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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病秧子得誥命

《換親賺翻了!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272.第272章 中狀元的消息傳回徽州

  第272章 中狀元的消息傳回徽州

  等禮部的人走後。
擺在廳堂的冠服,秦八開始檢查了起來,沒有察覺異常,再交給老李頭檢查一遍。

  這才讓秦馳試穿。

  大小若有不適合,正好可以修改。

  一旁是官印和牙牌。

  牙牌,即是象牙腰牌,豎長方形,頂端為弧邊,上部牌首刻如意雲紋,中間穿孔,以系繩帶。

  牙牌一面是個“文”字,即是指文官,另一面陰刻四行文字,連讀為“朝參官懸帶此牌,無牌者依律論罪。
借者及借與者罪同。
出京不用。

  凡是上朝的文武官員,身上都會有一個牙牌,進入宮門前用的,以防奸偽。

  “公子明日要去上朝嗎?
聽說明日是大朝會。
”老李頭問道。

  秦馳想了想道:“去。

  這麽多年他對宋錦有愧。

  當初答應過幫他尋找家人,現在都沒有尋到,最後還是她去福州那一帶尋找。

  秦馳又道:“那夥山賊的幕後主使還沒查出來嗎?

  “在捉那賊頭子藏的兒子。
等找到人了,就才撬開他的嘴。
”老李頭指的賊頭子正是狀元遊街當天盯上宋錦的那夥山賊的領頭人。

  那人嘴巴硬得很。

  怎麽動刑都不開口,咬死說自己是袁家人。

  他們從其他賊子嘴裡挖出,那人有個姘頭給他生了個兒子。

  秦馳冷聲道:“繼續深挖,我就不信挖不出一點有用的。

  “是!

  老李頭應聲。

  接下來的日子,秦馳忙碌了起來,時常早出晚歸,還會把公文帶回家中處理到深夜。

  宋錦對此沒有多問。

  隻將分內之事做好。

  有時間她會覺得家裡人手不夠,讓秦七和秦八兩個暗衛,乾著家裡丫鬟和小廝的活,總覺得是大材小用。

  但跟秦馳提了提。

  秦馳說家裡不宜再添人。

  兩個主子,七名下人伺候,已經很是顯眼,再說是寒門出身,都快要沒人相信。

  宋錦想了想便暫時作罷。

  時間安穩的過了大半個月。

  關於秦馳中了狀元的消息,已經傳至徽州。

  新任的徽州知府興奮得不行。

  這可是屬於他當知府的政績,在他的任期內出了一個狀元,還是三元六首的狀元,青史留名的人物,樂得他當日就趕去了黟縣,親自去送喜報。

  提前收到消息的秦老大三兄弟,早早便從宏村鎮趕回了秦家溝。

  不要說老秦家了。

  整個秦家溝都沸騰了。

  十裡八鄉的村子見了,羨慕的眼都紅了,紛紛說秦家溝是風水寶地,還有秦氏的祖墳肯定是冒青煙了。

  有一些調皮的孩童。

  真就去秦氏的祖墳看了。

  “秦氏的運道真好!

  “過幾天去找個風水先生給咱家祖墳看一看,是不是埋得不太對。

  “找了靈驗的話,記得介紹給我。
我家三個讀書的,硬是沒有一個中。

  “對對,人家兩個讀書,一個舉人一個狀元。
我們家裡別說狀元舉人,能出個秀才就謝天謝地了。

  外面各種說詞的都有。

  無一不是羨慕老秦家的。

  秦老大家裡還好,就是每天上門來的人較多,隻不過想送禮的人,一一都婉拒了,同時秦老大對外放出風聲,說他兒子不會收重禮,大家客氣一下,有那個心意就成了。
果然又是如上次中舉那般。

  收多少禮,回多少禮。

  本來有人想另辟途徑,送去秦老頭那裡。
後來經人提點說秦家已經分家,方才作罷。

  秦明松落榜歸來。

  名聲不如以前,本來過得不甚如意。
這次倒是沾了秦馳的光,人緣又好上了不少,送到他面前的請帖多了起來。

  有一些消息靈通的人,已經知道了秦馳連升兩級,現在翰林院任侍讀學士。

  讓秦明松沾光。

  是秦馳無法控制的。

  但想到了,也不在意。

  現今的社會家族很重要,講究同氣連枝,講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律法當中也有連坐的罪名。
例如,抄家滅族或流放。

  秦馳在朝廷為官。

  若是他犯了大罪,需要抄家滅族,秦明松也逃不掉,包括秦家溝的族人。

  有一些光,真不是那麽好沾的。
按照秦馳目前計劃的事情,以後指不定是誰連累上誰。

  ……

  秦家老宅。

  與外面的熱鬧不同。

  整日是雞飛狗跳。

  老劉氏和宋繡針鋒對麥芒,鬧個沒完沒了。

  自從秦明松落榜,宋繡數年的期盼落空,更是破罐子破摔。
偏生這時候老劉氏還來找茬,正好成了宋繡的發洩口。

  得知兒子落榜的老劉氏受不住打擊。

  當日就昏倒了!

  老劉氏盼了大半輩子的誥命,一下子就沒了,能不急暈麽?

  大孫子中了狀元都治愈不了她,因為她把人早早就分了出去,可能沾到好處就隻剩下個狀元奶奶的名頭。

  想到等兒子下次科考又要三年,老劉氏都不敢想了。

  一把年紀了,還有指望嗎?

  老劉氏整日躺在床上唉聲歎氣,指明要宋繡到床前伺候,一個不高興就指著宋繡的鼻子罵,“我兒子就是娶了你個喪門星才會落榜的!

  “婆婆,在家裡說說就行了,別到外面說,丟人現眼。

  宋繡陰陽怪氣的說著。

  老劉氏讓宋繡來伺候。

  作為媳婦宋繡也過來,但不會真動手伺候,做事的都是她的丫鬟。

  宋繡磕著瓜子,把皮吐了出來,“現在外面哪個不知道,是老秦家帶衰了我?
我和姐姐都是福女的,瞧瞧我過的什麽日子?
我姐都成狀元夫人了,我還是個沒用的舉人娘子。

  老劉氏本指著宋繡罵,又被宋繡的話氣得不行。

  宋繡壓根不在意,一邊磕瓜子一邊又說道:“我懷疑婆婆才是喪門星,想一想分家之後,我姐的福氣多旺,連個早該死掉的病秧子都活了這麽久,哦,不止,大房本來就該死絕的……”

  “你才死絕!

  老劉氏怒目瞪著宋繡,“小娼婦,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嗤!

  宋繡嗤笑,挽起衣袖叫囂道,“有本事你起來撕,老娘會讓著你就不姓宋。

  這話一出,把老劉氏氣得捂住胸口,雙眼直翻。

  宋繡心大。

  又坐下磕瓜子。

  老貨命硬,一時半會死不了的。

  反倒是小丫鬟快要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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