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你說我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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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天賜母親的眼裡,傅天賜寫歌組樂隊,根本就是瞎胡鬧!
而且傅天賜的母親也沒有覺得傅天賜創作的歌曲有多好,也不覺得傅天賜在這方面有天賦!
她之所以答應下來,是想着傅天賜碰了壁,就會乖乖收斂,不再碰吉他這些讓傅清泉惱火的東西。
因為是未成年,就連來參加比賽都是需要得到監護人簽字的,傅天賜的母親在醫院時經不住傅天賜的苦求,最終和傅天賜達成協議,簽了字。
可誰又能想到,傅天賜通過海選,在第一輪淘汰賽裡,竟然得到了那麼高的人氣!
林暖想起剛才傅懷安說去了傅家一趟,再看傅天賜臉上的傷林暖隐約能猜到,大概是傅天賜家裡反對傅天賜參加比賽。
那天傅天賜比賽的時候,林暖被白曉年拽了過去,聽過傅天賜的歌聲和創作的歌曲,客觀來說,傅天賜在這方面的确有天賦。
聽傅天賜這麼說,傅懷安颔首:“那就快吃吧,吃完早點兒休息”
其實傅天賜有一肚子的話和傅懷安說,關于凱德集團!
但,林暖在這裡,傅天賜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低着頭扒拉着碗裡的米飯。
林暖做的菜沒法和五星級飯店的大廚相比較,但就是有一種人間煙火氣息的家常味道,讓人吃着格外舒服。
那頓飯臨到尾聲
“叮咚”
門鈴一響,林暖詫異,都這個點兒了,會有誰來?
!
壞了!
剛才賭氣點的外賣忘記取消訂單了,該不會是外賣送到了吧?
!
今天怎麼送的這麼快?
!
傅懷安擱下筷子起身出了餐廳,開門,隻見穿着外賣服的外賣小哥雙手舉着外賣:“您好先生,您的外賣”
傅懷安嗓音從容淡漠:“我們沒有叫外賣,是不是送錯了?
!
打電話确認一下吧”
正要關門,傅天賜追了出來,連忙道:“我的!
我的外賣!
”
傅天賜越過傅懷安接過外賣,拎着一溜煙兒跑到了廚房,隻聽外賣員禮貌開口:“祝您用餐愉快,麻煩給個五分好評!
”
傅懷安眉頭一緊,點頭。
外賣員無法忽視傅懷安身上攝人的氣場,原本想要追問家裡有沒有垃圾他可以幫忙帶走的話咽了回去,尴尬一笑,轉身朝着外面跑去。
“剛本來想請你們吃小龍蝦披薩,後來忘記取消訂單了。
”
傅天賜把外賣擱在餐桌上,沒敢提意大利面,意大利面隻有一份兒,明顯隻有他一個人的。
所幸傅天賜剛才賭氣小龍蝦故意點的多,看起來倒像是要和别人一起分享。
“晚上我不能多吃。
”林暖看了眼傅天賜塗了厚厚一層藥膏的手,“你手上和身上有傷,太辣的還是少吃!
”
林暖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道。
傅天賜勾唇,心情大好,點頭:“知道了。
”
陸津楠見白曉年已經熟睡,這才從病房裡出來。
他撥通唐峥的電話:“在哪兒?
!
”
得到答案挂了電話,陸津楠眼神裡的寒意讓人心頭發毛。
半個小時之後,清涼山半山獨棟别墅裡。
一對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男女見整個地下室裡鋪滿了透明塑料紙,一瞬間就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腦子一陣空白,哭求着放過。
鋪着塑料袋是要一個人的命不想留下血迹!
以前他們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盡管他們求饒聲格外凄慘可憐,可周圍守着他們的人都是一臉冷漠沒有絲毫表情。
被綁在一起的兩個人隐約看到透明塑料紙外面有人,又不住的朝着那個方向求饒。
唐峥和陸津楠站在沒有裝修過的地下室,那層半透塑料紙的外面。
唐峥點了點煙灰皺眉開口:“這事兒原本你不用沾手,老傅說不留後患他們倆肯定是活不了了,你何必多此一舉?
!
”
陸津楠嘴裡咬着一根香煙,雙手插兜,聽着裡面求饒的聲音唇角是一抹涼薄的弧度:“有些話,擱在心裡,總想着讓他們死個明白,不然他們還以為真的是為父報仇呢!
”
“何必?
!
都是要死的人了!
”
唐峥心疼陸津楠揭開瘡疤
陸津楠沒吭聲,卷着煙卷兒咬在了另一側唇角,不吭聲走到旁邊的架子旁,從上面挑選了一個棒球棍,這是平時用來讓别人吐真話的家夥,上面還沾着不知道什麼人的鮮血。
正是因為如此,這個棒球棍才顯得格外滲人。
陸津楠選好,擱在腿邊,脫下西裝外套,挽起袖口,白色煙霧之後那雙半眯着深如幽潭的眸子,平靜淡漠的毫無一絲生氣。
露出胳膊上的疤痕,陸津楠擡手撚着煙蒂深吸了最後一口香煙,把那半截香煙丢在地上,猩紅點點火光混着泥土濺開。
陸津楠長腿邁開,皮鞋踩過煙蒂,殘忍的将那一點點明滅的火光撚滅,朝着被半透塑料隔開的地方走去。
用棒球棍挑開簾子,陸津楠進來,那對雙手被綁在身後的兄妹心驚膽戰,尤其看到陸津楠手裡那根棒球棍上還站着血,兩人抖成一團。
陸津楠眯着眼,呼出口腔裡那一片白霧。
這個男人手裡沾着人命,整個海城都知道,這兄妹倆不能不怕!
“陸陸津楠!
你抓我們兄妹做什麼?
!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犯法?
!
”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哥哥忍着懼怕,對着陸津楠虛張聲勢。
這話讓陸津楠笑出了聲:“我犯過的法比你吃過的肉都多!
你說我怕不怕?
!
”
陸津楠含笑的嗓音裡,帶着滲人的涼薄,就像是毒蛇的信子鑽入人的耳蝸,讓人不寒而栗。
“我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
都是王家的公子逼着我們去找你麻煩的!
我們沒有碰你的女人,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不關我們的事情,你放了我們,我們肯定不會報警!
求求你了!
我和我哥嘴巴很緊的!
”妹妹哽咽着開口,紅着眼企圖求陸津楠放他們一馬。
陸津楠勾唇,邁着從容的步伐朝兩人走去。
兩兄妹吓得直往後挪,哥哥躲在妹妹背後閃躲的企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