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把電話打到了陸津楠那裡
傅懷安視線掃過手機屏幕,低下頭認真沖洗着刮胡刀,開腔“放旁邊,一會兒挂完胡子再接”
林暖把手機擱在一旁,扭頭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傅懷安認真刮胡子的樣子,她說“你要不要讓我試試”
傅懷安攥着刮胡刀見林暖興緻勃勃的樣子,含笑把手中的刮胡刀遞給林暖
拿着刮胡刀林暖還蠻緊張的,她個頭比較低,踮着腳尖都夠不到傅懷安的下巴,林暖紅着耳朵說“我夠不到你”
傅懷安低笑一聲,在手機振動的鈴音中把林暖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雙手撐在林暖身體兩側,彎着腰陽剛英俊的五官就那樣放大在林暖面前。
林暖身體輕微後傾躲了躲,藏不住唇角的笑意,甚至顧不上傅懷安還留在面頰上的剃須泡沫,捧着他俊顔吻了上去,弄得剛洗幹淨的臉還有手上全都是泡沫。
輕輕的一吻,林暖就像是偷吃了糖果的小姑娘,笑的特别甜,她清了清嗓子,拿起手柄沾着剃須泡沫的刮胡刀“那我真的來了”
林暖手中的刮胡刀剛剛觸碰到傅懷安的臉,手腕就被傅懷安帶着繭子大手攥住,沾染着剃須泡沫薄荷味的滾燙唇瓣壓了下來。
薄唇被傅懷安滾燙的靈舌撬開,熱吻來得又急又兇猛,林暖被吻得脖根發熱,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腔,明明已經極度缺氧神經卻被傅懷安身上成熟陽剛的男性氣息兇悍沖擊,潰散到無法自主呼吸。
他雙手攥着林暖的雙膝,把自己健碩的身體強勢容納進她的雙膝之間
林暖心跳仿佛已經到了一個極限,隻覺身體冒着騰騰的熱蒸汽,和傅懷安身上的氣息就纏在一起,幾乎要讓她融化。
林暖再次想起傅懷安曾經說和她做這種事情很上瘾,如今林暖也像是被傳染,上瘾的厲害,仿佛觸碰傅懷安就會血液沸騰,沒法戒掉也不想戒掉。
她覺得她大概這輩子她都離不開傅懷安了
完全不可避免的一場激烈歡愛,結束後林暖整個人疲憊的提不起精神來。
把林暖安置在柔軟的大床上,輕撫着林暖的長發,看着她安睡之後傅懷安才起身給謝靖秋回了電話。
這些年,謝靖秋和傅懷安彼此都是能不聯系就不聯系
畢竟,兩個人一見到,就會想起姜明安和陸相思的死,所以還是不見面不通話的好。
傅懷安走到陽台外,撥通了謝靖秋的電話,電話那頭很快接通。
“抱歉,手機靜音沒有聽到。
”傅懷安解釋。
電話那頭的謝靖秋似乎在忙,傅懷安可以聽到翻動文件的聲音
“楚氏楚方正找到唐西,拿出了楚氏目前最賺錢的項目,想要嘉禾集團入股。
”
謝靖秋醇厚的聲音淡然,讓人聽不出情緒,隻能聽到那頭打火機點煙的聲音。
“所以呢嘉禾集團打算入股”傅懷安凝視着台燈柔和光線下熟睡的林暖,單手插兜,這句話問得格外心不在焉。
打火機被丢在書桌上輕磕的聲音響起之後,謝靖秋才不緊不慢開腔“傅懷安,我們合作吞下楚氏怎麼樣”
楚荨的父親楚方正找到嘉禾集團真的算是昏招了
以謝靖秋、唐西與姜明安的關系,他們在知道了陸相思是如何死的之後,又怎麼會為了那一點點利益入股做楚氏的後台
傅懷安深邃湛黑的眸底似有一抹笑意“要下套”
“願者上鈎”謝靖秋聲音平靜如常。
在看到陸相思中槍的視頻之後,謝靖秋和唐西心裡不可能沒有波動
陸相思從小跟在姜明安的身邊,每一次他們聚會陸相思幾乎都在,陸相思也算是和謝靖秋他們一起長大,雖然沒有深談過,可感情是有的。
再加上,因為陸相思的死才導緻了姜明安絕望,最後以那種自殺的方式報仇,死的時候成滿地焦土,傅懷安隻能捧了一把泥土回來和陸相思的骨灰混放在一起。
謝靖秋不是不知道團團就是姜明安和陸相思的孩子,也不是沒有關注過團團,這些年團團身邊除了傅懷安安排保護的人,還有謝靖秋安排的人。
隻是,在那次幼兒園有人想要劫持團團,謝靖秋的人發現團團身邊有一支精英小組保護,這才把人撤了回來。
從團團被傅懷安養在身邊開始,從小到大成長的每一次重要時刻,謝靖秋雖然沒有親臨但都有照片。
不接觸團團,是怕看到團團想起姜明安,也是怕過分接觸讓人懷疑到團團的身份
當年陸相思懷孕不是什麼秘密,姜氏重工知道陸相思生子的員工也不少
隻是那些人受了姜明安和陸相思的恩惠,後來又有傅懷安出錢安撫簽署保密協議,所以這事兒沒有人再提。
謝靖秋不想節外生枝,本來傅懷安和謝靖秋的身份都比較特殊,媒體就是喜歡對他們圍追堵截。
要是謝靖秋沒事兒去看傅懷安的兒子被媒體拍到,一定會讓人生疑。
傅懷安和謝靖秋達成一緻之後,挂了電話
楚荨在公寓沙發背後坐了幾個小時之後,把電話打到了陸津楠那裡
在傅懷安這麼多朋友裡,楚荨和陸津楠之前還算是說得上話。
可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卻是白曉年
白曉年劈頭蓋臉對楚荨就是一頓罵“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出賣救了你的恩人活命是不是很爽偷了别人的成果當成你自己的得到獎項你也敢去領不嫌臊得慌也是都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看楚小姐您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我要找陸津楠你把電話給陸津楠”楚荨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一字一句對白曉年道。
“陸津楠,姓楚那個賤人要你接電話”白曉年喊了一嗓子。
“我和賤人有什麼好說的”
雖然隔得遠,但楚荨聽出那是陸津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