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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4 所謂“夢中”的風情,門已鎖死

婚後被大佬慣壞了 月初姣姣 9617 2024-10-31 17:24

  初春夜晚,細碎的月光揉着熏暖的燈光,落在屋子裡,将一切都襯得斑駁陸離。

  一聲“四哥”,心悸躁動,喉尖滾動着,心髒好似被人攥在手裡,她若是再用力些,就能堪堪取了他的性命般。

  他應該在酒店參加祁則衍與阮夢西的滿月宴才對,他朦胧回想着……

  似乎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四哥,怎麼就隻有你一個人?

  “他們把我丢下了。

  “那你……怎麼辦?
”他記得那聲音溫軟熟悉,像是帶着一股子甜風吹來,他心底癢癢的。

  當時也不知腦子裡在想什麼,大抵喝了酒,開始說了渾話。

  “帶我回家。

  “你要跟我走?

  “嗯。

  “那你先起來……我扶你,慢點……”

  ……

  江承嗣意識朦胧着,總覺得這個夢還挺真實,居然還有頭有尾。

  可是這裡是誰的家?

  他剛準備睜眼再瞧個清楚,溫涼柔軟的手覆蓋在他額頭上,他身子一僵,如此真實可感,在他額上試了兩下,許是沒感覺到什麼,也就心髒狠跳兩下的功夫,他感覺又有東西貼到了他的額上……

  他的鼻尖擦過了什麼。

  呼吸瞬時糾纏到了一起,暧昧交織。

  那股熟悉的白檀味,瞬時竄入了鼻息間。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一直在想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忽得睜開眼,毫無準備的,目光相接,她整個人撞入視線中,兩人額頭貼着,江承嗣呼吸夾雜着濃郁醇厚的酒味兒,濁息熾熱……

  “你……”她許是沒想到,江承嗣會醒,她此時雙手撐着沙發,堪堪懸在他身體上方。

  貼着額,擦着鼻尖,暧昧濃郁的氣息在空氣中湧動着。

  “四哥?

  司清筱穿着旗袍,動作幅度不能太大,這般懸在他身體上方,維持不了太久。

  江承嗣方才就被那聲四哥叫得心頭一顫,此時她又軟着嗓子換了一聲,呼吸一沉……

  司清筱剛要往後撤,他卻忽然往前一點,偏頭就吻住了她。

  大抵隻是輕輕啄了下……

  滾燙燒灼的唇角,從她微涼的唇邊擦過,那種酥麻感,一路燒到了心底。

  司清筱呼吸一沉,還是撐着胳膊準備起來,卻沒想到胳膊忽然被人拉住。

  她本身穿着旗袍,動作就不是很方便。

  偏生江承嗣又喝了不少酒,動作也很别扭。

  一拉一扯,兩人直接從沙發上滾落,地上鋪着地毯,沙發又不高,倒不至于摔着。

  隻是這般拉扯間……

  再回過神,江承嗣已把人壓在了身下,方才虛虛攏起的盤發完全松散,月光落進來,好似将屋裡的一切都照得沒了骨頭般。

  影影綽綽,眉眼之間,俱是撩人的風情。

  ……

  唐家老宅

  唐菀伺候完兒子洗澡,小家夥躺在床上,精神頭還特别足,不停扭着身子,是不是玩玩手指。

  “剛才是誰的電話?
”唐菀在浴室就聽到江錦上好像在和誰打電話。

  “則衍的,說是四哥失蹤了。

  “嗯?
”唐菀正将兒子換下的小衣服放在衣簍,準備明日清洗,聽了這話,倒是愣了兩秒,“失蹤?
喝多跑了?

  江承嗣喝多了酒,還是挺亂的。

  以前抱着霍欽岐喊大哥,他就是做出其他的事,也是正常的。

  “不是,司小姐來了,把他帶走了。

  “她來了?
”唐菀挑眉。

  他們過來,原本就是參加訂婚宴,婚宴結束,也就差不多要回京了,這位司小姐怎麼這時候過來。

  “應該是,則衍想确定四哥是否安全,想找你要聯系方式的。

  “你給他了?

  “沒有。

  “你幹嘛不給他。

  “他們兩個人能出什麼事……”江錦上哂笑,“就算是出了點什麼事,就讓四哥對她負責,直接把他送去司家得了。

  唐菀笑出聲,“好歹是你哥啊。

  “堂哥罷了。
”江錦上說着還拿起一側的玩具,開始逗兒子。

  “是啊,堂哥。
”唐菀甕聲笑着,“我爸當時就說身邊有人對投資賽車俱樂部感興趣,是誰在他面前誇獎四哥,說了那麼多好話,給他拉贊助的?

  唐菀覺着,江家這兄弟幾個,當真是嘴硬,明明互相關心對方,偏要搞得像是宿世仇敵一樣。

  “我是俱樂部股東,幫忙拉贊助,也是為了自己賺錢,不是為了他。
”江錦上說得理所當然。

  唐菀瞧他嘴硬,也不再理會,反而是拿起手機,所以翻了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信息。

  結果就刷到了一條推送消息:

  【訂婚夜,祁少未婚妻街頭高調秀恩愛。

  她點開視頻,阮夢西那帶着顫音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伴随着嘈雜起哄的人群中,斷斷續續傳來。

  “你在看什麼?
這是誰在唱歌?
”江錦上皺眉,“這麼難聽。

  “西西唱的。

  “……”

  “我覺得不難聽啊,你看小歪也挺喜歡的。
”唐菀指了指兒子。

  某個小家夥,正扭着身子,手舞足蹈,嘴裡還哼哼唧唧,似是在迎合音樂節拍。

  “他跟畫眉也是這麼交流的,你會覺得畫眉叫得很好聽?

  唐菀深吸一口氣,這個男人,真的是……

  要不要如此毒舌。

  “他們不是在ktv?
周圍動靜這麼大?
”江錦上知道訂婚宴結束,阮家一群親友是準備去續攤的,還邀請了他,隻是他與唐菀帶着孩子,肯定不能久留。

  “在路邊,你自己看。
”唐菀把手機遞過去。

  江錦上覺着這兩人談個戀愛,從戀情曝光、确定關系、再到訂婚,就沒消停過,不是祁則衍當衆示愛,就是阮夢西當街表白,還真是高調。

  “他倆在一起也是挺逗的,之前聽西西說,則衍還陪她練瑜伽。

  江錦上隻是一笑……

  這兩人的進展,簡直是亂七八糟,完全不懂他們在談什麼,這一天天的,似乎就沒消停過。

  人家情侶約會,出去看個電影,吃個飯,這兩人躲在家裡練瑜伽?

  正經事上倒是毫無進展。

  畢竟依着祁則衍的個性,若是真的有點什麼,隻怕自己不說,也會放炮慶祝。

  而此時黃媽過來敲門,給兩人送了點湯,又詢問了一下江承嗣,“四爺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我看他院子裡沒亮燈。

  “四哥喝多了,今晚不回來。
”江錦上直言。

  “好。
”黃媽點頭就退了出去,大抵以為是睡在了酒店。

  誰會想到,平時隻會騎着踏闆車,遛鳥的江四爺,宿醉在了姑娘家,此時正在對人家上下其手。

  **

  這邊兩人從沙發上滾落……

  “四哥……”司清筱緊盯着他。

  他大抵是真的喝了不少酒,眸子有熱火,眼神有熱風。

  看着她,好似要直抵到她心裡。

  江承嗣意識還是很朦胧,他總覺得一切都好似在做夢,他白天還給司清筱打過電話,她并無來平江的打算,兩人甚至還約着等他回京,開車帶她去兜風。

  所以她入夢了?

  司清筱則很難受了,你别壓着我啊……

  真的很重!

  因為穿着旗袍,雙腿本就被束縛着,結果被他這麼一壓,更無法動了,簡直要命。

  “四哥……”

  她的話沒說完,江承嗣已經垂頭,輕啄他的臉,滾燙的,熾熱的,就像是要在她身上撩起一片火,由着她被燒灼。

  司清筱哪兒受得了這種撩撥,況且此時兩人的位置,着實有點羞恥,她略微掙了下,試圖讓他離開。

  “四哥,你——”

  “換個稱呼。

  “嗯?
”司清筱怔了下,什麼意思?

  “你以前叫過我的,不記得了嗎?
”江承嗣低頭,說話間,鼻尖蹭着,唇角若有似無擦過,是撩撥,是勾引,簡直要命,“就是在火鍋店,似乎也是這樣的情形,不過當時……”

  “你是被我壓在牆上。

  “……”

  司清筱簡直要瘋了!

  什麼稱呼啊!

  他到底想幹嘛?

  司清筱根本不知道他想幹嘛,加上此時身處劣勢,便忍着牙顫,試探着喊了聲:

  “阿……阿嗣?

  當時她隻是喊了聲,惹得江承嗣一副很不爽的模樣,還讓她以後就喊四哥就行,大抵是不喜歡這個稱呼的。

  自此之後,司清筱就從沒這麼叫過,隻是回想着那日的稱呼,似乎也隻有這個。

  難不成他是喜歡的?

  司清筱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有些邪肆張狂,而迎接她的,則是鋪天蓋地的吻。

  熱切,讓人窒息的。

  一個落在她耳邊的“乖——”字,聲線低啞喑啞,又讓她心髒狠顫。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他到底想幹嘛?

  司清筱隐隐約約的,好似又明白了什麼。

  他不是不喜歡這個稱呼,他是……

  臉倏得就漲紅了。

  “我以為你不喜歡這個稱呼……”她紅着臉。

  “我喜歡的。

  江承嗣總覺得這個夢,怪真實的。

  ……

  江承嗣總覺着,夢裡的她,穿着旗袍,就好似是在勾引他,又乖又聽話。

  這是在自己的夢裡,大抵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人膽子一旦大起來,司清筱就吓瘋了……

  兩人交往的時間不算長,除卻牽手擁抱接吻,也算是發乎情止乎禮,他這是怎麼回事?
喝完酒這麼可怕的?

  居然開始想拉扯她的衣服?

  旗袍是盤扣設計,與一般紐扣不同,盤扣不好解,這讓江承嗣有些急躁,手勁兒略大,居然硬生生給扯開了。

  司清筱瞳孔微顫。

  這旗袍,可是她頂頂喜歡的其中之一,他居然……

  就在某人以為在夢裡恣意嚣張的時候,突然鈴聲大作——

  悄寂的月色中,好似枝頭無端驚起的寒鴉,不斷撲騰着翅膀,破了一室的旖旎。

  江承嗣卻好像不為所動,大抵是覺得,有什麼外力在幹擾他做夢。

  司清筱卻推了推他,“我的手機響了。

  “别接了。

  “我爸的電話。

  “你爸的電話也……”江承嗣皺了下眉,“你接吧。

  他翻身起開來,由于對環境不熟悉,後腰直接撞到了一側的烏木長幾,疼得他狠吸口濁氣,而司清筱則攏着領口,慌亂地去翻找手機,“喂,爸——”

  手機外音有點大,司嶼山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還沒到平江?

  “到了。

  “也不給家裡打電話報個平安。

  “太久沒回來住,簡單把家裡收拾了一下,忘了時間。

  “我說了讓人送你,你偏不,這大晚上的回去幹嘛?

  “白天太耽誤事了,這會兒到平江,正好洗漱就睡覺了。

  ……

  江承嗣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發,正揉着後腰,這疼痛是真實的,撞得他酒醒三分,而司嶼山的聲音也是清晰地……

  他深吸一口氣,手中還攥着被扯落的半截盤扣。

  不是夢?

  卧槽——

  江承嗣,你特麼剛才都幹了些什麼?

  司嶼山的聲音還在斷斷續續傳來:

  “……自己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一個人睡覺,把門鎖好了,你一個小姑娘,還是要注意保護自己的。

  “已經鎖好了。

  司清筱餘光瞥了眼正蹲在地上,垂頭懊惱的人……

  門早就鎖死了。

  沒人進得來,這屋裡的人……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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