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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夫妻間的事,讓外人瞧不合适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6359 2024-11-27 16:07

  每回說情話,虞聽晚都不覺得有什麼。

  可這次她作為聽衆,陷入了沉思。

  話很做作,偏偏情緒不飽滿,沒有感情,看着聽着就很假。

  她反思。

  她會改!

  難怪!

  難怪魏昭都不信!

  果然,魏昭嗤笑一聲。

  魏昭走近,動作不粗魯,但也算不上溫柔,把衣衫往她頭上一蓋。

  他道:“我要出門一趟。

  姑娘扯下來,正要擡頭去摸發髻有沒有亂,一聽這話,面上的笑淡了些。

  她深深看了眼魏昭。

  沒有問何時回來。

  也沒有問,他去哪兒。

  魏昭是雄鷹,養好羽翼遲早要飛的。
從遲禦找過來時,她便知曉了。

  至于會不會回來……

  衛家,到底不是他的家。

  她名義上也并非魏昭的妻。

  兩人之間,都還清清白白。

  姑娘抿了抿唇,把衣衫抱在懷裡,半響哦了一聲。

  男人卻沒有動,将她所有的情緒看在眼裡。

  他懶洋洋睨了遲禦一眼。

  遲禦會意,連忙出了院子,路過虞聽晚時,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他去門口候着,還不忘把門合上。

  這時,院子裡隻留魏昭和姑娘兩人。

  姑娘納悶:“他怎麼出去了?

  魏昭:“不知道。

  男人幽幽:“也許是太礙眼了吧。

  姑娘沉默片刻,嗓音一如既往。

  “你身子尚未好全,萬事小心。
别再不管不顧,将自個兒陷入險境。

  “該吃的藥按時吃,不要總讓人催。

  她還要再說什麼,頭頂傳來一道低低喟歎。

  半開的窗戶被風吹的吱吱作響。

  魏昭攏起姑娘被風吹晃蕩的一小撮發,将其别在耳後。
不經意間觸及了白嫩滑膩的耳垂。

  他垂下眼皮眸色轉深,眼底的情緒濃的暈不出:“我有時常在想,是不是做的還不夠明顯。

  “知道遲禦怎麼礙眼嗎?

  不等姑娘回應,魏昭嗓音低低溢出來:“夫妻間的事,讓外人瞧不合适。

  一聽這話,姑娘愣住。

  有些無措的仰頭看他。

  可偏偏這樣,更方便了魏昭。

  男人的身子毫無征兆地壓了下來,咬住了姑娘紅潤的唇瓣。

  掌心同時攏住姑娘纖細的腰肢,動作不算強勢,卻同樣不許姑娘拒絕,将帶向了自己。

  再沒有别的動作,隻是難得缱绻蹭着她柔軟的唇。

  “虞聽晚。

  “在家等我回來。

  ————

  “喂!
你對着我未來夫婿畫像發什麼愣?

  虞聽晚被劉燕的嗓音拉回現實。

  她有些恍惚。

  見虞聽晚不語,劉燕覺得被忽視了。

  媒婆給她介紹的男子叫做王郝。

  說是身世凄慘。

  有個瞎了眼的母親,爹又去的早,家裡上下都是靠他一人操持。

  可即便坎坷,他也在病前孝敬母親。

  聽到這裡,劉燕便心疼。

  這不年前王郝母親也沒了,家裡再沒牽挂。

  劉燕能不滿意?

  王郝進門,就能和她踏踏實實過日子。

  她哪裡知道,這裡頭的話幾句是真的,幾句是假的。

  劉燕:“再好,也不是你的。

  “你都嫁人了,不要有不該有的心思。

  她剛要把畫像收了,免得被人惦記,可手腕卻被攥住。

  虞聽晚力氣大,一時片刻劉燕竟有些掙不開。

  “你……”

  劉燕不可置信的看着虞聽晚:“你不會還要動手吧?

  她放話。

  “你不過是剛搬來的,我劉家在澤縣卻好歹有一席之地。
你要是敢得罪我,哪裡來的,我也有本事把你送回哪兒去!

  虞聽晚沒松手,眼神很平靜。

  她正色道:“你是家中的幺女,上頭有兩個哥哥,早已娶妻。

  “生來有賺生意的頭腦。
劉家名下的鋪子是你開的,生意也都歸你管。

  “澤縣被貪官統治的烏煙瘴氣,不少商賈上趕着孝敬。
可你這些年賺的都是幹淨錢,上面威逼利誘也好,你扛着壓力都沒有和那些人蛇鼠一窩。

  這也是牢房都快被擠滿了,犯人不夠關,可劉家上下安然無恙的原因。

  “不說别的,光是這一點,我是佩服的。

  劉燕的怒氣徹底歇了。

  突然被誇,誇她的還是讓她窩火的虞聽晚。

  她莫名有些頭重腳輕。

  劉燕不覺得虞聽晚再說假話。

  畢竟!
她自己都覺得很驕傲。

  做生意,除了要有手段,脊梁骨還得是直的。
若彎了,但凡遭遇些風吹雨打都能被壓垮。

  算了。

  她不想和虞聽晚計較了。

  下一瞬,就聽姑娘語氣古怪:“可你怎麼什麼貨色都能看上?

  “這年頭倒插門是讓人瞧不起的。
除了迫不得已的,願意入贅你家,看上的會是你的人嗎?

  劉燕:?


  你嘴裡說不出幾句好話是吧!

  虞聽晚:“我想能開鋪子的人,都該是精明的。

  她很疑惑。

  “可你怎麼……”

  一時間,姑娘不想打擊她,可又找不出合适的詞兒。

  虞聽晚絞盡腦汁:“你是活夠了嗎?

  劉燕:“……什麼?

  她生着一張小圓臉,穿金戴銀不說,還抹着胭脂。
模樣不算俗,可第一眼看去,多數人眼神都會落在别的地方。

  比如腰間的玉佩,發上的金簪,瑪瑙打磨的耳墜上。

  若是放在繁華的上京,自是不夠看的,可澤縣為窮苦之地。

  如何不惹眼?

  劉家的家業,又如何不造惦記?

  不過,死的是真冤。

  坐的那馬車要是沒人做手腳,虞聽晚是不信的。

  姑娘松開她的手,抽出她手裡的畫像,随意瞥了一眼。

  瘦不拉幾的。

  要是打架就是被揍的那個。

  可偏偏這樣的人,心機挺深。

  胡耀祖不就是例子麼。

  所有人還都還覺得,他是個謙謙有禮的君子。

  “你要是和他成親,四個月就會身亡。

  神神叨叨的。

  還咒她!

  劉燕:“你說什麼晦氣話!

  “我可是讓人合過八字了,算命先生說我們配的很。

  虞聽晚:“可能算命先生是假的。

  “不可能,那道士和我家是有交情的,在澤縣也是出了名的神機妙算。

  虞聽晚:“那就是八字假的。

  “不可能,……”

  劉燕還想說什麼。

  虞聽晚自說自話:“沒準,他的身份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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