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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7章 迷魂藥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藥 5723 2024-12-25 15:31

  司行霈的态度,是很平淡不過的。

  夏千予在他身邊,不由的緊張,所有的準備都有點失态。

  她掌心一層層冒汗。

  司行霈身上,有很溫暖炙熱的氣息。
并肩一起走,幾乎能感受到暖烘烘的氣息從他衣服裡透出來。

  若是被他抱個滿懷,那一定是滾燙的。

  夏千予的呼吸有點緊。

  她試圖觀察他的表情,卻又不敢,隻得一路低頭,把司行霈領到了郵輪頂層的船艙。

  頂層有四個豪華船艙,價格是其他船艙的十倍,視線更好,船艙卻不是很大。

  夏千予開門,雙手輕微發抖:“司師座,這是您的船艙,您喜歡嗎?

  司行霈掃了眼,漫不經心道:“喜歡。

  “喜歡”二字,似滾燙的釘子,直直刺入了夏千予的心,她頓時雙頰通紅,就連耳朵也紅透了。

  好像聽到心上人的告白。

  司行霈沒看她,怕自己失控,把這女人的頭擰下來,倒一倒她腦子裡的水。

  夏千予安排完畢,落荒而逃。

  她去了隔壁的船艙。

  一進門,她就死死捂住了臉,然後低低笑出聲。

  司行霈在船艙裡檢查了一圈,沒什麼發現,倒是隔壁船艙衛生間有人放水洗臉的聲音,一清二楚。

  他也不知道夏千予會出什麼鬼主意,故而就打算先下手為強,給她一點教訓。

  他下去,在郵輪的舞廳裡找到了顧紹和顧纓。

  顧纓已經跟數名名媛交談了起來,看上去相談甚歡,人家挺熱情的。

  司行霈就沖顧纓和顧紹分别招招手。

  顧紹對他這種喚狗一樣的方式很不滿,卻又無可奈何,走到了他身邊;顧纓則愣在當場,好像課堂上睡覺被密斯點名的學生,又是驚悚又是尴尬。

  好半晌,顧纓才慢慢挪過來。

  司行霈對她道:“你等會兒跟至少十個人說,今天是夏小姐的生日,你們要給她驚喜,在頂樓第二間房裡。

  顧纓道:“你怎麼知道?

  “我自己編的,我能不知道嗎?
”司行霈道。

  顧纓:“......”

  她掙紮:“可她們都是夏小姐的朋友,這種謊言一說就穿幫,到時候我怎麼圓?
我若是撒謊,以後我怎麼混?

  “誰管你?
”司行霈道,“你照做就是。

  顧纓幾乎要哭。

  這土匪一樣的司行霈,簡直是閻王在世。

  顧纓求助般看向了顧紹。

  顧紹也在心裡流淚:妹妹我也被他威脅了,我自己都救不了,哪裡能救你?

  兄妹倆用眼神無聲交流了片刻,顧纓大着膽子:“我不幹。

  司行霈淡淡道:“你試試。

  顧纓欲哭無淚。

  “你欺負人。
”顧纓道,“我要回去告訴輕舟姐。

  “别矯情。
”司行霈道,“要不要喝點海水,腦子清楚一點?

  顧纓連忙往顧紹身後躲,生怕司行霈真把她丢到海裡。

  沒有比這更混賬的姐夫了。

  司行霈吩咐完畢,讓顧纓和顧紹各自積聚十個人到他那船艙去,而他自己去找了玉藻。

  他帶着玉藻,到處看看,又在餐廳吃了一頓好吃的。

  到了晚上八點,所有人都在餐廳或者舞廳玩樂,燈火輝煌,司行霈就帶着玉藻回房睡覺了。

  玉藻玩了一整天,非常疲倦。

  “阿爸,你以前在船上玩過嗎?
”玉藻問他。

  司行霈道:“有啊,以前帶你姆媽跳舞,那時候還有你舅舅。

  “我也要快點長大,跟阿爸跳舞。
”玉藻道。

  司行霈親了親她的額頭,說:“乖,好好睡覺。

  玉藻睡着了,司行霈這才出來,去了舞廳。

  他這次上船,隻帶了兩名副官,此刻他們都在玉藻的船艙外面站着。

  夏千予看到了他,松了口氣。

  她鼓起了勇氣,走上前問他:“司師座,能否邀請我跳支舞?

  司行霈點燃了一根雪茄,吐出輕霧:“不了,今天有點累。

  夏千予表情有點尴尬。

  幸好旁邊有其他人過來,邀請夏千予跳舞,化解了這點難堪。

  晚上十點左右,衆人紛紛回房,舞廳的曲子也結束了,餐廳和酒水台也歇業。

  司行霈回到了夏千予給他安排好的船艙。

  夏千予走在他身後不遠處,看着他進門,又在門口站了約莫五分鐘,确定他是回房睡覺,不會再出來,自己也進了房間。

  她在進房間之前,搖了搖手中的小金鈴,聲音清脆。

  司行霈的船艙不算特别大,隔音效果不好。

  顧纓和顧紹替他聚了二十幾個人,大家都為了等着給夏千予驚喜,斂聲屏氣。

  他們也好奇,夏千予又鬧什麼幺蛾子。

  夏千予的生日不是今天,可沒人懷疑,因為夏千予一年要過三四次生日,她總有借口,大家都不清楚她到底是哪一天生的。

  她今天大張旗鼓的請客,賓客們不疑有他。

  隻是,司行霈的氣場太強,所有人都靠邊站着,沒人敢靠近他。

  就在此時,左邊的三号船艙,突然傳出來奇怪的聲音。

  一号船艙是夏千予自己住的,二号是司行霈,三号是一對男女。

  聲音逐漸大了,也逐漸清晰。

  是男女歡愉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露骨,高昂,激烈。
除了叫聲,還有床撞在牆壁上的聲音。

  衆人面面相觑。

  他們想要小聲議論,被司行霈一個眼神掃過去。

  所有人都很尴尬。

  這聲音持續了五分鐘,就有大半的男士忍受不了,悄悄坐下來用手遮住褲裆;十分鐘後,所有的男士全軍覆沒,包括顧紹,都狼狽的遮掩自己。

  司行霈也是正常人,故而他拉過床上的枕頭,大辣辣往自己身上一蓋,依舊穩坐如泰山。

  十五分鐘後,女士們也心浮氣躁,甚至低聲議論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小姐.....”

  “噓。
”顧纓看到了司行霈的臉色,當即道,“再等等,也許......”

  就在這個時候,司行霈的船艙門被人用力敲響了。

  靠近的人去開門,隔壁房間的動靜也終于消停了。

  門口是夏千予。

  她正圍着浴巾,頭發不停的流水,全是泡沫。

  她眼睛好像被水迷得睜不開,故而她也沒看到滿屋子的人,直接對司行霈道:“司師座,我那個浴室怎麼突然停水了,您幫我看看行嗎?

  深更半夜,在隔壁那樣聲音的摧殘下,浴室壞了不找船員卻找司師座,這個好微妙啊。

  所有人都感覺不對勁時,卻見夏千予的浴巾突然就松了。

  她雙手捧着厚重濕漉的頭發,不知是沒察覺還是沒空理會,仍是喋喋不休道:“司師座......”

  她後知後覺,聽到有人倒吸涼氣。

  她艱難擦了擦眼睛上的水,然後就看到司行霈船艙燈火通明,也把門口的她照得透亮,滿屋子的人,全部睜大了眼睛,定定看着她。

  夏千予大叫一聲,浴巾也顧不上撿,一絲不挂跑回了自己的船艙裡。

  司行霈這才對衆人道:“戲好看嗎?
看完就回去吧。
顧纓你留在這裡睡,我去跟顧紹睡。
”顧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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