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他隻對白曉年一個人負責
洪錦芸陸津楠的助理接觸不多不做評價,可洪錦芸那個媽卻是個極品,小助理才不會讓她們真的見到陸津楠。
現在陸津楠照顧白曉年正焦心,洪錦芸這個小插曲助理不打算告訴陸津楠讓陸津楠心煩,處理掉就好了。
……
淩晨三點,白曉年突然被驚醒。
“醒了!
”陸津楠站起身扶起白曉年。
“爸呢?
!
”白曉年艱難坐起身問。
陸津楠扶着白曉年,伸手拉開了一點點兩張床之間的隔簾讓白曉年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然後道:“你放心,白瑾瑜都說爸沒事兒了,爸肯定會沒事兒!
現在還早……你再睡一會兒?
!
”
白曉年深深看了眼父親的側顔,收回視線看向陸津楠:“我不會讓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如果我這麼說,你會阻止我嗎?
!
”
白曉年冷靜地問……
陸津楠攥住白曉年的手,認真望着她:“我也不會讓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你相信我嗎?
!
”
認真的陸津楠眼底有一種讓人信任的堅定。
“你現在懷着孕,這些事情不宜多思多想,好好養胎……等爸爸醒來才是關鍵,其他的交給我!
好嗎?
!
”
她所面對的,是自己的丈夫……
白曉年願意相信陸津楠,她點頭。
見白曉年不是敷衍,是真的相信,陸津楠開口:“給洪錦芸母女倆的一切贊助我已經停了,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管她們的事情,是死是活……和我都沒有關系!
如果爸爸這一次平安無事醒來了,就大家都平安無事,如果這次爸爸……”
陸津楠欲言又止之後,擡眸望着白曉年,像是發誓:“我不會讓洪錦芸的母親好過!
這輩子都别想好過!
”
白曉年點頭,用力攥了攥陸津楠的手:“好,我信你!
”
白曉年不是揪着不放的人,她心裡也清楚,一旦洪錦芸那邊兒沒有了陸津楠的資助,怕是這對遊手好閑大手大腳的母女倆日子會過的很慘。
不想去追問陸津楠這麼處理是不是對洪錦芸留有舊情……
總歸曾經不是戀人也是青梅竹馬,白曉年自問今天的事情如果換到自己身上,讓她做到對洪錦芸這個前任不聞不問也很艱難。
洪錦芸白曉年沒有深入了解過,不做評論!
洪錦芸的母親的确讓人咬牙切齒!
現在,陸津楠停了對洪錦芸母女倆的資助,也就是斷了和洪錦芸的情誼。
再說……誰讓她深愛的男人是個十分重情重義的人呢,能對洪錦芸做到這一步白曉年已經很欣慰。
陸津楠對白曉年笑了笑,又撫了撫白曉年的肚子才道:“你睡吧,我在這裡守着,要是爸醒來了,我叫你!
”
白曉年想了想朝裡面挪了一些,掀開被子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一起睡吧!
”
“我怕擠到你和孩子……”
“沒有那麼嬌氣,而且……現在爸爸沒有醒,我懷孕,得你來照顧我們,你要是休息不好累到了,我們怎麼辦?
!
”白曉年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上來吧,摟着我……和孩子一起睡!
”
下颚冒出青茬的陸津楠唇角勾起,躺在了白曉年身邊,擁着她,像哄孩子似的哄白曉年:“睡吧……”
“爸爸醒來記得叫我!
”白曉年閉上眼不忘低聲叮囑陸津楠。
陸津楠點頭應了一聲,輕輕吻住白曉年的發頂。
他還以為白曉年會大發雷霆,以為白曉年不信任他!
甚至覺得白曉年會認為停掉給洪錦芸母女倆的資助,這不算是懲罰!
因為陸津楠清楚,一直以來在白曉年的心裡,資助原本就不應該給。
隻是,過去陸津楠的愧疚心作祟……讓他不能不管洪錦芸。
如今,洪錦芸的母親越線了!
陸津楠對洪錦芸愧疚不假,可當洪錦芸的母親傷害到曉年傷害到曉年的父親,陸津楠就絕對不會忍。
沒有人能想象得到陸津楠聽說白曉年腿上都是血時那種驚慌,哪怕後來陸津楠知道孩子沒有事兒,依舊差點兒克制不住要殺了洪錦芸母親的沖動。
這算是一次了結吧!
隻要白曉年的父親最後平安無事,那麼不報複……也就耗盡了陸津楠對洪錦芸最後的憐憫和愧疚。
陸津楠擁緊了懷裡的白曉年,往後餘生,他隻對白曉年一個人負責。
……
白曉年父親醒來後,白瑾瑜來檢查了狀況,說白曉年父親的情況不錯,白曉年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着女兒白曉年父親内心很愧疚,覺得自己很沒用,在女兒懷孕的時候幫不上忙,還淨添亂。
“曉年,你回去吧!
”白曉年父親虛弱開腔,“你一個孕婦,總待在醫院裡不合适,這裡都是細菌……萬一你要是生病了,對孩子不好!
爸的罪孽也就大了……”
“老白,你說什麼呢?
!
什麼罪孽不罪孽的!
咱們白家的孩子哪裡那麼嬌氣了!
”白曉年坐在病床邊,攥着父親的手,紅了眼眶,難見的語氣低沉,“我媽走的早,是你把我拉扯大的,你得替我媽抱小重孫給我看孩子!
”
按照白曉年的脾氣,這個時候應該罵自己父親一頓才對,可見白曉年是真的擔心他……
白曉年父親故作輕松,用力握了握自己女兒的手,看着自己從小疼愛到大的小姑娘眼淚都快掉出來,他笑:“按照你的個性不應該罵我一頓麼?
!
”
“嗯!
”白曉年吸了吸鼻子,“大概因為懷孕……孕激素作祟的關系,等我生完孩子之後恢複正常,一定好好罵你一頓!
”
白曉年說着擦去了差點兒掉下來的淚水,假裝瞪了自己父親一眼。
“津楠,你快……快管管她,我現在老了管不住了,動不動就用眼神兇我,快點兒帶她回去休息!
我也能好好休息!
”白曉年父親笑着對陸津楠說。
陸津楠雙手插兜站在病床床尾,眼角眉梢都是溫暖的笑意,他說:“爸,您這可就難為我了,我哪兒管的住曉年啊?
!
我一般都是……曉年說什麼我就遵從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