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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戳他心窩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7128 2024-11-27 16:07

  天微微亮,葛老備好藥材,準備去喚魏昭起身。

  可人剛到藥房前,門就被屋内的人打開了。

  出來的是虞聽晚。

  姑娘素面朝天,睡足養好精氣神後,粉面桃腮。

  葛老驚愕,視線落在姑娘裹着的棉衣上。

  男款。

  是将軍的。

  葛老:?


  都讓你們分開睡了,怎麼還擠一塊兒!

  就不能忍忍嗎!

  魏昭的情況可不能行房。

  偏偏心火旺盛容易出事。

  怎麼那麼不懂事啊。

  他的眉緊緊擰着,準備回頭提醒提醒魏昭。

  虞聽晚昨兒過來身上隻穿了單薄的裡衣,外頭下了雨又攜帶寒氣,醒來後便在藥房随意取了一件魏昭的衣裳披着。

  她留意到葛老的神情不對勁。
看向自個兒的眼神也透着曾顯而易見的古怪。

  虞聽晚剛想出聲問問怎麼了,就聽隔壁有了動靜。

  魏昭開門,擡步而出。

  他走的很慢,神情平淡至極,擦過兩人直接進了藥房,一句話都沒留,甚至半點眼神也沒落嬌豔的姑娘身上。

  葛老:?

  他有些稀奇。

  “不搭理我就算了,怎麼連你都不搭理了?

  很快,他反應過來。

  “不對!
将軍怎麼是從你屋裡出來的?

  虞聽晚蹙眉:“我也不知道。

  葛老:?

  看見虞聽晚這樣,他的頭突突的疼。

  你是不是!
又把他氣着了!

  你就不能讓讓将軍嗎!

  不過,他放心了。

  将軍穩重,克制力強,是幹大事的人,可不是那些隻圖風流,不計後果的上京纨绔。

  虞聽晚為此也很惆怅:“昨兒本該好好的,說着說着就冷臉了。

  還冷笑了一下。

  男人推開她,起身去了隔壁。

  不中用,還記仇。

  滴答滴答。

  驟雨已歇,屋檐下還在滴答滴答墜着水。
經過一夜的捶打,土泥地被砸出淺淺的水窪。

  虞聽晚:“我有愧。

  她凝重:“八成戳他心窩了。

  不然,魏昭也不會急眼。

  葛老納悶了。

  “你戳什麼了?

  也不知是下過雨,地面濕漉漉的惹人心煩,還是他上了年紀總是止不住去操心。

  “我們将軍可是沒有任何短闆的!

  “若是你說他哪兒不好,别說他不樂意,便是我都要和你好好掰扯掰扯。

  他沒得到虞聽晚的回複。

  而聽到裡頭的人冷飕飕的聲音。

  “還不進來!

  于是,葛老進去給他弄藥浴了,虞聽晚再一次被關在了外頭。

  泡個藥浴又不脫光,眼下都不讓她看了。

  好在看過一次,虞聽晚也不是很想看了。

  藥房很大,葛老将煮好的藥材依次倒入浴桶。

  熱氣騰騰下,他轉身剛要扶坐在太師椅上的魏昭移步。

  魏昭:“還要多久。

  葛老:“什麼。

  魏昭軟綿無力,走路還算穩當,可提起重物卻艱難。

  他言簡意赅:“恢複内力。

  葛老嚴肅:“這種事急不得。

  “我知将軍渾身上下綿軟無力,提筆都難,耽誤了很多事,定不方便。

  他突然想到了兩人分房睡的事。

  眼皮一跳。

  明白了。

  “将軍何必如此含蓄?

  還内力。

  直接問什麼時候恢複體力不就行了。

  至于恢複體力做什麼,他又不會多問。

  葛老笑眯眯,可對上了魏昭黑漆漆的眼眸,頓時噤聲。

  魏昭:“想說什麼?

  沒想說。

  是想笑話你。

  笑話你是童子/雞。

  可葛老不敢說。

  魏昭語氣不太好:“盡快。

  葛老:“是。

  ————

  這裡的事,虞聽晚并不知曉。

  她回隔壁,換上自己的棉衣。

  伏猛是她吃朝食的時候來的。

  也不知去哪裡瘋玩了,身上沒沾泥,可肉墊一踩一個腳印,毛發也濕漉漉的還在滴水。

  很快,它收了腳。

  很愛幹淨的肉墊洗幹淨,才重新屋内。

  它走進來,甩了甩身子,沖虞聽晚而去,見虞聽晚手裡捧得白面包子,揚起腦袋鼻孔朝天。

  剛好,早飯它沒吃,也餓了。

  伏猛沖虞聽晚擺了個眼色。

  它希望虞聽晚擺正姿态,雙手奉上。

  偏偏……

  虞聽晚根本不是有眼力見的人。

  她咬了一口。

  “竈屋有,自己去拿。

  伏猛:?

  它擡起肉墊,露出鋒利爪牙,要給虞聽晚好看。

  ‘啪’一聲。

  被虞聽晚打了下去。

  伏猛不敢置信。

  虞聽晚有些渴,剛端起茶水,空的,得到竈屋重新提。

  她視線往外看,不想動。

  虞聽晚:“聽說你會倒水?

  伏猛驕傲站的筆直,它可是相當出色的。

  它沖虞聽晚吼。

  别以為誇幾句,它就不計較被打的事了。
以後且有她好看!

  虞聽晚又咬了一口,含糊不清:“我是不相信的。

  伏猛:?

  你憑什麼不信?

  它除了會倒茶,會做的事可多了。

  虎東西可不是隻會闖禍的。
它有些急躁,不想讓虞聽晚小瞧了。

  虞聽晚:“除非你弄我看看。

  伏猛瞪着眼睛,兇狠的來回走動。

  開什麼玩笑。

  虞聽晚讓它弄,它就弄?

  那它多沒面子。

  虞聽晚歪了歪頭:“果然,是魏昭誇大其詞了。

  “你脾氣不好,底下那些人總要閉着眼吹捧吹捧。
說的人多了,他也就當真了。

  “你也是,怎麼好意思冒認。

  “青鴉前段時日也不知哪兒學了詞,逮着人就喊媳婦,可整條街的人哪還真都是它媳婦。

  伏猛覺得被小瞧了,虞聽晚還把它同那青鴉相提并論。

  它能服氣?

  虞聽晚幽幽:“算了,我哪能為難你,真讓你證明。

  “這不是讓你為難嗎?

  伏猛?


  别攔它。

  伏猛鼻子裡呼出熱氣,猛的朝外抛去。
很快咬着一壺溫水入内。
虎眼掃了一圈,見虞聽晚手裡端了個杯子。

  正好!

  他大步走過去,蹲坐。

  嘴巴繼續咬着提手,壺嘴那個位置對着茶杯,腦袋一歪,水壺傾斜,水就倒了出來。

  眼瞅着八分滿的時候,它就停下了。

  一滴都沒落下。

  可見這種事,它做過很多回。

  伏猛正要站起來居高臨下看着虞聽晚。

  看清楚了嗎!

  它正要不屑翻白眼。

  可沒等到姑娘的誇贊。

  虞聽晚端起來,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

  伏猛:……

  它好像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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