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我現在對血很敏感!
因為剛在監獄裡見了滿地的血!
墨元漣身上怎麼都是血?
!
我這人愛胡思亂想!
小五,墨元漣……
可是他們兩人有什麼關鍵?
我忙給談溫發了短信。
快到時家時談溫回了我消息,“家主,小五和墨元漣不認識,之間沒有交往痕迹。
”
我想墨元漣、也就是雲翳,被他們稱作為曾經神的那個男人應該也沒有對小五下手的理由,剛剛真的是我太胡思亂想了!
我們三個到家将這封打印的信給了我爸,因為我媽在樓上休息,我爸說這個時候别打擾她,有什麼事我們幾個解決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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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内容前半部分都是小五在回憶自己的一生,整封信中沒有片刻希冀,總而言之她覺得自己過的很是悲催,其中還寫道:“我太孤獨了,這一生過的非常孤獨,所以很羨慕時笙有顧霆琛愛着,正因為羨慕所以才想要奪走,因為我想…我想我是孤獨的她又憑什麼得到幸福?
我從始至終都将自己當做了受害者,其實仔細想想,特别是這幾天,在監獄的這些日子我想通了很多事情,時笙并不欠我,她該得到她的幸福,我從來都不是受害者!
我還應該感激時家,感激她!
可是我……我恩将仇報,做了那麼多的壞事!
”『→.\b\\\\.c\o\』\。
通過這封信我爸這才知道小五對我們以及宋亦然做了什麼,他突然之間很是悔恨。
“這事你應該讓你媽知情。
”他道。
我釋然道:“算了,不必再提這事!
這封信也不必給媽看,畢竟小五都已經死了!
”
最後的幾行小五寫着,“這些天我總是做同一個夢,好像是被人催眠了似的,翻來覆去的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
我感覺他好像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不然我心裡不會這麼怕的!
我見到他了,我真的見到他了!
真是他!
就是他!
是那個魔鬼,明明是他騙我那樣做的!
可是最後劊子手卻是我!
那時候我壓根就不敢說!
他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
小五口中的他是誰?
小時候的事又是什麼事?
到底是誰死了?
!
小五最後留的這些話莫名其妙!
很多很多的謎團無法破解。
我腦海裡成了一團漿糊。
但總覺得事情離我不遠。
對了,小五說她最近總是想起一些事,而且都是小時候的一些事,我也想起過!
我想起小時候的那條狗!
或者小五說的這個死指的就是凱小?
我隐隐約約的感覺到所有的事連成了一條線,我翻了手機找到談溫給我發的地址。
是催眠師的地址。
我帶着保镖趕了過去。
我将我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他,他替我分析了半晌最後結論道:“不像是催眠。
”
我問他,“鈴铛可以讓人催眠嗎?
”
他皺眉,“鈴铛?
得看他當時的頻率,還有當時你的狀态,我無法給你準确的答案。
”
這就是催眠師給我的答案?
我失望的離開想去見一見那個叫墨元漣的男人,我壓根就不信他令人那麼恐怖!
我帶着保镖到了茶館。
他還在茶館裡。
他白色的襯衣上面全都是血。
我過去坐在他對面問:“你受傷了?
”
我是不請自來,他挑了挑眉道:“嗯。
”
“你是怎麼受的傷?
”
我想起他昨天傍晚被商微的車撞了。
“小傷,不足挂齒。
”
季暖在前台算賬,我忍了很久沒忍住道:“我知道你是誰,鼎鼎有名的雲翳!
你的那些兄弟是指的陳深他們,包括我的丈夫!
你對我很熟悉,你清楚我的名字,所以你從不問我!
墨元漣,你接近我究竟什麼目的?
”
我從不是拐彎抹角的女人!
有些問題直接問當事人!
他不願說我就私下調查!
我看向他手腕上的那兩顆鈴铛,分外的眼熟,蹙眉問:“那天在車上你催眠了我?
”
“小姐,我隻是心理學老師,并不是催眠師,那天晚上你是困了,我絕沒做什麼。
”
墨元漣的語氣很平靜。
似乎壓根不在意我的質問。
不怕我發現他的身份。
“墨元漣,你不是簡單的心理學老師,你是一個到梧城想要報複席湛他們的男人!
”
他擡眼望着我,眸心裡透着我看不清的情緒,“小姐從始至終都是這般想我的嗎?
”
我怼他,“既然不是又為何給席湛他們設立墓碑?
我已經派人拆了你這幼稚的把戲!
”
早上席湛昏迷的時候我就吩咐人拆了。
而且眼前這男人我容不了他在梧城。
畢竟他是很危險的訊号。
可是一旦他離開梧城席湛和藍公子也會跟過去,因為他們之間的恩怨必須要解決!
但現在席湛的傷勢不易走動。
現在的席湛壓根沒有精力應付這些!
所以墨元漣又必須在梧城。
在我的監視之下!
墨元漣的手指一直輕輕地把玩着茶杯的邊緣,他默了許久問:“他們背叛了我,拿走了我的一切,難道還不許我詛咒他們死?
我知道小姐在擔心什麼,席湛是你的丈夫,藍殇又是你閨蜜的丈夫,你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
我答應你,我不會針對他們的。
”
我?
!
我頭頂上無數個問号!
他怎麼突然答應我不會針對他們?
好像之前擔憂的一切都是杞人憂天!
見我不信,他輕輕地笑開道:“你應該從他們的嘴裡聽說過我一些事,我之前的性格的确不惹人信任,但畢竟死過一次,我現在想要活着,因為我有更重要的東西要守着!
我答應你,隻要他們不找我麻煩我就不找他們麻煩,再說小姐不是派了人在我身側嗎?
我願意接受你的監督,不會做任何的壞事。
”
墨元漣發現了我派在他身側的人。
我怎麼……
他怎麼給我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呢?
我問出席湛心底也疑惑的事,“我老公說你從不告訴别人你的名字,為何要告訴我?
”
我在他面前稱席湛是我老公。
“墨元漣這個名字,我自認為小姐是配知道的,僅此而已,小姐不必太過在意。
”
他讓我别太過在意…
我想了想警告道:“那我們是友好的,沒有任何的針鋒相對,但也隻是暫時的!
隻要你對我老公有任何的傷害我對你都不會手下留情!
墨元漣,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
“那麼小姐,我有個問題。
”
我大度道:“請問。
”
“假如他們對付我,打個比方,正如我身上的傷勢是商微給的,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對的嗎?
還有我受了傷,小姐會擔憂嗎?
”
他問我是否是對的…
是否會擔憂…
他是對的。
但我不會擔憂。
我沉默不語,似乎知曉我的答案,他輕輕笑開溫潤道:“小姐沒有為我……”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