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好緊張怎麼辦?
!
陸雲梵連忙接過紙巾盒,一手抱着林琛的西裝,一手笨拙地擦着頭發。
正擦着,她就聽林琛問……
“住在哪家酒店?
!
”
“啊?
!
”陸雲梵回頭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眸望着林琛,這雙眼睛才是真正幹淨如同水洗過一般,純真的如同團團還有小糖果那個小姑娘一般,不夾雜任何雜質。
“沒有訂酒店?
!
”林琛醇厚的嗓音裡帶着幾分意外和肯定無力感。
“嗯!
”陸雲梵點了點頭,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好羞愧……怎麼辦?
!
一定會被林琛以為自己智商低下了,居然連酒店都不定就直接殺來海城。
可是……陸雲梵聽到别人說簡齊齊和别人拿林琛打賭,說一定會追到林琛給他們看看她簡齊齊比陸雲梵強。
事關林琛,陸雲梵怎麼能忍得住?
!
腦子一熱,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殺來海城了。
對林琛,陸雲梵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不同于曾經陸雲梵見到别人長的帥就喜歡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更像是追星少女!
可對于林琛,陸雲梵是真的放在了心尖兒上,遇到林琛才明白什麼是真正喜歡一個人。
那種時時刻刻想要靠近,又害怕靠近,時時刻刻都想要保持得體的樣子生怕出一點兒醜被讨厭,真的要把人折磨死了。
林琛開車前往較近的五星級酒店,給陸雲梵辦理了入住之後把人送到房間,才道:“既然行李都沒有帶,明天早一點兒回家,别讓家人擔心。
”
陸雲梵把林琛的西裝外套抱得更緊,心髒跳的更快了些,林琛這是不是在關心她啊?
!
好緊張怎麼辦?
!
林琛視線落在陸雲梵懷裡抱着的西裝上,西裝已經被陸雲梵抱的皺皺巴巴,他皺了皺眉歎了口氣。
哭笑不得的林琛說:“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陸雲梵緊張的忘記了自己懷裡還抱着林琛的西裝,鄭重點頭:“路上開車小心!
”
林琛欲言又止想要開口把自己西裝拿回來,可西裝成了那個樣子,以林琛一向龜毛的個性,就算是拿回去也不會再穿了,他便點了點頭離開。
林琛一走,陸雲梵迅速把自己丢在大床上抱着西裝滾來滾去:“啊啊啊啊啊……林琛送我來酒店,還給我訂了房間!
我今天還坐了林琛的副駕駛!
副駕駛啊!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想炫耀怎麼辦!
”
陸雲梵坐起身剛要拿手機出來給尤嘉欣打電話,就看到自己懷裡還抱着林琛的西裝……
陸雲梵有些懵,她怎麼沒有把林琛的西裝還給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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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陸雲梵趕緊林琛打電話,可電話剛撥出去……手機便黑屏沒電了。
她不敢耽擱立刻抱着西裝追下樓,但哪裡還有林琛的車,林琛早走了。
陸雲梵懷抱着西裝,突然眼睛一亮……心髒再次不受控制撲通撲通亂跳。
那……是不是她就有機會把西裝還給林琛,然後……就多了一次見到林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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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好幸福啊!
陸雲梵抱着西裝快速跑上樓,再次把自己丢在大床上,打算今天晚上抱着林琛西裝睡覺,然後又忍不住紅了臉,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有些“癡漢”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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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忍不住怎麼辦!
陸雲梵這天晚上,抱着西裝在床上滾來滾去,幸福的睡着了,連澡都沒有來得及洗。
……
“人都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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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津楠趁着白曉年不在,讓助理把電話給他打電話問唐峥關于梅納德·桑切斯派來海城的人。
唐峥在尤奈奈和小糖果安睡之後,從家裡出,正在趕往夜宮的路上。
“嗯,原本打算故意放走一個,讓他給梅納德·桑切斯報個信,讓梅納德·桑切斯知道知道海城這個地界兒上不是他想派人來殺誰就能殺了誰的!
可老傅的意思是一個不留,把骨灰寄給梅納德·桑切斯,所以目前隻留了一個知道點兒消息的我過去審一審。
”唐峥目視前方說。
陸津楠知道,傅懷安這一次之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為梅納德·桑切斯的人動了他。
傅懷安做事的風格和顧青城不一樣,傅懷安一般沒有觸及傅懷安的底線,傅懷安不會下死手。
“還是留一個吧!
回頭我和老傅說,總要讓梅納德·桑切斯知道,海城不是他能伸手的地方……”
唐峥沉默了片刻,轉了話題:“那個叫蔡景姚的,真的不讓我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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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津楠唇角勾起,笑道:“單先生的太太現在也應該知道蔡景姚的存在,這一次……不知道蔡景姚在單太太面前能過幾招。
”
正如陸津楠說的,單太太已經知道了蔡景姚的存在。
單太太知道自己丈夫這一次把人藏的緊,生怕自己傷了蔡景姚分毫,以至于單太太現在才知道蔡景姚的存在。
單太太不确定自己丈夫和這個叫蔡景姚的上沒有上床。
如果上了,這個丈夫單太太就不打算要了,髒了東西哪有洗洗接着用的道理。
但,就算是髒了自己不要了,敢弄髒自己東西的人,單太太也不打算放過。
單太太在自己丈夫不知情的情況下,帶着兒子來了海城,晚上等哄着兒子睡着了之後,才讓司機開車來到了蔡景姚家樓下,守株待兔。
很快,坐在車内的單太太就看到自己丈夫親自開車把人送了回來,小姑娘和自己丈夫說說笑笑往樓上走去。
司機看到這樣的畫面,脊背汗毛發寒……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自家太太。
卻見單太太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一隻手撫着自己塗着透明護甲油的手指,不動聲色的讓人寒毛都豎了起來。
司機試探問:“太太……要給先生打電話說您來了海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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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太太擡起那雙細長的鳳眼,眉目間盡是風情和笑意:“不急……”
單太太掐着表,不過十六分鐘時間,自己丈夫便從樓上下來,眼底盡是意氣風發的笑意。
她推測,丈夫應該還沒有和這個叫蔡景姚的女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