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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赫爾給的麻煩

贈你一世情深 桐哥 5679 2024-12-25 15:37

  荊曳直接拒絕了我,這令我感到驚奇,因為我現在是席家的家主,他們理應言聽計從。

  我疑惑道:“給我一個理由。

  “我們有規矩,在服役下一任家主之後絕不會言論上一任家主,違者将從席家剔除。

  席家的規矩這麼無孔不入嗎?

  “那席湛的任何事你們都不會告訴我?

  “抱歉家主,職責所在。

  聞言我沒有再為難他。

  我問他,“談溫準備的怎麼樣?

  “家主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中。

  此去芬蘭兇多吉少,我至少要有充分的準備,至少要保證在芬蘭那邊有席家的人接應我們,不然以我們二十人的能力也是杯水車薪。

  因為時差的問題,到達芬蘭赫爾辛基不過九點鐘,距離新年結束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看來還能在新年這天趕着見上席湛。

  直升機停在約定的地點,我下直升機後看見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武裝過的保镖!

  荊曳在我耳邊解釋說:“道路都清過,沒有發生任何異常,家主隻管放心的去赫家醫院。

  荊曳說沒有任何異常,但我心裡就是擔憂,因為我覺得赫爾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剛想到這前面就有車輛發生了爆炸。

  荊曳趕緊将我護在身後,“撤退。

  荊曳以及其他幾個保镖帶着我上了車,我從後視鏡裡看見後面跟着不少的武裝車。

  見我望着後面,荊曳解釋道:“是自己人,家主看見車标下面有x标志的都是席家的人。

  我仔細的瞧了瞧發現車标下面真有x。

  後面的爆炸聲沒幾下就停了,我清楚赫爾是在故意吓我,我心裡的确也惶恐不安,不過面上鎮定自若不敢露出一絲恐懼。

  我是家主,顧瀾之說過席家現在在我的手中,我必須要學會如何管理它,可前提是我配得上它,我必須要像席湛那樣遇事臨危不亂!

  車子一路向赫冥給我的地址駛去。

  是的,我不信赫爾,所以在直升機上讓赫冥給我發了地址。

  事實證明赫爾沒有騙我。

  赫爾辛基的冬天幾乎天天下雪,我吐了口氣在窗戶上,霧蒙蒙的,我抱着歡喜的心情寫下了席湛的名字對荊曳道:“我想了解他。

  雖然荊曳他們有明确規定不能言論席湛,但他們伴他左右是最熟悉他的人。

  “抱歉家主,這是席家的規矩。

  我偏頭問他,“這條規矩誰定的?

  “是家主的父親。

  “那我沒有破除的權利?

  “能的,但家主必須得到上任家主的同意,因為這涉及到很多秘密,原諒我無可奉告。

  上任家主不就是席湛嘛!

  我記得荊曳說過禁止言論的是上一任家主而已,我反應過來聰明的問他,“也就是說你們可以言論我的父親但就是無法言論席湛?

  “是,僅上一任家主。

  我想起席魏的話好奇的問:“那我的三位兄長是如何死的?
席魏為什麼要說是主母和席湛算計而死的?

  荊曳如實相告道:“七年前有人給老家主了一份文件,裡面是兩份親子鑒定,上面明确的表示家主的三位兄長有兩位非席家血脈。

  我記得席魏說過我的那位親生父親原本是想要做個善人,打算将三個兒子一視同仁給一緻的席家股份,沒想到後面還是給沉湖了!

  “那為什麼沉湖的是三個?

  “因為其中兩位少爺都是一個姨太太生的,老家主生性多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就這樣信了那份親子鑒定?

  荊曳答道:“他派人查過,但被人做過手腳,直到老家主去世前都以為是席先生做的。

  “那席先生知道這事嗎?

  提起席湛,荊曳直接沉默。

  這樣都套不出話,我懶得再問。

  半個小時後身側的荊曳說還有七八分鐘就到了,我按捺下心底的期待說:“注意安全。

  “嗯,家主别離開我左右。

  一分鐘後車窗外突然響起了槍聲,前面也堆着如山高的報廢車子,荊曳冷靜的吩咐司機道:“撞過去。

  在要撞上去的那一瞬間荊曳死死的将我護在懷裡,而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住我的肚子。

  撞過去因沖擊力太大我的下巴撞到荊曳的肩膀,我忍着痛紅着眼睛問:“你們沒事吧?

  “嗯,家主沒事吧?

  “沒有受傷。

  車子快速的前進,但沒想到突然升起路障,車子快速側翻,我整個人瞬間騰空又狠狠地砸在車裡。

  我倒吸一口氣喊着荊曳的名字。

  “我在這裡。

  我坐的這輛車子翻了後周圍都安靜了,我也沒再聽見槍聲。

  我突然明白赫爾是故意的!

  她不會要我的命,就是想故意搞我!

  我全身痛的要命,後面跟着的席家人快速上前拆掉了車子,我很快被他們扶出來換了一輛車,在車上我透過後視鏡看見臉上流着血。

  我閉上眼睛忍着身體帶給我的痛,荊曳替我包紮道:“我們的人已經去追他們了。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道:“赫家熟嗎?

  荊曳答道:“熟,一直與席家有合作。

  “明天給赫家管事的一個警告。

  荊曳提醒道:“家主,這是赫爾做的。

  我睜開眼看向他,“怎麼?

  荊曳低聲解釋道:“家主在赫爾這兒吃了虧應該按照我們自己的方式解決,不應該用那種小孩在外面受了欺負去找大人告狀的手段。

  我笑問:“誰讓你給我說的?

  荊曳肯定不敢說這些話!

  唯一能吩咐他的隻有席湛。

  “這是席先生曾經教我們的。

  我微笑說:“他教你,你教我。

  “不敢,隻是實話實說。
”他道。

  “行,他還說過什麼?

  荊曳道:“有仇不報非君子。

  “既然如此那就查一下赫爾。

  我剛說完這句話便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熱,我心底一慌趕緊讓荊曳背過身子。

  待他背過身子我撩開裙子看見全是血,我臉色蒼白道:“快速到醫院。

  到了赫家醫院後我在醫院門口看見赫冥,而他的身側站着神情得瑟的赫爾。

  荊曳抱着我下車進醫院,我吩咐後面的保镖道:“抓住赫爾!

  我的人一擁而上。

  赫爾沒想到我這麼明目張膽,她被我的人禁锢咆哮道:“你趕緊松開姑奶奶,不然要你好看!

  我沒有理她而是對赫冥道:“等我。

  赫冥欲言又止最後點點頭。

  荊曳帶着我進急診室,醫生說我險些小産但還是将孩子保住了,不過需要住院修養,我想着席湛在這個醫院便同意住院。

  我躺在床上休息了沒多久便讓荊曳扶着我起身,在走廊裡我看見赫爾仍被禁锢着的。

  而赫冥坐在走廊長椅上的。

  我過去擔憂的問他,“席湛呢?

  “他在你來之前就醒了。

  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焦急的問:“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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