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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9 四爺與“肖小姐”聯手了?
很嚣張

婚後被大佬慣壞了 月初姣姣 8527 2024-10-31 17:24

  下午時分,天空已是霧藍之色,濃雲遮蔽冬陽,凜風吹散太陽殘餘的一絲熱量,好似雨雪欲來。

  江承嗣開着車,電台裡正在播放某檔春節特别欄目。

  他的手機還在不停震動,祁則衍也不知又受了什麼刺激,開始用表情包對他進行狂轟濫炸。

  江承嗣皺眉,直接把某人消息設置成了屏蔽狀态。

  ……

  另一邊,這司小姐從司家出來時,穿過了一條極少有人知道的小路,直接就進入了那個小區的後門。

  她這一路,心底還莫名緊張忐忑,畢竟許久沒見了,她背着單肩包,手中還提着一些旅遊回來的紀念品,向着門口走去。

  “少爺,這司小姐進了個小區。
”後面尾随的人,瞧她進了小區,就不敢動手了。

  小區人很少,卻處處有監控。

  “她要去哪裡?
”男人皺眉。

  “好像是去正門的。

  “這個小區正門有監控?

  “有監控不到的地方,而且人很少。
”這邊靠近郊區,居住的外來務工人員比較多,春節前許多人都已返鄉,所以京城的春節大抵算不得熱鬧,大年初一,和空城差不多。

  “那就等她到正門。
”男人擡手整理領帶,準備英雄救美。

  當他收到消息,說人已經到小區門口時,又收到了一則消息,她所處的位置,監控根本拍不到。

  男人輕哂着:“這簡直是上天助我。

  他原本想着,如果周圍正好有監控,做事難免束手束腳,沒想到她自己往無監控的地方跑,這難道不是老天都在幫他?

  這“肖姑娘”站在路邊,垂眸看了眼腕表,忽然聽到重機摩托的聲音,她還以為是江承嗣來了,可是車上坐了兩個人,戴着頭盔,貼着路牙邊腳線,朝她駛來。

  距離迫近時,卻沒減速,她心頭一緊。

  難不成自己遇到什麼飛車黨?

  她下意識攥緊手中的包和紀念品,往後退了兩步,不曾想,這機車,直接碾上路牙,後座的男人,路過她身邊時,一把扯住了她的包。

  雖然早就做了些準備,可機車飙馳的速度,加上男人本身力氣就很大,包的肩帶被他生拉硬拽。

  她又緊緊攥着包,這般一拉一扯……

  身子趔趄,整個身子随之被拖拽出去,險些被拉扯到地上。

  另一隻手一顫,提着的紀念品的包裝袋,也随之掉落。

  “媽的,這兩人在搞什麼,我說了,不能傷了她!
”坐在不遠處一輛賓利車内的男人,着急上火,“哪裡找的蠢貨,搶個包,怎麼那麼費勁!

  他說着,居然就想推門下車,卻被手下攔住了。

  “少爺,您再等等,等他們搶了包,我們把人抓住就行。

  “我是怕這兩個智障,真的把她弄傷了!
”他說着,就準備推門下車。

  他原是隐蔽在暗處,臉色頗為氣急敗壞。

  ……

  而飙車搶包的兩人,本就是逢場作戲,面前的是關東司家的小姐,他們也不敢真的傷了她,駕車的男人,居然減了點車速。

  “媽的,趕緊松開!
”後側男人沒想到她緊抓着不放,穿着黑衣,戴着頭盔,看不清神色,卻也清楚,此時定然是兇神惡煞,氣急敗壞。

  男人猝然用力,準備将包扯過去,卻不曾想,忽然被一股大力,直接拽下了車。

  “嘭——”一聲,連帶着機車與開車的人,都差點栽了。

  “卧槽——”被拽下車的男人,有頭盔護着,腦袋沒直接與地面接觸,可身子被從車上栽下,撞得不輕。

  此時哪兒還管什麼雇主的千叮萬囑,不要傷害她之類。

  擡手就去打她。

  剛才從車内下來的男人,瞧見這一幕,瞳孔微震,僵在原地,以為她會受傷。

  這要是真傷了,司家查出他怎麼辦?
他居然忘了,此時正是英雄救美的好時候……

  可當他反應過來,再想沖過去的時候,這位司小姐非但沒被傷着,反而擡腳,朝着那人一腳踹了過去。

  結結實實踹在那人腹部,許是沒想到她反抗這般激烈,居然會還手,男人往後退了步,朝她就狠狠砸了一拳。

  “臭丫頭,我特麼弄死你——”

  許是腹部劇痛,這一拳揮過來,反映略顯遲鈍。

  手腕被她掐住,女生的手,大抵是圈不住一個男人的手腕的,隻能掐着某處,用了狠勁兒,骨頭鑽心疼。

  瞬時傳來的劇痛,好似手腕都要被掐斷般。

  還騎在機車的男人,原本是打算下車幫忙的,同伴慘烈的叫聲,吓得身子一僵,看着他手臂被直接反擰到身後。

  胳膊肘以極為扭曲的隻是被壓在後背上。

  卧槽——

  我的親娘啊。

  動手之前,那人不是說,這司家的小姐,特别溫柔淑女嗎?

  這特麼顯然是練過的啊。

  被她壓制住的男人,還想反抗,直接一記手刀劈來——

  男人戴着頭盔,加上冬天穿衣較多,人沒劈暈,可是頸部卻疼得幾乎失去了知覺。

  還騎在機車上的同夥見狀,心底清楚,就算再加上他,兩人一起上,隻怕也占不了上風。

  擡腳,一轟油門……

  而站在不遠處,準備英雄救美的男人,又愣了下。

  這人怎麼跑了?

  **

  此時的關東司家

  司先生瞧着妻子正折着紅紙,手邊還擺放着一把精巧的剪刀,“剪窗花?
現在市面上,各種各樣的窗花很多,何必自己動手。

  “反正也沒什麼事。
”遊雲枝看了看外面,“這天不太好啊,前幾天就預報有雨雪,一直沒下。

  “天氣這麼差,那丫頭還出去了,我說讓人跟着她,她還不肯。

  “那就沒自由了,沒有孩子希望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父母眼皮底下,孩子大了,總要有自己的一些隐私。

  “我是擔心她出事。

  “京城治安沒那麼差,況且那丫頭什麼時候吃過虧。

  某個老父親沒作聲。

  ……

  而此時的騎着機車的男人,轟着油門準備逃跑。

  這原本打算英雄救美的男人,正準備大喝一聲,追出去,卻不曾想,從遠處忽然駛來一輛車,許是做賊心虛,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居然就有些慫了。

  也就是遲疑地這麼幾秒,那輛車居然直直朝着重機摩托駛來。

  “媽的,讓開,讓開——”騎車的男人,已經有些慌了。

  本以為很輕松的事情,卻搞成這個樣子,錢肯定是拿不到了,要是被司家抓着,更完蛋。

  手慌腳亂,駕車的手指發抖,機車騎得歪七扭八。

  而前方的車,卻并未閃躲,幾乎是緊跟着他移動的位置,迎面撞來!

  這人能扔下同伴逃跑,可見是個慫貨,他哪兒敢撞上前面的車,可那輛車在迎面駛來時,速度似乎越來越快!

  男人慌不擇路,就在摩托與汽車即将撞到的時候,他基裝方向,重機摩托碾上路牙,加之操控不當……

  伴随着一陣急促的刹車聲。

  “嘭——”機車撞翻在地,男人随之栽倒。

  頭盔沖擊地面,撞得他腦袋發暈,呼吸不暢,他此時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看到臉,直接摘了頭盔,局促喘着粗氣。

  瞧見駕駛位的車門被打開,都沒看清下車的人是誰,指着他就破口大罵!

  “你特麼沒長眼啊,怎麼開車的,找死啊!

  “媽的,沒看到老子在開車嗎?
你還敢往上撞,我看你是活膩了。

  “艹——真特麼倒黴,我告訴你,我的車……”

  ……

  下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承嗣!

  他開車過來時,隔着一段距離,就看到這位“肖小姐”正與一個男人在糾纏,她顯然是占了上風,把人制服了,還有個騎着摩托的人,慌不擇路的跑。

  雖然還沒了解經過,江承嗣幾乎下意識就認為,這兩人是一夥的。

  飛車黨?

  他最讨厭這種騎着摩托做壞事的,有許多人不喜歡騎摩托的人,說什麼噪音大,擾民,裝逼……

  其實真正喜歡摩托的人,根本不會在鬧市區故意制造噪音,他們這些愛摩托一族的人,風評就是被這些飛車黨給害了的。

  大過年的,還敢出來搞事?

  這不是往他槍口上撞、

  “開車不長眼啊,一個勁兒晚上撞!
”他從口袋摸出手機,對準他的車牌拍了一張照片,“車牌我記下了,你給我等着,老子早晚找你算賬!

  他可沒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此時不宜久留,拍了車牌,就打算跑路。

  扶起摩托,瞧見車子有損壞,又罵罵咧咧說了幾句不堪入耳的髒話。

  “與其以後找我算賬,不如趁現在吧。
”江承嗣已經下了車。

  他聲音帶着笑意,嘴角卻不見半點暖意,鳳骨尾成,冷風将他的黑發吹得肆意翻飛,他一手撐在車門上,看了眼正扶車的男人……

  視線卻落在不遠處的“肖小姐”身上。

  目光相撞,她手指忽然一松,原本被她壓制的男人,如蒙大赦,手臂還扭曲着,整個人卻得到了解脫。

  她咬了咬唇……

  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

  江承嗣就這麼定定看着她。

  她到底還會幹什麼?

  之前河西山路飙車,已經出于他的意料,現在居然還會些擒拿格鬥,這若是尋常姑娘,性子烈一些,遇到這種情況,最多就是手腳并用,那是毫無技巧的,而她……

  顯然受過一點訓練。

  他嘴角帶着一絲玩味。

  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而原本準備沖出去英雄救美的男人,本就被突然沖出來的車子,吓得有些慫了,他想幹大事,偏生又擔心敗露,他以為,可能就是個路人……

  萬萬沒想到。

  這個幹迎面撞重機摩托的,居然會是江承嗣!

  他會去江承嗣的會所,自然聽說,他幾個月前就搬到了城東居住,可沒人知道他住哪裡,大家也不會刻意打聽,誰會想到,這種會碰到這個瘟神。

  而騎着重機摩托的男人,似乎也認出了他。

  京城玩車的,誰不認識江四爺。

  卻又覺得不可能,京城說大不大,可江承嗣也不是說遇到,就能夠遇到的。

  他手指一顫,剛扶起的車子,“嘭——”一聲,轟然倒地。

  江承嗣轉頭看他,摩托猝然劇烈的倒地聲,好似才突然刺激到了他的神經,再迎上江承嗣的視線,他心頭狂顫——

  腦海中隻有四個字!

  完了!

  快跑——

  男人太慌,居然被自己的摩托給絆了下,身子趔趄一下,再穩住身子要跑時,後背忽然被人踹了一腳!

  男人力氣極大,加上他奔跑的慣性,猝不及防,面部照地!

  狠狠重摔在地上……

  一時間,頭部、鼻子、嘴巴,全部疵出了血,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鼻端有溫熱的液體流出。

  他雙手撐着,剛要起來,就瞧見面前出現一道黑影。

  周圍凜風凄瑟,男人剛從車内下來,沒穿外套,偏暖色的毛衣,黑色長褲,顯得格外修長峻拔,垂眼睨着他:

  “不是要找我算賬?
跑什麼?

  仰頭看他,神情乖張,黑發翻飛着,更添了一抹不羁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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