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固然多,然而這一刻他們仿佛已經忘記了所有,整片天地,似乎唯有他們兩人。
雲知月看着李月婵,輕聲道:“月婵師妹……”
雲知笑盯着李月婵,震驚道:“這就是老大以前的道侶嗎?
這也太漂亮了吧!
仙女姐姐啊!
”
雲若曦看着李月婵,神色也非常動容。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已經很傾城了,然而即便是她,亦不得不承認李月婵很漂亮,根本不下于她。
當然,她更為楚塵和李月婵的感情而動容。
誰都看得出來,他們很相愛。
“楚塵,你終于回來了。
”緊緊地擁抱過來,李月婵的相思之情方才有所緩解,松開楚塵的腰肢,眼眶紅紅地看着楚塵,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是的,我回來了,師姐,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楚塵對李月婵一笑。
“月婵師妹!
”雲若曦向李月婵跑過去。
“雲師姐。
”李月婵看向雲知月,又看到了雲若曦,當即她的目光也微微一動。
女人的直覺是很敏銳的,看着雲若曦在看向她時那不同的眼神,她就覺得雲若曦有些特殊。
就連雲知月,好像都有這不太正常。
“楚塵,這位是?
”她問楚塵。
楚塵有些尴尬道:“她是天衍皇朝的公主雲若曦,師姐,我們回去說。
”
楚塵等人一路前行,進入他與李月婵居住的那座山峰。
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他與雲知月,雲若曦還有李月婵進入了閣樓。
在閣樓裡,楚塵将雲若曦和雲知月被許配給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月婵聽了後,最先還是有些訝異,但旋即卻是溫柔的說道:“你是怕我介意是嗎?
”
楚塵有些尴尬的點頭,自己出去了一趟,就帶回了倆人,怎麼會怕李月婵不介意?
李月婵笑道:“楚塵,你不用擔心,我不介意的。
我心裡一直清楚,像你這麼優秀的人,肯定會有很多的人喜歡。
大家都喜歡你,豈不正好證明我的眼光很好麼?
我知道,你不是一個随便誰都會喜歡的人,既然知月師姐和若曦公主能夠得到你的同意,那證明她們都是兩個值得被你愛的人。
楚塵,我并不介意你擁有她們,隻要,在你的心裡,最終能夠有我的一席之地,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
楚塵聽着這話,心中無法不動容,李月婵從來都是這樣,溫柔而善解人意。
當初他之所以愛上李月婵,除了與她有那樣一次荒唐,豈不正是因為她善解人意嗎?
“謝謝你,師姐,我永遠不會負你。
”楚塵道。
雲若曦和雲知月,臉胖也是非常動容。
雲知月了解李月婵,倒沒那麼驚訝。
雲若曦則是心道:難怪她能得到楚塵的喜歡,她真的很好。
“月婵師妹(月婵妹妹),謝謝你的寬容。
”兩人都松了一口氣,對李月婵道。
“不要這麼說,楚塵能夠和你們在一起,也是楚塵的榮幸。
雲師姐,若曦公主,以後我們就是好姐妹了。
”李月婵道。
“嗯。
我們都是好姐妹!
”兩女向李月婵道。
眼見解決了這件事,楚塵心頭歡欣無比,對李月婵道:“師姐,師娘還在家嗎?
”
李月婵道:“在呢,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很想你,不過我和紅櫻也經常去陪她。
”
楚塵道:“走,我們去見師娘!
”
楚塵的閣樓,在這座山峰的山巅,李月婵的閣樓,在這座山峰的山腰,一行人往山巅而去。
楚塵的閣樓外,沈玉卿正在做衣服。
楚塵沒在的這段時間,她已經做了很多件衣服了,就等着楚塵回來,給楚塵穿。
“師娘!
”院子外楚塵看見沈玉卿,興奮無比,連忙沖進了院子。
“小塵!
”聽見聲音,沈玉卿大喜,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奔向了楚塵。
二人同樣是擁抱在一起。
不過她們的擁抱,與李月婵不同。
一個似母子之情,一個是戀人之情。
“師娘,讓您挂累了,我回來了。
”楚塵朝沈玉卿笑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你離開前說幾個月就會回來,師娘一直在掰着手指頭給你算呢!
”沈玉卿欣慰地笑道。
“小塵,你受苦了,這件衣服都穿褪色了。
”楚塵身上的這件衣服,正是以前沈玉卿給他縫的,如今已有些許褪色,“小塵,趕緊換下來,試試師娘新給你做的衣服!
師娘這幾個月,又給你做了五六件衣服呢!
”
沈玉卿趕緊把楚塵的外衣扒下來,從籃子裡拿出剛縫好的那件新衣,楚塵穿上後很合身。
“師娘……”摸着衣服上的一針一線,楚塵心中一陣動容。
俗話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他與沈玉卿并非母子,然而卻已勝似母子。
“沈姨。
”李月婵、雲知月皆是這般叫道。
就連雲若曦也這樣沈玉卿。
“月婵,知月。
”沈玉卿朝她們一笑,旋即看着雲若曦,問:“這位姑娘是?
”
楚塵又把雲若曦和雲知月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了之後,沈玉卿那叫一個欣喜啊,“哈哈哈,好好好,這麼漂亮的幾個姑娘都喜歡我們家小塵,我們家小塵可是有福氣了,小塵,你不準辜負這幾個姑娘,知道嗎?
”
對于又有兩個姑娘喜歡上楚塵,她心裡很開心。
楚塵笑道:“放心吧,師娘,我知道的。
”
“走,都進去坐,都進去坐!
”沈玉卿招呼衆人進去。
不一會兒,得到消息的燕南山,帶着包括沐飛煙在内的諸多青河道院高層到來了。
他們看着楚塵,也是一陣的慰問和欣喜。
當晚,青河道院大擺宴席,舉院齊歡,歡迎皇室的高手到來,歡迎楚塵回歸。
所有青河道院學員,皆無比的敬佩楚塵。
去了一趟皇城,不僅和雲知月師姐走在一起,還把皇城第一美女的雲若曦公主都泡到手了,成為天衍皇朝的驸馬,這可太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