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蓋頭見齊等閑居然熱情地迎向了老闆關傑,不由冷笑道:“别他媽來套近乎!
”
關傑也是不由一愣,看着齊等閑,隻覺得這個人并不面熟,明顯是自己未曾見過面的。
他的臉色冷了冷,道:“你打我的手下?
!
”
齊等閑也是一愣,五億都不讓這厮長記性的?
不過,他一下就回過了神來,哥們現在是本尊,可不是“李半閑”了噢!
正好,再來一波反複橫跳好了。
“現在知道怕了,剛剛嚣張得不行,這會兒見着我老闆,就想上來套近乎?
”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這樣的小癟三,也配跟我老闆套近乎?
”
“現在,立刻從老子的胯下鑽過去,今天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
鍋蓋頭還真以為齊等閑是來找關傑套近乎的來了,于是,嚣張得不得了,兩條腿一下張開。
齊等閑不由彎下腰去。
衆人都是哈哈大笑,屋子裡充斥着快活的空氣。
他們都覺得齊等閑怕了,要鑽鍋蓋頭的褲裆了。
但是,齊等閑卻是猛一伸手,直接給鍋蓋頭的裆部給抓住了,五指握緊,連帶着把他整個人都扯了過來。
“嗷——!
!
!
”
鍋蓋頭的嘴裡,爆發出一聲堪比殺豬還慘的慘叫聲來,整個人佝偻起來,夾緊了雙腿。
齊等閑笑着說道:“你也就敢跟女人動動手,這樣的人,不配當男人的。
”
鍋蓋頭尖叫道:“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你他媽的松手啊……嗚……要碎了!
”
關傑也是不由愣住了,自己帶了這麼多号人過來,這小子還敢當着自己的面對鍋蓋頭動手?
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齊等閑松開手的時候,鍋蓋頭整個人就軟倒在了地上,雙腿夾緊,佝偻着身體,雙手緊緊捂着自己的裆部,痛得在地上連連打滾,一路撞翻好多椅子。
“關老闆,你最好别亂來啊,我可是黃少的朋友。
”齊等閑微笑着說道。
“黃少,哪個黃少?
”關傑的臉色陰冷,沉聲道。
“黃奇斌呗!
”齊等閑笑吟吟的。
關傑冷笑道:“我剛剛就在跟黃少喝酒,你少在這裡豬鼻子插大蔥,虛張聲勢是吧?
想拿黃少壓我?
我跟黃少的事情,早就一筆勾銷了。
”
他這話還真沒吹牛逼,他剛剛的确是在酒吧跟黃奇斌喝酒來着。
得罪了黃奇斌,關傑的内心是忐忑無比的,這些日子以來,都在給黃奇斌道歉賠禮,總算是獲得了一些諒解。
而且,關老闆這生意人也是有點情商的,很會來事,一有酒局,就請黃奇斌過來玩,而且每次安排陪他喝酒的,都是會所内的頭牌。
黃奇斌這人有原則,絕對不向良家婦女下手,向來喜歡錢貨兩清的交易,簡單快捷,毫無心理壓力。
見着人關老闆這麼熱情好客,誠心誠意道歉,白嫖了幾次之後,黃奇斌也就放下了與他的過節,有時候自己組了酒局,都還偶爾叫上他。
“是嗎?
那你可以打個電話給黃少。
”齊等閑淡淡地說道。
“呵呵,黃少正跟我手底下兩個頭牌玩得嗨呢,有空理你這個廢柴?
”關傑不屑一顧地說道。
齊等閑不由歎了口氣,道:“關總呀,以後選手下要長眼,不然的話,會被坑得很慘的!
”
關傑怒喝一聲,道:“還敢說風涼話?
你覺得自己算什麼東西!
給我把他圍起來,老子親自料理他。
”
關傑帶來的二十多個手下一下站開了,将齊等閑給團團圍住,避免他忽然跑路。
“你這五個手下,不講究,還香山五虎呢?
你的生意做不大,跟你不會識人,還真有脫不開的關系。
”齊等閑歎了口氣,搖頭道。
說完這話之後,他伸手指了指孫穎淑,道:“這位呢,是高句麗國上星财閥的大佬孫夫人。
你的手下不長眼去調戲她,被打了也是活該,人家現在要五個億的賠償,我也不知道咋辦。
”
關傑一愣,看向孫穎淑,隻覺得這女人容貌非凡,但他壓根不相信齊等閑的屁話,道:“上星大佬?
哼,老子還剛剛跟上星長公主談過戀愛呢!
”
“不過,這女人确實不錯,一會兒可以帶到水會裡去當頭牌。
”
“不把今天欠下的債還完,就别想走了!
”
齊等閑聽得不由愣住,牛逼噢,居然想綁了孫夫人到水會裡去上班?
孫穎淑也是讓關傑的話給說得火冒三丈,站起身來,輕輕在桌子上一拍,道:“狗雜碎,你說什麼?
”
說話間,孫穎淑也不由狠狠瞪了齊等閑一眼。
什麼五個億,她明明隻要一億的賠償,怎麼到了這狗男人的嘴裡,一下就變成五個億了?
看來,這是想借她的名頭訛錢啊!
想到這裡,孫穎淑有些哭笑不得,本是想用這天價的賠償來刁難刁難齊等閑的,沒想到這貨蹬鼻子上臉,借機訛錢。
“關總,一定不能放過這個家夥,還有這個女人……就是他先動的手,拿酒瓶給老陳爆了頭,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出手的。
”黑衣胖子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指着孫穎淑,哀嚎道。
關傑的臉色不由沉了沉,今天的事情算是鬧大了,而且,這麼多人看着。
他關傑在香山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今天不把這事情完美解決了,那麼,以後别人還怎麼看他?
江湖這玩意,混來混去,大多時候就是混一個面子。
比如戰飛,之前面子大得很,但武道大會上,因為忌憚齊等閑而不敢出手,面皮被掃得一幹二淨,現在,都快要被打入馬大師的騙子行列去了。
齊等閑歎了口氣,道:“算了,我打電話給黃少,叫他過來擺平這事兒。
關總,準備好五個億來解決這事兒吧,不然的話,引起國際糾紛,黃市首可不會放過你。
”
說完這話之後,他給黃奇斌打去電話。
關傑卻是壓根不信齊等閑跟黃奇斌是鐵哥們的,畢竟,今天黃奇斌組建的酒局當中,他的那些鐵哥們可都來了。
齊等閑要真是黃少的鐵哥們,那肯定是在酒局上坐着的,怎麼會到一家大排檔裡來吃宵夜?
而且,上星财閥的大佬,身邊能沒有保镖?
開什麼玩笑!
關傑抱着雙臂,冷冷道:“攝影請就位,燈光請就位……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
說完這話,他将右手對着齊等閑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