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在思考問題,而另一邊的瑟兒和拓哥并不着急組隊,又是幾分鐘之後工作人員将星星和撲克牌分給我們,譚央吃着餐桌上的蛋糕道:“我們先不着急組隊,以不變應萬變,等瑟兒和拓哥着急了過來找我們。
”
我了解了遊戲規則,疑惑的道:“手冊上提醒要合作才有勝出的可能,可是這個遊戲不一定需要合作,一個人單打獨鬥都可以。
”
一個人最開始有三顆星12張撲克牌,他的最終任務是讓自己最後仍舊擁有三顆星但讓手中的撲克牌數字為零,這樣才是赢家。
這樣的遊戲一個人也可以玩。
可手冊上卻建議團隊合作。
是的,手冊上用了建議二字。
它的原話是,“建議各位玩家三人一組合作完成遊戲任務,倘若途中有任何違規的操作成績都将為零,合作才有勝出的可能性。
”
譚央道:“組成團隊合作是硬性條件,雖然上面建議的是組成團隊,并沒有對我們硬性要求,但他們特意在手冊上标注說明……”
是啊,雖然是建議,但是他當中明确的寫了各位玩家在途中有任何違規的操作成績都将為零,所以這話很有藝術性,并沒有将話說死,又讓各位玩家清楚自己該如何做。
可他們為何要這樣多此一舉?
!
我這邊實在想不通,譚央那邊給我答案道:“按照我的猜測,在場的會有單打獨鬥的玩家,而這個玩家他們得罪不起,所以這個規則特意是為了他放寬,之所以這樣标注也是為了讓其他玩家接受,不至于覺得有人開外挂,不過這個規則也是極其殘忍的,一個團隊隻能有一人勝出,這是注定讓我們自相殘殺,不過無妨,既然是遊戲那就有輸又有赢,總歸有辦法勝出,我不會讓你輸的。
”
所以這個建議規則是為了方便那個單打獨鬥的玩家?
究竟是誰讓他們得罪不起?
!
既然得罪不起又為何拉他入局?
我在這邊實在想不通,譚央見我這樣以為我害怕恐懼,她寬慰我道:“不會輸的。
”
“我相信你的智商。
”
我頓住又道:“我在想誰是獨行俠。
”
譚央又吃了口蛋糕解釋道:“這隻是我的猜測,按照邏輯應該是這樣,估計八九不離十,那個玩家定不會在開場就出現,應該會在第一輪快結束的時候露面!
距離遊戲結束還有五個小時,我們先安心的享受美食吧。
”
我拿了塊蛋糕吃着說:“石頭剪刀布,就三種牌型,每次兩人對決勝率都為百分之五十,倘若出一樣的撲克牌會抵消,這個倒沒有關系,就是要考慮如何保住自己的星星。
”
譚央道:“不必考慮,因為概率問題的遊戲總會輸的,除非你知道他手中是什麼牌。
”
“知道對方與我pk時出什麼牌的這個本事我沒有,倘若是墨元漣還能憑借分析他人的微表情猜測,不過無論是他還是你都很厲害,一個懂心理學,一個智商又如此高。
”
譚央皺眉,“你說墨元漣?
”
我解釋說:“就是雲翳。
”
“這個我清楚,隻是我這時突然想起一件事,艾斯曼之前好像是墨元漣手底下的人。
”
我驚訝道:“真的嗎?
”
譚央搖搖頭又點點頭道:“隻不過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墨元漣的地位在席湛和陳深之上,艾斯曼就是墨元漣手底下的一名骨幹,後面他背叛了墨元漣創建了自己的遊戲公司,我對他的名字熟悉是因為我平時也熱愛遊戲,在尹助理的面前提過幾次,尹助理就同我說了艾斯曼的事,當時尹助理提起艾斯曼的時候臉色特别難看,好像這是他的仇人似的,更像是在為墨元漣憤憤不平。
”
譚央還不知道尹助理和墨元漣之間的關系,而這個事情沒有必要讓太多的人知道。
“沒想到他們還有這層關系。
”
“這都是許多年前的事,艾斯曼這麼多年潛心研究遊戲并展壯大,早就創造了自己的遊戲帝國,與墨元漣早就斷了關系,要不是你剛剛突然提起墨元漣我都忘了他們之間還有這麼個事,不過墨元漣一直是個記仇的男人,他遲早有一天會對艾斯曼複仇的。
”
墨元漣的性格極端且記仇,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他也在桐城的事,他還說有些事需要自己處理,對了,艾德裡安也在桐城,這些事會不會和艾斯曼有關系?
這些事在腦海裡浮現像一團迷霧似的,我搖搖腦袋沒再想這些,而是同譚央一起觀察着這些玩遊戲的人,第一輪過了一半就淘汰了五分之一,他們紛紛被黑衣人帶走了。
有兩次重新換隊伍的機會,也就是說一共有三輪,而我和譚央最後絕對會分開的。
第一輪快結束的時候瑟兒和拓哥來找我們合作,但是譚央拒絕了,待他們走後我問譚央,“你剛剛不是還想等着他們找你嗎?
”
“再等等,讓他們明白我并不是很渴望他們,這樣主動權在我們手中,于我們有利。
”
譚央觀察着衆位玩家道:“這個遊戲終歸是和動物世界不同的,這兒的撲克牌不能交給别人,也就是說你我必須靠自己的能力将手中的撲克牌消耗完,要與12人pk才行!
待會瑟兒和拓哥想和我們合作必須要将星星統一分配并且由我掌控,他們自然是不會答應的,所以現在消磨他們的耐心讓他們着急。
”
我佩服的說道:“你真是深謀遠慮!
”
譚央莞爾一笑,“我稍微聰明些罷了,将星星統一分配的好處是可以讓你去消磨手中的撲克牌,這樣無論輸赢我都可以保證有星星給你用,雖然瑟兒和拓哥會不太情願,但是他們清楚想要赢就必須要聽我的安排。
”
瑟兒是譚央之前的鄰居,自小是認識譚央的,她知道譚央的聰明也知道她的實力。
我笑着問:“我會不會給你拖後腿?
”
“無妨,我喜歡遊戲增加難度。
”
所以她這還是覺得我拖了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