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零三章 得寸進尺的陸源
喝了合卺酒。
夏鸢眼中愛意更濃,這一刻,水到渠成。
“呀!
”夏紅梅急忙扭頭不去看。
但是門縫傳來的聲音,卻格外的折磨人。
她身子扭來扭去的,就像是蟲子一樣。
咿咿呀呀的聲音,讓後渾身長滿了爬蟲一樣。
她本以為,自己做夢已經夠過分了。
沒想到,夏鸢比她還過分。
“果然是上年紀了,做夢都比不了年輕人。
”夏紅梅心态又一次崩了,索性擺爛偷看起來,整個人也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無。
她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隻知道自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然後爬起來,把滿是汗水的衣服換了,從裡面跳出一套她認為最大膽的睡衣。
另一邊,陸源還不知道夏紅梅目睹了一切。
夏鸢也是第一次聽故事,承受能力不行。
這會兒累的睜不開眼睛。
陸源收拾好之後,她已經沉沉睡着了。
他低頭一看,不由苦笑起來。
她倒是聽故事聽的舒服了,自己還吊在這裡不上不下的。
實在是夏鸢太靈敏了。
聽故事的時候,總是極為容易共情。
陸源這個說書人,自然是痛快,但太痛快也不見的是好事。
一場故事還沒說完呢,聽書的人先熬不住了。
總不能把她叫醒繼續吧?
陸源撓了撓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心下一動。
随即摸了摸浴桶的水,還是溫熱的,便重新洗漱一下,套上夏鸢準備的睡衣,關了房間裡的燈,随即輕手輕腳打開了中間的房門。
隐約之間,可以看到床上躺了一個人,一動不動的。
關上房門,他小聲道:“紅梅,睡了沒,我睡不着,聊聊?
”
沒有回應。
陸源摸了摸下巴,難道真的睡着了,“我還說有重要事情跟她說呢。
”
話落,就聽床上傳來嘤咛聲,“是,是陛下嗎?
”
陸源差點沒笑出聲,這女人,還裝呢。
他說書的聲音可不小,說道共情之處,夏鸢還要大聲附和兩句。
别說隔壁了,就算是樓下,都聽見了。
“我還尋思你睡着了。
”
“嗯,是睡着了,夏鸢呢,也睡着了嗎?
”夏紅梅裝模作樣的問道。
“剛睡着。
”陸源湊了過去。
“陛下,一會兒夏鸢該醒了。
”
“還裝!
”陸源手一摸,就知道她壓根沒睡着,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方才好看嗎?
”
夏鸢如遭雷擊,身體都僵硬了,慌亂道:“誰,誰看了,我才沒看你們換裝!
”
“哦,你沒看怎麼知道我們換裝?
”陸源壞笑起來,“我剛才從門縫下看到一個老大的眼睛,不是你的嗎?
”
夏紅梅羞的要命,最後擺爛道:“陛下既然已經知道了,又何必作弄我,這該死的門,早知道就不留了。
”
“這門留的好。
”陸源也是食髓知味,夏紅梅的美并不遜色夏鸢,他就是喜歡夏紅梅這種壓抑極緻感情。
“陛下,不早了,就不要在說書了吧?
”
“故事必須要有始有終才行。
”
陸源哪能如她所想。
夏紅梅不情不願,半推半就的,也當起了聽衆。
但是後來也漸入佳境,和故事中的人物,産生了極為強烈的共鳴。
但是她不像夏鸢,那麼熱情,附和陸源。
隻是緊緊捂着嘴,偶然間才從指縫裡透露出一些風聲。
陸源對她的表現不太滿意,于是加快了說書的節奏。
到後來,夏紅梅也被深深打動,不在遮掩。
故事很長,一直到下半夜才說完。
夏紅梅共情能力強,但是承受能力也比夏鸢強一截,但是也強不了多少。
夏紅梅隻要一想到夏鸢就在隔壁,就止不住的緊張。
多重加持下,她的表現甚至比夏鸢還要不如。
“陛下,你快些過去吧,免得夏鸢半夜醒來,找不見你。
”夏紅梅聲音沙啞,摩挲着床頭的水杯,将大半杯水喝完,才好了不少。
陸源說完故事,心裡也徹底痛快了。
今夜,真是一個完美之夜。
“下次,我要準備一個新故事,你跟夏鸢一起當我的觀衆。
”
“陛下,那太,太......”
“就這麼說定了,要不然,朕今晚就不走了。
”
夏紅梅見陸源耍賴,也是又無奈又好笑,隻得答應下來,“都,都依陛下。
”
陸源這才偷摸回到隔壁。
夏鸢睡得很沉,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噜,看來是真的累過頭了。
陸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才将她攬入懷中。
這一夜,他也有些疲憊了。
第二天一早,他感覺鼻子有些癢,一睜眼,便看到了夏鸢趴在旁邊,用發梢使壞。
陸源一把将她摟過來,“什麼時辰了?
”
“早上六點多,天都還沒亮透!
”夏鸢說道。
“醒這麼早,多睡會!
”
“睡不着了,昨夜睡得太沉,我已經一兩年沒睡這麼踏實過了。
”夏鸢說的是實話,心中所有的壓力卸掉,也沒有負擔了,再加上身體上的疲憊,心靈上的放松,她前所未有的舒坦。
一覺醒來,感覺如釋重負。
陸源道:“昨天說書說一半,你就撤了,弄得我不上不下的,你說,怎麼辦吧。
”
夏鸢悻悻一笑,“對不起嘛,不過,我今天聽不了了,太難受了。
”
她感覺現在動一動都疼。
陸源一挑眉,眼神挪移,夏鸢秒懂。
“我去漱口。
”
夏鸢自知理虧,隻能順着陸源的心意。
陸源拉住了她,搖搖頭,他向來沒有清晨學貫口的習慣。
他是年輕,是身體強壯,本錢雄厚,但一日之計在于晨。
陳瞎子也說了,清晨很重要,事關一天的工作效率。
而且今天俘虜入京,場面很大,他需要保證充足的精力才行。
夏鸢不解,歪頭看着陸源。
“下一次,你跟紅梅一起聽書。
”陸源壞笑道。
夏鸢俏臉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不不不,我姐,我姐,那多難堪啊。
”
之前小打小鬧,就讓她們姐妹兩招架不住了。
要是在過分一些,她們以後沒辦法面對彼此了。
“反駁無效,就這麼說定了。
”陸源伸手摸了一把,随即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開始打熬身體,“今天俘虜進京,審訊完,我把兇手交給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