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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病秧子得誥命

《換親賺翻了!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296.第296章 找茬的來了

  第296章 找茬的來了翌日。

  醉仙樓命案一事,轟動京師。

  傳言四起,據知情人所說,官兵從醉仙樓擡出來的屍體都運了好幾車。

  城內又開始戒嚴。

  負責城內治安的幾個司,被上頭叫去訓斥得一個狗血淋頭,說再出這樣的事,讓他們一個個引咎辭職。

  宋錦在家中都聽到了八卦。

  秦馳照常去衙門。

  二人不約而同的低調起來。

  秦馳像個普通的五品郎中,正常上下衙,風雨無阻。
宋錦依舊是深居簡出的官家娘子,偶爾接待一下來串門的鄰居。

  醉仙樓案子發生之後。

  屬於秦馳的勢力當晚便隱匿。

  宋錦也讓宋繼濤和衛遠等人停止了所有的查探,各自隱匿了起來。

  各司在城中巡查可疑的人員,各個藥鋪和醫館都是重點,調查是否有受外傷的陌生人等。

  醉仙樓裡打鬥成那樣。
不用想就知道當中必定有人受傷。
官府想借此找出線索。
可惜一通調查下來,什麽收獲都沒有。

  不說前太子的勢力。

  秦馳這邊有宋錦提供的藥材,根本不需要外出購藥。

  最後大理寺調查過一遍,得出的結論這次和金海胡同的案子,是同一夥人乾的。

  隻是京城很多權貴世家納悶。

  打成這樣的兩方勢力,到底是哪裡來的牛鬼蛇神?

  他們這裡沒有一點風聲。

  很多人都將此事放在心上,奈何留意的各個權勢之家,沒有見到一家有異動。

  這說明什麽?

  說明都不是他們。

  大理寺上個案子說是江湖仇殺。
停屍至今不見死者家屬上門,注定又是草草結案。
這個案子恐怕又是如此。

  ……

  楊府。

  楊閣老下朝回府。

  不多時,正在大理寺任少卿的楊令瑜上門拜訪,被老管家領到了書房。

  關上了書房的門。

  吩咐不讓人打擾。

  楊閣老當即問起了醉仙樓的案子,“還是不曾調查出線索嗎?

  “那股人離開前,明顯打掃過現場,把痕跡都抹去幹淨了。

  打自案子發生。

  楊令瑜就不曾合過眼,一直在調查此事。
旁人以為他是敬業,急於做出成績來。
隻有他自己清楚,這是幕後有人給的壓力。

  楊閣老頭痛:“宴先生來問過三回了,再沒有線索,那邊恐怕就要懷疑我們有二心了。

  “伯父,不是侄兒沒有盡心,是確實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那些人行動前十分了然官府辦案的手法,將所有能查的都破壞掉了,這幾天各個藥鋪和醫館也詢查過,並沒有找出可疑的人員。

  京城的醫館大多數是劉家。

  劉家很配合衙門調查。

  一些小藥鋪和醫館也不敢隱蔽。

  楊閣老說道:“宴先生那邊遞來消息,說當晚城內有異動,他們不僅損失了醉仙樓那些人手,在另處還死傷了三十餘人。

  這些人是在暗道內出事的。
宴江南那邊並沒有將此事詳細告訴他。

  僅是將事情說了說。

  “宴先生懷疑是京城某個大世家乾的,沒點底蘊和魄力,乾不出這事,此外說是和上次一樣,襲擊他們的人很像皇室培養的暗衛。
”楊閣老隻說很像而不是直接說是。

  楊令瑜又道:“可是幹了這麽一出,對方所求什麽?
任何人做一件事之前,都有動機。
宴先生那邊怎麽說?

  “不清楚。

  “伯父可去問一問。

  “我是說問過了,宴先生也不清楚。

  “是嗎?
”楊令瑜覺得是宴江南那邊不肯說,此事很可能涉及到機密。

  楊閣老看侄子的神色便知他沒有相信,“那邊不是在糊弄你,是真的不清楚。
那些人同上次一樣,莫名其妙就襲擊宴先生他們,打完了就消失,跟逗著他們玩兒似的。

  “宴先生足智多謀,居然也不清楚?
”楊令瑜面上露出震驚之色。

  楊閣老說道:“開始我也不相信。

  宴先生是他們的智者,幾乎所有的謀劃都離不開他。
楊閣老自認自己不差的,能力和心計在朝堂中也是排得上號,但是比起宴先生仍是自歎不如。

  兩人經過商量過後。

  暗中調查起京城有底蘊的權貴世家。
當中最可疑就屬於睿親王,但是睿親王遠在西北,另一個去了黃山,據說陵墓都修好了,京師的王府連個正經八百的主子都沒有,隻有後院裡住著幾個老姨娘。

  然而一通費力調查下來,注定無果。

  反倒是被禁足的袁尚書。

  突然穿上了官服,出現在了工部衙門。

  明成帝下旨讓各個衙門清查爛帳,同秦馳先前在翰林院聽到的差不多。
開始的反響平平,響應的人也平平。
不能說大家抗旨,隻是做起事來,態度不是那麽積極。

  袁尚書趁機在家中上了密折。

  他表示願意支持陛下的旨意,說一定會全力配合等等,又吹捧了一頓明成帝。
再加上讓後宮的孫女,在明成帝那邊吹吹耳旁風,事情就這樣成了,成功官複原職。

  恢復上衙第一日。

  自然是在工部開個會議。

  秦馳看到袁尚書之時,作揖行禮,禮數周全,面上也沒有一點意外之色。

  袁尚書也算是看見了秦馳。

  兩人積怨頗深,之前僅是見過一面,說起來都沒有人相信。
若非不可調和,問心一句,袁尚書並不想跟這種後起之秀結怨。

  袁尚書在秦馳行禮時,也僅是眯了眯眼,“秦郎中,不必多禮。

  “多謝大人。

  秦馳又是一揖,退到一旁等候。

  不一會兒,左右侍郎和另外三司的郎中也過來了。

  袁尚書開口道:“人到齊了,本官也不廢話,上頭下達的文書,諸位想必也看過了,對於那些帳目諸位怎麽看?

  怎麽看?

  誰都不想看!

  秦馳眼觀鼻、鼻觀心。

  沒有問到他就裝死,隻字不語。

  在文書下達的時候,秦馳不是沒有想過響應的,實在是他之前成為眾矢之的,可以解說是年少無心之過,此時再冒頭,那幾乎就是在找死。

  故而這幾天,他低調極了。

  袁尚書目如鷹隼的盯上了秦馳,“秦郎中你來說一說,畢竟奏折是你遞上去的,有何解決之法,你來說說給大家聽。

  來了,來了!

  找茬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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