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席湛是夫妻,自然是互相信任,我對他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秘密的,我問他什麼他也從不對我撒謊,這是我最驕傲的地方。
但我從未聽過他喊我老婆。
席湛眼眸閃了閃岔開話題說道:“墨元漣那年想退回到梧城,但是被我們幾個給阻攔了,他這輩子的結在這兒,唯一能打開的方法就是讓我們失去同等的代價,他雖然不會對你下手,但藍公子身邊的季暖會有危險。
”
我疑惑問:“他為什麼不對我下手?
”
席湛莞爾,開玩笑道:“允兒漂亮。
”
我無語的說道:“又哄我。
”『→.\b\\\\.\\』\。
我和他沒有再讨論這個話題,我彈完卡農又給他彈夢中的婚禮,而他将手中的兩個飛盤扔進了海裡,海浪把飛盤打的更遠了。
席湛指了指飛盤,“帶回來。
”
牧一牧二是訓練有佳的退役警犬,它們迅速的跳進海裡去叼飛盤,我彈完夢中的婚禮它們就回來将飛盤放到了席湛的腳邊。
席湛獎賞性的摸了摸它們的腦袋,又拿起旁邊的零食給它們喂了一點,随後它們一直在席湛的身側搖着尾巴,很想再吃的模樣瞧着很是惹人憐愛,我繼續彈着鋼琴曲對席湛說道:“二哥再給它們喂點小肉幹吧。
”
聞言席湛扔給了它們兩塊。
還沒眨眼它們就吞進肚子裡了。
席湛又将飛盤扔了出去,它們去叼飛盤的時候席湛過來從身後擁住我的身體在琴鍵上點了兩下,我開心的問他,“你會嗎?
”
他難得否認,“我不會,打小就過的很忙碌,像這些陶冶情操的東西我沒時間學。
”
“你的毛筆字就寫的很好啊。
”
“席家的人都會寫,傳承。
”
我這個真的席家人就不會寫。
我偏過腦袋又親吻他的臉頰,覺得不夠咬住了他的下巴,席湛點了點琴鍵誇道:“你彈的很是悅耳,席太太是個寶藏女孩。
”
我莞爾笑開,“你又誇我。
”
席湛的手臂收的緊了,我的整個身體都陷進了他的懷裡,這時牧一先叼着飛盤遊回來,席湛沒有理它們,而是打橫抱着我進了小木屋,我趕緊提醒道:“你沒獎勵它們。
”
“席太太先勾引我在先。
”
我:“……”
别看席湛受傷了,但是他的精力賊好,我和他現在似乎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人世間最極緻的愉悅啊!
主要是他太英俊,望着他都心生顫抖,更别提那些親密的事了,簡直是欲罷不能。
我疲倦的趴在窗台上,席湛依附在我的身上輕輕的問:“累了?
累了看會兒風景。
”
“啊……”
我最開始咬住唇,後面索性放任自己。
我像條死狗一樣趴在窗戶上,看見牧一牧二正在搶零食袋,我想提醒席湛,想想這個時候打斷他不合适,索性望着木屋下的海洋,真是清澈啊,又這麼藍,我還這麼愉悅,真真是人間極緻,真的是無法用言語形容,我感歎的嗯了一聲叮囑他道:“輕點。
”
席湛忽而輕輕的笑開,他的聲音響在我的耳側問:“舒服嗎?
席太太好似很舒服。
”
我懶得搭理他,他頂撞了我……
呃……
……
突然沉寂……
“想聽我喊你老婆?
”
我忙點頭道:“是的。
”
男人嗓音纏綿道:“允兒。
”
我:“……”
我身上的衣裙都還在,席湛替我理了理随後躺在了床上平複心情,我倒在他的身側問他,“男人對這方面的事是不是有瘾?
”
男人未答,我識趣閉嘴。
牧一牧二突然跑到了門口守着,我喊着它們的名字,但它們壓根就不敢進小木屋。
我想它們是怕席湛。
我下床出去看見零食袋雖然被它們搶來搶去的,但是沒有要破口,估計是不敢。
首發....
我打開零食袋喂它們小肉幹。
木屋裡的席湛問:“允兒在做什麼?
”
“喂它們吃點零食。
”
“哦。
”
“席湛,它們不敢進小木屋。
”
“嗯。
”
“你命令的嗎?
”
“嗯。
”
男人事後冷淡的要命。
“席湛,你累嗎?
”
“嗯,出力的又不是席太太。
”
我:“……”
我識趣閉嘴,想起席湛剛剛說的,我拿起手機給季暖發了消息,“小心墨元漣。
”
季暖回我,“為什麼要小心他?
”
我想了想道:“他和藍公子有仇,而你又是藍公子的妻子,我怕他會對你做什麼。
”
季暖回我消息說:“嗯,我不會一個人外出,現在茶館也沒去了,就在藍殇的身邊。
”
随後她又回我,“藍殇的傷勢很嚴重。
”
現在傷勢最輕的就是席湛。
“暖兒你多勸勸他,讓他别總和陳深過不去,結在你這兒,能打開的隻有你自己。
”
季暖惆怅的回我,“我清楚,等有時間我和他聊聊,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偏心陳深。
”
季暖有自己的考慮,我多說無益。
我放下手機進屋看見席湛已經換上了衣褲,他兜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很少見他穿這種類型的,但是瞧着很溫潤,像鄰家男孩。
說男孩太年輕了。
像溫潤如玉的男人。
我彎腰親他的臉頰,“你很帥。
”
“饞我的模樣?
”
……
“l,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可以針對任何人,唯獨時笙不行,不然你就給我死!
”
“雲翳,你這般在意她?
”
墨元漣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冷着一張臉威脅道:“l,記住你的命是我救的,我想讓你什麼時候死就讓你什麼時候死。
”
l無所畏懼,“我已經死過一次。
”
“那生不如死呢?
”
l心底一震,“你這般心狠?
”
墨元漣神情如常,他淡淡的說道:“你殺了她兩個人,下不為例,我不是在開玩笑。
”
“雲翳,你這樣如何複仇?
”
“我做的決定不容你質疑。
”
墨元漣非常的強勢。
l離開了病房,墨元漣坐在床邊望着窗外的雲層,緩緩的勾畫出一張漂亮的臉蛋。
他溫潤笑開,道:“我可以與世界為敵,但絕不會是你的仇人,請相信我的心意。
”
房間裡響起歎息,“時兒,我的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