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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病秧子得誥命

《換親賺翻了!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239.第239章 容先生

  第239章 容先生翌日。

  宋錦懵懂醒來之時,秦馳已經起身穿戴整齊。

  他又是人模人樣的。

  對於昨晚之事,隻字不提。

  眾人約好出發去宏村。

  隨著宋錦和秦馳等人離開,秦家溝恢復了平靜。

  到了宏村。

  當天,宋錦見到了秦大丫。

  秦大丫挺著個大肚子過來,臉色紅潤潤的,嫁人後的日子過得不錯。

  早前宋錦便得知,秦大丫去年初成親,是嫁給之前說好的那一家,是開米鋪的老闆兒子。
因為早前秦大丫被那家人纏上,差點兒出事,米鋪家的兒子是真心看上了大丫的,也就沒介意。

  兩人成親後,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大嫂。
”秦大丫羞紅著臉地叫了聲。

  宋錦送了份禮物給她,“當是補給你的新婚禮物。

  “多謝大嫂。

  秦大丫接了過來道謝。

  宋錦再看向一旁笑得有些憨的少年。

  正如李氏當初所言,面容忠厚,是個老實的小夥子,看向秦大丫的眼裡有光亮。

  宋錦笑著打個招呼。

  秦大丫扯了扯丈夫,“還不快叫大嫂。

  “大嫂好,我叫阮元保。

  “元寶?
”宋錦試著問。

  阮元保道:“我小名叫元寶,金元寶的寶。
大名叫元保,保護的保。

  不都是叫元寶?

  宋錦很努力才忍住沒笑,“嗯,跟大丫好好過日子,有事兒可以來尋她大哥。

  “好咧,都聽大嫂的。

  阮元保憨笑地回答,很是爽利也不客氣。

  宋錦笑容一滯。

  這家夥不會是扮豬吃老虎的吧。

  一旁的秦馳見到宋錦的反應,不難猜出她在想什麽,便小聲的提醒:“他是真憨,不是裝的。

  宋錦深深的呼了口氣。

  再聊了會兒。

  兩口子就去二房。

  在宏村的日子,仿佛一下子歸於寧靜。

  宋錦時常要去濟方藥鋪處理一些要事,偶爾會炮製一些珍貴的藥材。

  秦馳去見了幾個人,還拜訪了數位先生,之後又約同窗去黃山遊玩。

  實際秦馳去見赫連溥。

  目前赫連溥在黃山的朱砂峰。

  護國慈光寺就建在朱砂峰,離寺廟不遠有一處溫泉別院,他選擇在這裡暫住,是因為太醫說泡溫泉有利於赫連溥養病。

  避開同窗,秦馳私下來見赫連溥。

  赫連溥很是高興。

  本來正和一個文士下棋,當即棋也不下,向秦馳招手,“祈安快過來,幫我對付他,今日總共就下三盤棋,偏我就輸了三回。

  赫連溥讓開位置。

  明顯是要讓秦馳替他來下。

  那文士撫著胡須,笑眯眯地看向秦馳,“秦舉人請坐。

  “這話折煞我了,容先生喊我祈安就行。
”秦馳嘴上這樣說著,人卻大大方方的坐下。

  赫連溥笑容浮上眼底。
再挑釁似的,看向那個文士。

  秦馳目光落到棋盤上,赫連溥剛才執白子,佔了先手還輸了半璧江山,讓他怎麽扭轉敗局,這真的很難為人。

  但舅舅想讓他來接殘局,秦馳沒有不應的道理,隻能全力而赴,能挽回多少是多少,起碼不能輸得太難看。

  於是,他漸漸收斂住心神,專注地盯著棋盤。
好半晌,指間夾起一枚白玉棋子,嗒的一聲落下。

  這舉止一瞧就是老手。

  容先生揚了揚眉,隨之落下一子。

  一來一回,各不相讓,棋盤上廝殺劇烈。

  最終收官,秦馳輸掉了一子。

  先前他接手的是必輸之局。
在容先生沒有犯下大失誤的情況下,秦馳能將這局棋下成如今這模樣,連容先生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容先生評價道:“後生可畏。

  “雖敗猶榮,是不是?
”赫連溥笑容就沒斷過。

  “是極!
是極!

  這讓容先生又是詫異,“你來黃山是來對了,人開朗了,也愛笑了。

  “沒人打擾的日子,能不舒心嗎?
”赫連溥長年病弱,眉眼難掩鬱氣,現今眉間鬱氣已消散,仿佛放下了某種執念。

  在京師時對外說來黃山養病。

  其實是他找好了墳墓。

  打算把自己葬在黃山上,說是來養病其實就是來等死的。
然而這麽久過去了,人別說死了,反而是越活越精神。

  “黃山是個不錯的隱居之所,待我日後也要來此養老得了。
”容先生突然感慨地說出這麽一句。

  赫連溥打趣道:“我給你留一間茅廬,再添一塊風水寶地。

  “那容某在此先謝過世子爺的賞賜。

  “想什麽美事?
本世子隻是在逗你玩兒。
”赫連溥說完就哈哈大笑。

  容先生也不介意。

  轉而看向秦馳,詢問起鄉試的事。

  秦馳一一回答。

  又得知他要參加來年的會試,容先生便指點起他,好比明年誰最有可能會當主考官。

  具體是誰?

  端看皇帝最終讓誰來主持。

  容先生也不知道會是誰,卻將最有可能那幾位的文章偏好說給秦馳聽,再讓秦馳以“民生”為題寫一篇雜文,要一樣的內容,以不同的風格來表達。

  容先生隻教一遍。

  秦馳能領悟多少,端看個人能耐。

  直到傍晚了。

  赫連溥命人準備膳食。

  晚飯過後。

  容先生下去休息,秦馳這才得空和赫連溥單獨相處。

  將柳家的事情同舅舅說了,秦馳又道:“柳家背後有人,但還沒查出是誰,隻知柳家和楊令瑜、劉院使關系匪淺。

  “有人在織一張大網。

  赫連溥身居京城多年,可以說是局中人,所知比秦馳更多,“此事你能不沾就別沾,水太深了,搭上自己小命不值得。
實在是這天下守著挺沒意思的,奈何你外祖父固執,聽我的早早退下來多好,一輩子守在西北,爭得一個戰神虛名又如何,連骨肉血親都保不住。

  秦馳心裡吃驚。

  舅舅真是什麽都敢說。

  赫連溥對皇帝早就失望透頂,甚至累積了不少怨氣,在外人面前他會遮掩得天衣無縫,面對秦馳這個唯一的外甥,他就沒有了那麽多的顧忌,不介意讓秦馳知道他對如今朝廷的態度。

  秦馳無奈的換個話題問:“舅舅,容先生是何來歷?

  “李華容,內閣大學士,翰林院的前任掌院學士。
他太過耿直得罪了宮裡那位,被擺官歸隱。
這些年那人越發昏庸無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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