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之前一直在金陵發展,他此次離開金陵就相當于扔掉了那邊所有的人脈以及自己打拼下來的事業到另一個地方重新奮鬥。
而且還遠離了自己的父母。
離開了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
而在這些的背景下隻為了郁落落。
他對郁落落倒是真的不錯。
郁落落的前半生一直追逐着顧瀾之,沒想到在後半生能遇到一個如此愛自己的人。
她這輩子也算是盡善盡美。
“醫生家庭教育比較傳統,家庭理念比較重,所以他拒絕異地,願意到梧城找工作。
”
季暖道:“醫生的工作肯定很好找。
”
“嗯,這個倒不用操心。
”
我笑說:“我們去玩吧。
”
我玩不了太刺激的娛樂,但是見季暖和郁落落上了雲霄飛車我的心裡又蠢蠢欲動。
我沒忍住同他們一起上了雲霄飛車,剛開始的确很刺激,可是下去之後我在旁邊吐的一塌糊塗,身側有人遞給了我一張紙巾。
我不清楚是季暖還是郁落落,伸手接過擦拭,身側的人還輕輕地拍着我的背脊。
我吐完之後擡眼看見男人怔住。
“二哥,你怎麼在這兒?
”
男人的眸光裡透着些許擔憂。
“剛見你玩的起勁,哪曾料到下來就吐成這樣?
我心生擔憂,便過來瞧瞧你。
”他道。
所以席湛一直尾随着我的嗎?
這個男人還有這個操作嗎?
我當着季暖和郁落落的面抱着他的胳膊問:“你什麼時候到的?
一直在我身邊嗎?
”
“嗯,守着你的安危。
”
聞言心裡充滿了甜蜜。
雖然結婚快兩年了,但他給我的驚喜總是讓我預料不到,并且讓我心生歡喜甜蜜。
季暖笑問:“席太太你還玩嗎?
”
她故意當着席湛的面喊我席太太。
“玩啊,二哥你要玩嗎?
”
在外人面前我不稱呼他的名字。
“我不玩,你們去玩吧,我在遊樂場門口等着你,别玩太過激的,免得待會又要吐。
”
“好的,那你等我。
”
我又用礦泉水漱口。
或許是因為席湛在門口等着的原因,我玩的總是不盡興,心裡一直記挂着他,見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季暖讓我早點撤退。
還開着玩笑讓我别影響她們。
我向她們做了個親吻的動作,“那下次補償你們,我先走啦,下次一定請你們吃飯。
”TV首發
我飛快的離開跑到門口,席湛正背對着我抽煙,一身黑色的大衣襯得他身體修長。
我過去從後面摟住他的身體。
嘴裡還甜甜的喊着,“席湛。
”
我習慣在私下喊他的名字了。
他再也不會說我沒大沒小。
男人掐滅了煙頭,“怎麼不玩了?
”
“想你,想要看見你。
”
聞言席湛轉過身拉開我和他的距離,他眸光含笑的望着我,“你還真是喜歡我。
”
“那是自然,因為你是……”手機端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我頓住,踮起腳在他耳邊悄悄地說:“那是自然,因為你是我的……我愛的老公呀~”
說完我還往他的耳蝸裡吹了口氣。
他的耳廓迅速泛紅。
席湛是經不起撩的男人。
主要是平常除了我沒人撩他。
說完我就靠在了他身上,他拉開我的身體,語氣嚴肅道:“站穩,這人來人往的。
”
随即他低歎,“你還真是淘氣。
”
席湛是羞澀了。
我眯眼笑說:“那我們回家。
”
一上車我就抱住了他的身體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這輛車與前面是封閉的,司機看不見後面,我都還有些疑惑席湛為何今日會讓司機開這輛車,轉念一想我和他好像許久都沒單獨的出過門了,他或許想要私人空間。
“允兒要玩的這麼刺激嗎?
”
席湛的嗓音裡含着調笑。
他這是想歪了嗎?
!
我趕緊坐直身體,“亂想什麼呢?
”
現在的空間封閉,司機又在前面,倘若與席湛……的确刺激,可我仍舊下不了臉。
主要是我還沒有這麼大膽過。
就在我猶豫之際席湛抱過了我,我望着他臉上細膩幹淨的皮膚心生漣漪,我盯的入神,席湛忽而垂着腦袋親吻我,随即一發不可收拾,可我不敢出聲,死命的壓抑自己!
回到家後我就躲進了浴室。
泡在浴缸裡很舒服。
我想喝紅酒讓自己更加愉悅,不過想起自己的身體狀況便算了,我洗完澡出去見席湛已經換好了睡衣,他的脖子上都是掐痕和吻痕,我剛剛沒忍住,也是故意對他使壞。
我過去躺在了床上,裡面暖暖和和的,我笑着喊他,“你說下次見面會喊我老婆。
”
這個事我一直記着的。
我提醒了好幾次他都沒成全我。
席湛這是故意調我的胃口。
他偏眸看向我,“還不累?
”
“累了,晚安。
”
聞言男人隐隐的笑開,“每每最想要的是席太太,可是最不情願的也是席太太自己。
”
我的确總是想要他。
可是每每最累的是我。
所以我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
不過這事大家心知肚明!
他又幹嘛調侃我!
我沉着臉,“二哥你在調侃我?
”
男人反問我,“難道你不喜歡?
”
我不喜歡嗎?
我的确喜歡。
總比之前寡言的席湛強。
而且他又不經常調侃我。
可是他這個反問好像抓住了我的短處。
好像我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僞裝。
他了解我的一切喜怒哀樂。
我自顧歎息,“我是個透明人。
”
他是一個聰明萬分的男人。
我在他的面前是個透明人。
我想起他出現在遊樂場,我坦坦蕩蕩的問他,“你一直跟着我嗎?
你看見了墨元漣沒有?
我剛剛在遊樂場看見他還蠻驚訝的,上前問道才知道那個老太太是他的親生母親。
”
席湛皺眉,“他的母親?
”
“二哥你怎麼這個臉色?
”
“沒聽說過墨元漣有母親。
”
我解釋說:“剛剛那個老太太說是前些天遇見的,是在墨元漣爺爺的祭日裡遇見的。
”
席湛同我說:“嗯,墨元漣肯靠近她們,估計自己在尋找着什麼,或者在求證什麼。
”
這個事我還真的不清楚。
我問席湛,“為什麼這樣說?
”
“他不像是個想要家庭溫暖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