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曉了阿盛的存在。
那個盲人姑娘的未婚夫。
以及顧霆琛年少的兄弟。
我不想在他的面前提起顧霆琛,就沒有再提已經逝世的阿盛,所以便将那天遇見橙衍的事情告訴他,“所以我因此感到好奇。
”
“嗯,這些事都是席家的隐晦事情,因為簽約了保密協議,防止知曉這事的談溫以及荊曳他們受到攻擊,你要将這事放在心底。
”
甘露說過席家養了個秘密組織。
這個組織是我親生父親在世時便存在于席家之外的,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我詢問席湛,“這不能廢除嗎?
”
男人吻着我的額頭,嗓音清朗道:“做這事的是你的父親,暫且查不到他們的存在。
”
與其說查不到,應該說席湛沒在意過這些小事,我将我自己的想法告訴他,他愉悅的笑了笑道:“聰明,我沒有心思管這些。
”
我擡頭咬着他的下巴,“二哥騙我。
”
他笑而不語,似想起什麼一樣又同我說道:“雖然母親将我陷入了不義的境地,這事我卻無法怪她,畢竟當年她是為了穩固我在席家的地位,她不想除我之外還有其他的繼承人,你瞧她,她不愛我卻為我謀劃一切。
”
随即席湛暗歎道:“對啊,正因為無愛所以才會将我陷入不義的境地,不必考慮我的情緒,我于她而言不過是搶奪席家的棋子。
”
席湛難得有抱怨的語氣。
想起他的親生母親他還是難過的。
這很正常,畢竟是他的生母。
我記得他曾經很期待他母親的生日,因為隻有在那天他的母親才願意憐憫的見他。
我抱緊席湛的腰,不願意他陷入那樣的回憶中便提議道:“我們親自做蛋糕好嗎?
”
席湛收斂眸光問:“生日蛋糕?
”
“嗯,我們到季暖的店裡做,她特别會做蛋糕,但要做十幾層的大型蛋糕估計得大半天,反正白天無事,我們親自做生日蛋糕。
”
席湛拒絕道:“你和季暖做便是。
”
我沒想到席湛直接拒絕我。
我不悅的問:“為嘛。
”
“我對别人的地方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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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席湛的潔癖。
我都差點忘了他有潔癖的事。
我親了親他的臉頰,“反正尹助理都準備齊全了,那我也不再操心,我還備了禮物。
”
席湛摟着我問:“什麼禮物?
”
我笑道:“戒指,因為是周歲宴,又因為是越椿剛到我們家,所以我讓姜忱給我制訂了三枚與席家款式一模一樣的戒指,上面雕刻了他們名字的首字拼音,能珍藏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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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他們兄妹三人的見面禮。
“與席家戒指一模一樣嗎?
”
席湛握住我的手指撫摸上面兩枚改小的席家家主戒指,“你有心了,這兩天我同越椿聊過,問過他原因,與我分析的一模一樣。
”
“他不入席家戶口的原因嗎?
”
席湛親吻我的手指,“嗯,随他。
”
“他終究将自己排在了席家之外。
”
席湛安撫我,“這樣他心裡會輕松。
”
“未來再說,走一步看一步,到時我和二哥都上了年齡,也管不住他們幾個兔崽子。
”
席湛嗓音低低的,“上了年齡麼?
”
“難道你不願意同我過一輩子?
”
席湛笑開,他安撫我道:“無論他們的未來如何,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我們的責任無非就是撫養他們長大成人,僅此而已。
”
我搖搖腦袋,糾正他道:“為人父母可不是這樣的,我們要為他們操勞一輩子,到時候還要操勞兒孫,哪有你說的這麼輕松啊?
”
男人抿唇笑說:“或許我生性薄涼?
”
他的确生性薄涼。
可薄涼又不是絕情。
他隻是事事藏在心底。
“我起床去看望孩子們。
”
席湛道:“這個點還沒醒呢。
”
“等我洗個澡,再打扮打扮就是一兩個小時,我還要貼面膜,保養皮膚,費時間呢。
”
席湛狐疑的問:“有這麼麻煩嗎?
”
“男人的未解之謎。
”
我起身親了親他的唇角進了浴室,洗個澡就花了四十分鐘左右,吹我這長發又花了二十分鐘,等貼完面膜擦完護膚品又是二十幾分鐘,化妝又是半個小時左右,拉直長發又是十幾分鐘,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坐在床上一直看書的席湛不得不相信女人麻煩。
他一如既往的誇贊,“席太太漂亮。
”
我換了身白色的長裙道:“等晚上再換禮服,我先去看望兩個孩子,待會再來找你。
”
席湛并不喜歡熱鬧。
他隻會在關鍵時刻出場露個面。
這似乎是他一向的作風。
“嗯,我待會下樓。
”
我下樓去另一棟别墅找到與兩個乳娘一起睡的潤兒和允兒,這兩個乳娘是兩個孩子之前在時家别墅的乳娘,她們對兩個孩子非常了解,同我之間也熟悉,見我過來乳娘笑着說:“小少爺和小小姐正在浴室裡洗澡。
”
給孩子們洗澡的是另一個乳娘。
我問她,“新衣服呢?
”
“在這,尹助理之前特意送過來的。
”
洗完澡後兩個乳娘給兩個孩子換上了衣服,是傳統的服飾,潤兒還有頂紅色帽子。
我親了親他的臉頰,“這麼一打扮真像個大家族的小少爺,來,媽媽抱抱我家潤兒。
”
我抱起潤兒。
他摟着我的脖子喊着媽媽。
一歲的孩子喊媽媽字眼很清楚。
我歡喜的又親了親他的臉頰。
我抱着潤兒出門,乳娘抱着允兒跟在我的身後,我回到自己别墅進了卧室将潤兒放在席湛的身邊,轉身又出門去抱了允兒對兩個乳娘道:“你們先下樓吃完早餐過來吧。
”
允兒看見席湛忙喊着,“爸爸抱~”
我過去站在床邊吃醋的說着,“真是讓人嫉妒,允兒隻記得爸爸,記不得媽媽是嗎?
”
允兒伸開雙手就要席湛。
席湛從我的懷裡抱過孩子安慰我道:“我平素很少陪小獅子,她稀奇我算正常的。
”
“那我的确陪她的時間比較多。
”
我脫了鞋子上床抱着潤兒,他的臉頰肌膚非常柔軟,我一直愛不釋手的摸着,見我一心在和潤兒互動,席湛問我,“好玩嗎?
”
“自然好玩,比二哥的臉頰軟。
”
席湛:“……”
這時席湛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過來看了眼備注便放下允兒起床走到床邊接通,我聽見他嗓音低問:“何事?
”
随即他又道:“嗯,暫且這樣。
”
等他挂斷電話我問他,“是有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