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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你這樣很傷人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6168 2024-11-27 16:07

  溫香暖玉在懷,又是肖想了許久的美色,饒是魏昭,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情動。

  他凝着姑娘紅潤的唇瓣,有多軟,他剛剛感受到了。

  許是難耐,他難得溫存把頭埋到了姑娘脖頸處,輕咬了一下。

  不痛就是有點癢。

  虞聽晚猝不及防他有如此舉動,輕呼一聲。

  她嗓音本就好聽,在一方榻上,好似多了股軟膩。

  虞聽晚還沒來得及抱怨。

  她又不能吃,咬什麼啊!

  可魏昭也不知怎麼了,身上很燙,就連他的呼吸都染上了灼熱。

  “别叫。

  魏昭輕喘了一聲:“起反應了。

  虞聽晚:?

  沒聽懂。

  但她覺得眼下氛圍極好!

  虞聽晚清了清嗓子,都不嫌他太重了:“剛剛都親到了。

  “可太快了。

  她提出建議。

  “要不要再來一下?

  金牡丹熠熠生輝,卻不如身下姑娘半分,她生得嬌豔,偏偏眼尾一點淚痣,多了幾分楚楚可人。

  似是……等待被他催熟的海棠。

  虞聽晚乖乖的:“我準備好了。

  魏昭眼皮一跳,都要被氣笑了。

  最後愣是起來,去院子裡吹了會冷風。

  虞聽晚就不是很理解。

  不過他看着好像又不是身子不适。

  姑娘哒哒哒走過去,還沒說一個字。

  魏昭:“離我遠點。

  虞聽晚:?



  “你這樣很傷人。

  她又沒自薦枕席!

  不就是想嘴一個嗎!
又不是犯了大罪。

  魏昭眼黑沉沉的,用衣擺遮住身下異常。

  “我是不想傷了你。

  ————

  翌日,天色陰陰的,暴雨如瀑布而下,無休無止。
豆大的雨滴砸到水井上,泛起重重疊疊大大小小的波紋圓圈。

  衛守忠一早醒來,便披上蓑衣将院子裡的積水往外頭掃。

  竈屋炊煙袅袅,慧娘熬了粥就埋頭撐傘疾行,出了門。

  雷聲隆隆,街道行人稀少,隻零星蹲着幾個賣菜小販。
一腳下去,濺起水花不說,棉鞋都得濕了。

  慧娘隻往豬肉鋪去。

  因惡劣天的緣故,鋪子周圍沒什麼人,生意慘淡。

  “客人要些什麼?

  屠夫也想早點收攤回去:“要是買的多了,給您算便宜些。

  慧娘合計了一下,除去還給趙家的肉,恐這幾日都會下雨,出來不便,天兒冷,囤着也不怕壞了。

  她就要了小半隻豬腿,梅花肉,還有闆油拿回去煉油。
煉出來的油拿來炒菜,豬油渣撒點鹽酥酥脆脆。

  結賬後,全部扔到身後的背簍裡頭。

  慧娘又買了幾條魚,放水缸養着,什麼時候吃都方便。

  回去的路上,正逢碰見有人買牛肉的。

  她沒打算買。

  可瞧見邊上的牛肚很新鮮,想了想,全部都要了。

  換成以前,一年怕是也沾不了幾口葷腥,如今家裡條件好了,夥食總不能差了。

  家裡兒媳吃飯是最積極的,可不能虧待了她的嘴。

  她恨不得将所有會做的大菜都給虞聽晚做一遍。

  早些年慧娘給人置辦喜宴,就做過牛肚,辣炒起來滋味極好,做鹵味也不會差。

  等她買好菜回去時,就敲了隔壁的門,把肉還回去。

  “都說了不用不用,老姐姐怎這般和我見外。

  囡囡挑食的很,每次喂她吃飯就頭疼。
昨天趙娘子給她切了些鹵肉,又用湯汁拌飯,都不讓人喂了,可是吃了一整整大碗呢。

  她别提多高興了。

  慧娘:“這是什麼話?
你快拿着。
回頭家裡若有缺了什麼,我可沒臉來你家借了。

  趙娘子推辭不過,隻好收了。

  慧娘準備回去,可還是順嘴問了句。

  “那老夫子何時到啊?

  趙娘子愁苦下來:“這麼大的雨,路怕是難行,也不知今兒能不能到。

  慧娘聞言安撫。

  “雨天路滑,甯願慢些趕路,或是等雨停了再行,安全為先是對的,中途出了事才是麻煩。

  這話不錯。

  趙娘子認同的點頭。

  兩人說話的空檔,虞聽晚也醒了。

  夜明珠在桌上放着,姑娘坐在梳妝台前。
手裡捧着金牡丹簪子,仔仔細細打量。

  掂了掂,分量不輕。
也不知這般短時間内,魏昭是怎麼弄到的。

  很好看。

  她也很喜歡。

  魏昭送給她不少首飾,可這一件送到了她心坎裡。

  甚至男人夜裡說的話,都讓她……心悸。

  虞聽晚當時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動加快的頻率,以及她的無措。
抱住魏昭時,心口湧出來的依賴是騙不了人的。

  不得不承認,魏昭有些時候……怪犯規的。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金牡丹簪子還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虞聽晚抿唇,往身後瞅了眼。

  他還沒醒。

  虞聽晚往頭上比了比,去看銅鏡裡頭的自己。

  銅鏡有些模糊,沒法照清姑娘姣好的面容。

  卻能看出金牡丹的亮眼

  亮眼到……不該落到她手上。

  這麼多年過去,她再也不是那叮叮當當,恨不得将首飾都挂身上才肯罷休的小姑娘了。

  虞聽晚收回視線,拔了下來。

  她怕遭賊惦記。

  太闊氣了。

  要是磕了碰了丢了,她得多心疼。

  她小心翼翼用布包好,取出黑匣子。

  裡頭同樣有被布包好的銀簪子。

  是阿娘唯一的遺物。

  她輕輕将金牡丹一同放進去。

  這匣子很小,看着也中規中矩,可裡頭裝了虞聽晚最珍貴的物件。

  這一日雨沒停下。

  虞聽晚沒出門。

  第二日雨也沒停下。

  虞聽晚依舊沒出門。

  第三日雨轉小,隔壁有了動靜。

  一輛馬車緩緩停下,趙夫子從車廂出來,扶着上了年紀大的老者下了馬車。

  老者一頭白發,看着很瘦,扳着一張臉不怒自威。

  車夫道:“路途颠簸,讓您二位受罪了。

  趙夫子從懷裡掏出錢。

  “這一路也辛苦你了。

  車夫定神一看,這可比之前說好的路費還多了不少。

  也是,總是下雨。

  走走停停的,耽誤了他好些日功夫。

  他笑眯眯收下,說了些讨喜的話,這才牽着馬離開。

  屋内的趙娘子聽着動靜,連忙追出來。

  “可算是到了。

  她看到老夫子,眼裡就閃爍着淚光。

  “恩師,自上次一别,都有五年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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