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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章 想跟他試試

中意你 二喜 3454 2024-12-19 15:39

  被至親的人污蔑會是一種什麼感受。

  說哀莫大于心死大概都是輕的。

  阮母話落,完全不敢看阮卉的眼睛,低着頭,垂于身側的手攥着自己的衣角。

  阮卉的律師皺眉。

  相比于律師,阮卉則要平靜得多,似乎早料到了會有這個環節。

  她很平靜地看阮母。

  平靜地跟法官申請了跟阮母的對話。

  在得到同意後,聲音輕柔開口,“媽。

  阮卉這一聲‘媽’,喊得阮母身子為之一顫。

  大概是自己也知道自己不配,受之有愧。

  阮卉話音落,唇角彎起一抹笑,溫和說,“媽,我到現在都能記得你小時候抱着我去遊樂園的場景……”

  阮母低垂眼眸不說話。

  阮卉又說,“那會兒我爸還沒死,我們一家人很幸福,我還以為我會一直幸福下去呢。

  阮母背越發佝偻。

  阮卉,“你嫁給阮宜民的時候,你問我,你要不要嫁,我說,隻要你幸福就行。

  阮卉攥着衣角的手收緊,哪怕是隔着衣服,她的指甲都死死掐入了掌心。

  阮卉沒停頓,繼續道,“如果我那個時候知道你的幸福得犧牲我的人生,我在說那番話的時候大概會遲疑吧。

  阮母咬牙關。

  緊接着,阮卉深吸一口氣,進入了正題,“阮繼民對我用強的時候,你親眼看着,那個時候你跪在地上求他放過我,頭都磕破了……”

  阮母,“你别說了。

  阮卉,“媽,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愛我的呢?
是從生了阮昱?
還是從覺得我的存在威脅到了你在阮宜民心中的地位。

  阮卉這句話戳在了阮母心坎上。

  阮母聞言,瞬間破防,“你胡說!


  阮母這猛地一擡頭不要緊,可因為她動作幅度太大,讓在場的所有人把她臉上的傷看得一清二楚。

  除了臉上,還有額頭。

  再往上看,發迹間血迹還沒清洗幹淨。

  母女倆對視,阮卉臉上悲情不見,輕聲說,“您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是阮宜民打的嗎?
他逼迫您這樣冤枉我?

  阮母就是一普通家庭婦女,而且還是受長期打壓的家庭婦女,沒見過什麼大場面,頓時慌張,“不,不是……”

  是與不是。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她自己說了算的。

  法官提醒阮母,“你說的話必須屬實。

  阮母吓得不敢說話,轉頭怯生生地看向被告席上的阮宜民。

  阮宜民頓時火冒三丈,“你特麼看我做什麼?
該說什麼你就說什麼,說你女兒那些不要臉的事啊……”

  阮宜民言語間滿是威脅又帶有引導。

  他的律師用眼神制止他。

  ……

  幾經波折,阮母的出現不僅沒能幫阮宜民扳回一局,更是将他的惡行坐實。

  等一切結束,法官宣布擇日宣判。

  ……

  從法院出來的那刻,阮宜民直接怼阮母大打出手。

  完全不顧周遭人的阻攔。

  阮宜民掐着阮母的脖子往牆上撞,看着她頭破血流也毫無收斂。

  “媽的,就那麼兩句話你都說不明白。

  “養你這種廢物有什麼用?

  “你不會是心疼你女兒吧?

  “吃裡扒外的東西。

  阮宜民是真不把阮母當人看。

  阮母像是已經挨打成了習慣,人蜷縮着,不敢吱一聲。

  阮昱就站在兩人跟前。

  還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呢,一點沒有阻止的意思,隻是皺着眉,眼底難掩嫌棄。

  蘇沫和阮卉還有陸滄從幾人身邊走過,三人誰都沒有給幾人一個多餘的眼神。

  直到坐在車上,阮卉才抿了抿唇,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電話接通,阮卉淡聲開口,“法院門口有人家暴。

  說完,阮卉就挂了電話。

  電話切斷,阮卉轉頭看向蘇沫,人往她肩膀上靠,似笑非笑說,“最後一次,權當成全了我和她的母女情分。

  蘇沫沒說話,擡手揉阮卉腦袋。

  阮卉唇角抿了抿,小聲跟蘇沫說,“我想跟陸滄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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