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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輕舟才是唯一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藥 7787 2024-12-25 15:31

  司行霈的一番話,讓顧輕舟略感羞愧。

  她真是個惡毒的嫂子。

  這樣容不得人,顧輕舟也覺得自己的性格太糟糕了。

  她試圖壓抑,試圖不在意,都失敗了。

  也許,她從骨子裡就太好勝了。
後來,司行霈更加刻意栽培她的好勝心。

  “我”顧輕舟低垂了眉眼,想狡辯幾句,卻沒有說出來。

  “輕舟,讓你受委屈了。
”司行霈道,說罷親吻了她的頭發,“我最親近的人,隻有你,此生也唯一是你。

  我給你的,不應該分享給任何人,我以後不會了。
這次是我的錯,我向你賠罪。

  說罷,他又在她額頭上親了幾下,算作賠罪。

  顧輕舟的臉微熱。

  “我不是讓你不顧親情。
”顧輕舟嘟囔。

  司行霈卻道:“輕舟,我們都要成長。
小時候,家人是我們的至親;長大了,遇到了心愛的人,她就成了唯一。

  你如今是我的摯愛,若是有人超過了你,就意味着我的人生在開倒車。
我一直鼓勵你,不要逆流而行,怎麼輪到我自己了,反而做不到?

  顧輕舟怔怔看着他。

  她以為很難。

  她隻當自己無理取鬧,吃些無名的幹醋,哪怕告訴了他,他也會笑着反駁道“那是我妹妹”。

  可他沒有。

  “我派了兩個得力的人在南京,時刻注意芳菲的安全;同時又存了些錢;另外,南京門當戶對人家的男孩子,我也替她物色了幾個,會不着痕迹介紹給督軍。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安排這件事。
芳菲将來的依靠,應該是她的丈夫,她的兒子,她不能靠我。

  我這次去,也告訴了她,以後她到平城,會是傭人煮飯給她吃;她的衣裳首飾,蔡氏會幫她置辦,我不會插手。

  我早就應該知道,妹妹長大了,要懂得避嫌,因為她即将是别人的妻子。
我把這些事做好,才跟你說,讓你委屈了這麼久!
”司行霈道。

  顧輕舟墨色寶石一樣的眸子裡,噙滿了晶瑩的淚珠,啪嗒滾落。

  她撲到了司行霈懷裡。

  司行霈摟住了她,笑道:“沒想到啊顧輕舟,你居然會把話憋在心裡!

  顧輕舟掐他的腰。

  厮鬧了一會兒,顧輕舟又渴了。

  “别喝水了,下樓去喝點米粥。
”司行霈道,“米粥養胃。

  “你做的?
”顧輕舟問。

  司行霈捏她的鼻子,這麼明知故問。

  “我非常喜歡吃你做的東西,不管什麼!
”顧輕舟破涕為笑。

  司行霈也朗聲笑了,把她抱在懷裡。

  兩個人下樓,顧輕舟坐在桌前喝溫熱的粥。

  晨曦細微,稀薄的天光從窗棂照進來。

  顧輕舟喝着暖融融的粥,有句話在心中藏匿了很久,問他:“你從哪一次知道,我是因為芳菲的事不高興?

  “第一次。
”司行霈道,“我和芳菲在後花園說話時,我感覺有人來了又立馬離開,我想應該是你。

  我當時也是猜測的,後來我故意試探你,就确定了。

  “什麼試探?
”顧輕舟錯愕。

  “那次打電話。
”司行霈道。

  顧輕舟一下子就想起哪次的電話了。

  當時司芳菲突然打電話給顧輕舟,正巧司行霈的專線也在。

  司行霈當時說“我家芳菲”最是懂事,顧輕舟就惱火了。

  她真是傻傻的,被司行霈看了很久的笑話。

  “你不早說!
”顧輕舟咬牙。

  司行霈道:“你也沒說。

  顧輕舟:“”

  “況且,我那時候還沒有安置好,我說了隻不過是空話。
輕舟,我給過你空話嗎?
”司行霈問她。

  顧輕舟的頭更低了。

  “說來說去,都是我錯了。
”她低聲道,“對不起,我又耍小孩子脾氣了。

  司行霈卻笑了。

  “我很高興。
”他道。

  顧輕舟擡眸。

  司行霈道:“我記恨任何一個人和你親近,一旦超過了我,或者與我齊平,我就受不了。

  你有相同的感覺,說明了我在你心中的份量。
我早就說過,你必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

  他得意洋洋。

  顧輕舟的唇角,亦有淡淡笑意。

  想起三年前,她每每都要告訴他,她絕不會愛他的。
一轉眼,她早已深陷。

  她愛上了這個男人,死心塌地的。

  顧輕舟吃了一碗粥,宿醉之後有點頭疼,她昏昏沉沉的。

  “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她道。

  司行霈就抱她上樓。

  臨睡前,顧輕舟似乎想起了什麼。
她想問司行霈的,然而思路很短,片刻就被湧上了的睡意遮掩了。

  她進入了夢鄉。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暖暖的秋陽明媚。

  她站起身。

  司行霈不在房間裡,顧輕舟下樓,聽到了書房裡說話的聲音。

  “她看到了嗎?
”司行霈問。

  副官搖搖頭:“進不了,就看不到的。

  司行霈蹙眉:“她一時接受不了。

  這是在說司芳菲吧?

  顧輕舟就咳了咳。

  書房裡,副官的聲音猛然打住。

  顧輕舟走進來,問司行霈:“出了什麼事嗎?

  司行霈道:“我昨天離開之後,芳菲不知是怎麼想的,居然跟到了嶽城。
她到了外頭,等了兩三個小時才走。

  顧輕舟的呼吸一凜。

  司芳菲知道了嗎?

  “你你都告訴了她什麼?
”顧輕舟問。

  司行霈道:“我什麼也沒告訴她。

  芳菲的确是摔斷了腿。

  她是在舞會上,救一位小姐,被人推倒,從二樓跌倒了一樓半,把右腿給摔骨折了。

  司行霈去看她,她很高興。

  結果,司行霈告訴她:芳菲,以後你如果哪裡不舒服,我會派副官或者你嫂子來看你。
假如我在南京,我會親自來看,但我若是遠在平城,就不會再千裡迢迢趕過來了。

  司芳菲當時發愣。

  “我要有嫂子了嗎?
”她聲音顫抖,一瞬間唇色煞白。

  司行霈眸光一凝:在芳菲看來,司行霈要娶親,才是芳菲的噩耗,遠勝過司行霈不來看她。

  “誰啊?
”司芳菲的聲音柔軟,顫意卻沒辦法斂去,“阿哥,你要跟誰結婚?

  司行霈說:我沒有要結婚,我愛上了一個女人,再過些日子,我會娶她的。

  司芳菲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一邊掉眼淚,一邊看着司行霈,想要看清楚他的臉。

  “阿哥,是誰啊?
”司芳菲問。

  司行霈則安慰她:别多想了,好好養腿。
這摔斷了,隻怕陰雨天會疼,要照顧好自己。

  司芳菲攥緊了他的手。

  她應該說很多話的,卻隻是默默道:“阿哥”

  兄妹倆獨坐,司芳菲的眼淚也慢慢停歇了。

  她沒有再問其他,也沒有問司行霈不來看她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道:“我累了,睡一會兒,阿哥你先走吧。

  “我要回平城了,芳菲。
”司行霈道,“軍務繁忙。

  司芳菲點點頭。

  司行霈很清楚記得,他告訴了司芳菲,他是要回平城。

  走得時候,他特意又說了一遍。

  結果,他剛走,司芳菲就拖着尚未愈合的腿,經過一路颠簸,到了嶽城。

  她根本不相信司行霈回平城。

  她早已有了懷疑,她知道司行霈在平城的日子很少,假如他有了心愛的女人,一定是在嶽城遇到的。

  她笃定他會來嶽城。

  司芳菲偷偷尾随,遲了兩個小時到嶽城,停在别館的外面。

  她看到了主卧裡的燈火,甚至人影;她看到了廚房的炊煙,甚至餐廳的倩影。

  離得那麼遠,她肯定看不清是誰,但是她知道,她哥哥在嶽城有了個心愛的女人,這個女人就在這裡。

  “司行霈,她會不會看到了我?
”顧輕舟問。

  司行霈也不能肯定。

  “如果她離得那麼近,我的副官肯定會發現她。
她在副官們發現不了的距離看着,是看不到屋子裡的情況的。
”司行霈道。

  “她會不會帶着望遠鏡?
”顧輕舟道,“拖着骨折的腿,千裡迢迢趕過來,不可能沒有任何準備吧?

  司行霈之前就想到了這一點。

  他怕顧輕舟擔心,就沒提。

  然而,顧輕舟這會兒酒早已醒了,她豈能想不到?

  “帶了也沒事,窗戶兩層窗簾呢,若是輕易叫人帶望遠鏡就拍到了我的屋子,那我豈不是早沒了秘密?
”司行霈道。

  能不被副官們發現的距離,其實比較長,望遠鏡也不一定能瞧得真切。

  “可是芳菲認識我。
”顧輕舟道,“也許,她真的看見了。

  司行霈沉默了下。

  看見就看見了吧,又不是不能見人!

  “你出去吧。
”司行霈對副官道。

  等副官走後,他拉過了顧輕舟,讓顧輕舟坐到了他腿上。

  他笑了笑:“輕舟,這次逃不掉了,真的要準備結婚了。

  司芳菲知道了的話,司督軍很快也會知道。

  一旦公開,此事就是巨大的震動,司行霈覺得先要做好顧輕舟的工作。

  她需得鎮定自若。

  如何能在衆人的議論中保持清醒呢?
首先臉皮要厚。

  顧輕舟的思路,卻跟司行霈不在一條線上,她道:“芳菲早已懷疑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直接過來。
沒有任何預兆,她卻能懷疑道我頭上,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司行霈笑,揚起臉看着她:“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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