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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怎麼……怎麼可以長這樣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6509 2024-11-27 16:07

  藥房内熱氣翻滾。

  虞聽晚入内,鼻尖就湧上來刺鼻的藥味,亦步亦趨跟在魏昭身後。

  姑娘頭鐵,眼兒四處打量着。

  順子取出藥箱,将銀針取出,泡在烈酒中消毒。

  葛老看見她,眼底湧上些許意外。
可轉眼一想,人家是夫妻,這有什麼!

  他叮囑:“先泡藥浴,半個時辰。
閉目養神歇一歇,後頭的針灸要吃不少苦頭。

  “将軍少說話,攢些力氣。

  虞聽晚看過去,屏風内的确放着浴桶,也不知是用什麼草藥煮的,裡頭的水褐色濃稠,有些刺鼻。

  魏昭身上有傷,藥浴殘留着藥渣,不好打撈。
他穿着單薄的中衣中褲,便被葛老扶着進去了。

  葛老瞅了虞聽晚一眼:“看着刻漏,半柱香後,就喊我。

  說罷,相當放心的繞開屏風出去了。

  被委以重任的虞聽晚:!

  怕魏昭順着桶沿傾斜而下的發被打濕,她環視一圈,取來一根筷子,上前将男人披散在浴桶外的發攏在掌心,給他松松束起。

  做好這些,姑娘拖着木凳,在一側坐下,嚴肅地盯着刻漏。

  魏昭:……

  嗤。

  很好。

  進來後,虞聽晚就沒怎麼看他。

  他垂下眼皮,扯了扯嘴角,閉目養神。

  時間過的确很快。

  虞聽晚一到時間就喊了葛老。

  葛老人沒來,嗓音傳了過來:“邊上櫃子裡擺着的紅色藥瓶瞧見了嗎,裡頭的藥粉全倒進去。

  “還有白色瓷瓶裡的藥丸,喂兩粒将軍吃下。

  藥粉是黑的。

  一打開瓶塞,淡淡的清香傳來,足夠提神醒腦。

  虞聽晚照做,取出藥丸讓魏昭含在嘴裡。

  做好這些,虞聽晚繞過屏風,想問問還有什麼要幫忙的。

  然後……

  她看見葛老躺在椅子上,腿在抖。

  虞聽晚:?


  “你……”

  葛老:“你什麼?

  “浴桶裡那個要是有個好歹,魏家軍那麼多人,一人一拳頭,我就成肉餅了。

  “别緊張。

  虞聽晚溫溫柔柔的:“自個兒什麼醫術,你得有數。

  這話熨貼。

  姑娘走過去,倒水。

  葛老不渴,但願意給她點面子,擡手準備去接茶水,可轉眼間看到虞聽晚送到了自個兒嘴邊。

  見他的手落在半空。

  換成别人,早就順手再倒一杯送過去了。

  虞聽晚喝了水後細聲細氣:“不會以為我是給你倒的吧。

  “你手又沒抖。

  虞聽晚歪了歪頭,為難表示:“你這樣,讓我有些下不來台。

  葛老:?


  誰讓誰下不來台啊!

  偏偏他沒法指着虞聽晚罵。

  畢竟姑娘神色真誠,是真的為難!

  葛老憋着一口氣,也不敢去罵魏昭娶了個什麼玩意。

  可屋内就這麼些人,他很快将苗頭指向一絲不苟做事的順子。

  “怎麼回事?
你是怎麼做事的?

  順子茫然:“啊?

  他面帶憂色:“可是我哪裡沒做好?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他該死啊。

  順子對别人恨,對自己更狠,毫不猶豫給自己一巴掌。

  “你都吩咐過的,我明明記下了,怎麼還是出錯了。

  “将軍若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

  順子倉皇無助,快步而來,一把把葛老提起來,還晃了晃:“你說!
還來得及,我改!

  被迫雙腳離地的葛老:……

  該死的還是他啊!

  ————等藥浴過後,順子扶着魏昭出來。

  許是熱的,魏昭額間都出了汗。

  裡衣濕哒哒的,還在滴水,緊貼着,淺淺勾勒出緊緻結實的身軀。
優越的身形朦朦胧胧,若隐若現。

  葛老:“行了,上去躺着。

  香爐裡燃着放松身心的香,味道很好聞。

  虞聽晚退至榻尾,确保不會礙事。

  魏昭垂眸解扣子。

  他的手修長,是格外好看的。

  一顆兩顆……

  動作不疾不徐,随着中衣落地,帶着傷疤的胸膛裸露在外。

  他的手朝下,剛摸上褲腰帶時擡眸。
發上的筷子搖搖晃晃,徹底往下墜。

  墨發跟着垂落,倒有些活色生香的意味。

  魏昭卻半點不在意似的,和虞聽晚的視線對上。

  手下動作漫不經心繼續。
明明什麼都沒說,脫衣物也隻是為了針灸,卻好似帶着顯而易見的蠱惑。

  可……

  虞聽晚眨巴着眼看着他。
眼裡沒有欣賞,更沒有羞澀。

  眼眸幹幹淨淨,沒有閃躲。

  對牛彈琴的魏昭:……

  好煩。

  葛老心裡緊張。

  順子也緊張。

  兩人絲毫沒看出空氣裡的不對勁。

  葛老等了很久,見魏昭還沒脫好,催促。

  “您倒是快點兒,可别磨蹭了。

  他瞪了眼順子:“還不去幫忙!
愣着做甚?

  順子:“我以為将軍是想讓夫人來。

  不然,将軍怎麼一直看着夫人!

  總不能是調情吧!

  開玩笑,他們将軍不是這樣的人!

  “我?

  不早說!

  虞聽晚不作他想,就要過去。

  扒褲子而已,不難。

  可她還沒走近,就見魏昭眼底的情緒淡了不少。

  “站那裡。

  虞聽晚:……

  好吧。

  魏昭有過片刻的遲疑,畢竟怕尺寸吓着虞聽晚。

  可……想到這些時日虞聽晚說的話,魏昭的心又冷硬下來。

  他情緒淡下來,指尖也不磨蹭,靈活了不少。

  ‘啪’一聲。

  濕透的褲子滑下。

  虞聽晚神色本來是淡定的。

  她甚至極力掩藏着對魏昭的憐憫。

  男人要面子,又怕她嫌棄,她是知道的。

  好不容易松動願意對她坦誠,也不知糾結了多久。

  她一定要做到平靜以待!

  姑娘雖說是頭一次成親,可她知道的不算少。

  她知夫妻得敦倫,在鄉下也遠遠見過野狗交疊的畫面。

  胡大柱成親後,夜裡虞聽晚總是能聽到小許氏似歡愉似痛苦的聲兒。

  村裡的婦人說話不講究,虞聽晚也聽她們講過不少葷話。

  故即便無人教導,她影影約約也能猜出來,圓房要做什麼。

  可此時。

  姑娘終于看到了不該看的。

  她本以為稀巴爛的地兒,可怎麼……

  視線和認知被巨大沖擊着,姑娘愣在原地,眼裡明晃晃寫着震驚。

  虞聽晚捂住嘴,試圖不發出聲兒。

  怎麼……怎麼可以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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