,但陸津楠走之前給曉年打了個電話說要回去,現在陸津楠人沒有回去,我卻把曉年接到傅宅!
懷安……曉年是個特别聰明的姑娘,肯定會察覺到不同尋常!
”
這是個問題,傅懷安點頭。
林暖替陸津楠揪心,也擔心白曉年,心慌得很。
尤其是,在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
心裡林暖把蔡景姚罵了一千多遍,卻也知道不頂什麼用,強迫自己坐在沙發上冷靜下來後,林暖想到了一個不算很好的辦法。
“不然這樣,懷安委屈你在陸津楠平安之前,先不要回傅宅,我把曉年接過去和曉年說你們有重要的事情暫時和你們聯系不上,再用陸津楠的電話号碼給曉年發個信息,我這邊兒就對曉年說你們那邊兒好像不方便打電話,你給我也發了信息,這樣不惹曉年懷疑……”
傅懷安點了點頭:“這個不難。
”
“先生,那……那個蔡景姚要怎麼處理?
!
”小陸問。
林暖聽到這個名字,擡起頭……一向溫潤如玉的眸色裡居然也讓小陸看到了難見的殺色。
傅懷安起身拿過自己的西裝外套穿上:“想個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拘起來,好好的審一審……看是不是和梅納德·桑切斯的人有關系,讓唐峥不要吝惜手段!
”
傅懷安說這話時沒有一絲感情,冷漠平靜的嗓音讓人脊背發寒。
傅懷安意思就很明确了,蔡景姚怕是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我明白了!
”小陸颔首。
傅懷安走到林暖面前,扣住林暖的雙肩:“我去醫院看陸津楠,白曉年就交給你了!
我知道你想問我這次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但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等陸津楠的情況穩定下來,我一定好好和你說!
好嗎?
!
”
傅懷安雖然沒有主動告訴林暖,但也不打算一直瞞着她,或者對她撒謊。
這個節骨眼兒上,林暖想給傅懷安添亂,知道傅懷安擔心陸津楠,她點了點頭,彎腰拿自己的包:“你去醫院,我去曉年那裡!
陸津楠那裡的情況你不方便給我打電話,随時給我發微信,或者給桃桃打電話也行!
”
“嗯!
放心吧!
”傅懷安捏了捏林暖的雙肩。
夫妻倆一起從凱德集團大樓出來,一個去了白曉年那裡,一個趕往醫院。
……
白曉年今天中午不知道怎麼了,在家裡翻來覆去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心裡亂糟糟的,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給自己父親打了個電話,知道自己父親一切都好,白曉年放心挂了電話,可心慌的感覺卻一點兒都沒有改善。
她起身把空調溫度調低,體内還是燥熱的不得了,尤其是外面知了的叫聲,實在讓人心煩。
她忍不住又給自己父親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打算你明天回去看看,然後想下樓去廚房喝水。
這個點兒是平時白曉年午睡的時間,家裡照顧白曉年的傭人都靜悄悄呆在自己房間,聽到白曉年下樓的聲音忙出來問:“太太您有什麼需要?
!
”
“我想喝杯水,冰一點!
”白曉年一手扶着樓梯扶手,一手輕拍着自己的胸口覺得悶的喘不上氣。
“太太是不是不舒服?
!
要不要去醫院?
!
”傭人緊張的問。
白曉年搖頭:“我先喝杯水看看,要是沒有緩解,等一會兒津楠回來了去趟醫院!
”
白曉年坐在沙發上,這種感覺讓她想起母親出事那年……
那也是一個夏天,白曉年在教室裡坐立不安,被老師請到了教室外站着。
那天是個晴天,豔陽高照,還有參天大樹上煩人知了的鳴叫聲,白曉年多年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