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忍不住在傅懷安耳邊低語
白曉年穿着白色襯衫,牛仔褲,小白鞋,挺立秀氣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鏡,她連外套都來不及穿就跑出來接陸津楠。
白曉年在接到陸津楠電話之前,根本就沒有休息過,拼了命的查找資料聯系自己在美國的那些關系
五官美豔無雙的白曉年美的讓人驚心動魄,不是那種充滿煙火氣息的美,食那種看起來幹淨幹練的簡約美,又因為一副眼鏡多了幾分書卷氣。
“怎麼不穿外道”陸津楠脫下西裝外套朝着白曉年走了幾步披在她肩上。
白曉年肩頭一沉,被帶着陸津楠體溫的西裝包裹,将寒風隔絕在外,仰頭就看到了陸津楠臉上的傷
白曉年一怔,踮着腳尖伸手捏住陸津楠的下颚,左右看了看“他們對你動粗了”
陸津楠此時心頭發熱,哪裡顧得上自己臉上的傷,他攥住白曉年細白的小手手腕兒,拇指輕微摩梭着“小傷,沒事兒”
“什麼小傷”白曉年看到陸津楠臉上的傷口頭皮一陣陣發麻,怒火忍不住讓頭頂竄,一雙美目朝着陸津楠身後的傑克塞爾瞪去。
傑克塞爾莫名一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摸了摸鼻子道“這是意外”
白曉年抓住陸津楠的手腕兒,把陸津楠扯到自己身後,直視傑克塞爾,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音量不斷往上升“這位先生知道我是記者吧把這樣一個渾身是傷的陸津楠交給我,後果你想過沒有”
白曉年極力克制,可是收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在顫抖。
“很抱歉陸太太,是我們的人搞錯了,關于陸先生身上的傷我們已經和陸先生交涉過了,這個我們會給陸先生補償”傑克塞爾表現的極為專業開口道。
傑克塞爾越是這麼說白曉年就越是忍不住的怒氣,她看着傑克塞爾怒極反笑“補償什麼補償”
“這個随後會有人和陸先生專程交涉”
“現在就交涉誰對陸津楠動的手,簡單一點,不想把事情鬧成國際化,把人交出來陸津楠哪兒受了傷我就往哪兒打公平的很把人家叫出來”白曉年這個小暴脾氣根本忍不住,激動的手指都要戳到傑克塞爾臉上了。
傑克塞爾“”
還真是夫妻,要求都是一樣的
“陸太太”傑克塞爾望着白曉年,“您放心,和陸先生動手的人我們會處置,動手的命令式我下的,我也會給您一個交代,您看着這樣”
傑克塞爾的聲音嘎然而止,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白曉年狠狠踹了最脆弱的部位,傑克塞爾一臉痛苦。
看着傑克塞爾扭曲的五官白曉年并不解氣“一個小時内我要是沒有聽到那些人包括你被處罰的消息,你們就等着這件事兒變成國際事件吧我說到做到”
傑克塞爾疼得要死,白曉年那一腳幾乎是拼盡了全力
這些年傑克塞爾已經很少出外勤,在這棟大樓裡養尊處優,如今戰鬥意識和防備意識都有減弱,尤其是又面對白曉年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難免大意。
也幸虧是傑克塞爾這樣曾經身手卓絕的人,否則白曉年這一腳下去,他以後的幸福生活可就沒指望了。
白曉年緊緊拉着陸津楠的手腕兒,瞪了傑克塞爾一眼就往台階下走。
台階下,白曉年的車後面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傅懷安就站在車旁含笑望着陸津楠和白曉年十指相扣,唇角笑容止不住的想上揚。
“是傅懷安”白曉年先一步開口。
“嗯”陸津楠應聲,在白曉年要松開他的手時,陸津楠得寸進尺撐開白曉年的手掌和她十指相扣。
白曉年想要抽回來,卻被陸津楠死死攥着,她心髒跳的很快,壓低了聲音警告“陸津楠”
“老傅不是外人被看到也沒有關系”陸津楠理直氣壯拉着白曉年的手,在白曉年掙紮時眉頭一皺,似乎扯到了傷口,“嘶”
白曉年還想要掙脫,可看到陸津楠眉頭緊皺一副很疼的樣子,猶豫了片刻還是不忍心任由他牽着。
小陸就站在傅懷安身邊仰頭看着從台階上走下來的白曉年和陸津楠,忍不住在傅懷安耳邊低語“看起來,這一次陸總是因禍得福了”
傅懷安幽邃的眸子笑意仿佛更濃,輕輕應了一聲“嗯”
說真的小陸和陸津楠同都是姓陸的,大概可能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子,所以想了想趁着老闆心情好,打算給陸津楠争取一個福利“先生,這一次陸總也受傷了,要不然趁着這一次給陸總放個假吧讓陸總好好休息養傷,順便和白小姐培養培養感情。
”
傅懷安側頭看了眼小陸,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要不要也給你放個假,讓你和賽罕德也培養培養感情”
小陸一怔,瞬間臉爆紅“先生,我和賽罕德先生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您不要因為岑先生一個玩笑就亂說,我以後還要交女朋友被誤會了怎麼辦”
小陸是真正的男人,純男人,性别男愛好女的那種
傅懷安颔首“好,那就等你遇到喜歡的姑娘了,給你放兩個月帶薪假讓你好好培養培養感情”
小陸“”
他這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陸津楠和小白已經從台階上走下來,站在了傅懷安面前。
傅懷安在來的路上就知道了陸津楠在裡面的待遇,所以并不意外陸津楠臉上的傷,傅懷安拉開車門對陸津楠和白曉年道“上車吧先去醫院檢查一下”
“醫院就不用了,去曉年那裡簡單處理一下下就好”陸津楠死死拽着白曉年的手就是不松開。
白曉年掙紮想要抽出手,卻又顧及着陸津楠身上的傷不敢太用力“我又不是醫生我能處理什麼,你快點兒去醫院看一下”
“我知道我沒事兒,你那兒應該有急救箱,傷口稍微處理一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