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饑荒年嫁首輔,錦鯉嬌妻超旺夫

第一卷:默認 第79章 潑糞

  大半個時辰後,陸鐵生哼着小曲兒領着王雪蘭和雲翠荷回來了。

  走到門口,王雪蘭有些嫌棄的聞了聞自個兒身上的味兒,“不成,我得先回去換身衣裳,聞着這味兒等會我飯都吃不下。

  陸鐵生笑望向她,“你說你吵架就吵架,幹啥還得往人家閨房裡澆糞哩?

  王雪蘭哼了一聲,“那小蹄子活該!
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到咱家人身上來,這要是讓她得逞,星河媳婦不就真要被整個半坡村的人趕了?

  雲翠荷捂嘴笑道,“娘如今氣也撒了,咱也消消氣,想必那陸姗姗往後再不敢招惹到咱家身上來了的。

  “倒了瓢兒的冬瓜,一肚子壞水,瞧着吧,依着那小蹄子的性子,怕是還有後招哩。
”王雪蘭擺了擺手便出了院門,“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得先回去換身衣裳再來。

  陸鐵生望着王雪蘭的背影,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娘年輕時候就這樣潑辣,這些年好久都未動過真格兒了,這是看不得自家人受欺負哩,你們也莫要驚着吓着,她對咱屋裡人還是好的。

  雲翠荷面上帶着感動。

  “我知道哩,爹娘都是好人,能嫁到咱家來的,都是有福氣的,爹先坐着,我去竈房給月月幫忙去了。

  楚月在廚房聽的目瞪口呆,聽爺奶的談話内容,好似方才那一架打的還挺刺激?

  可惜她沒有跟着去,要是能看一看陸姗姗氣急敗壞的模樣,那也是極為解氣的。

  ……

  裡正家,陸姗姗這會正在哭爹喊娘。

  “娘,他們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往後該怎麼活啊,别人指不定怎麼笑話我哩,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着,就要往牆上去撞,陳淑芬驚的上前拉住了她。

  “女兒啊,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你要是沒了,叫娘怎麼辦?

  就在兩人抱着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陸建齊有些不耐煩的望向兩人,“行了,什麼大不了事兒的要讓你尋死覓活的?
還不趕緊将屋裡弄幹淨了,回頭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我不要睡這個屋了!
”陸姗姗朝着陸建齊怒吼,“爹,都怪你!
要不是你将我關在屋裡,那糞也不會潑到我身上來,如今我被欺負了,你還隻知道礙着面子一味的退讓,我讨厭你!

  說完,拔腿便跑出了屋。

  陳淑芬指着陸建齊罵道,“當家的,你這是要将咱女兒往絕路上逼啊,姗姗要是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

  說着也要往外跑,卻被陸建齊給叫住了。

  “讓她去!
她已經成年了,實在要尋死覓活也是她自個兒的事,女不教母之過,從前我便讓你不要過度嬌慣她,如今好了,女兒已經教歪了,這要是姚家那邊不知道這事還好,總歸成親了他們也沒法反悔,要是知道,萬一成親前過來退親,咱這臉面都要丢到姚家溝去了!

  說完,歎了口氣,便出門去了。

  陳淑芬如同乏力了一般癱坐在地上嗚嗚的哭着。

  “陸建齊你個天殺的,女兒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怎能全怪在我身上哩?

  ……

  待王雪蘭換了衣裳回來後,廚房裡的蘿蔔炖雞已經快好了,粥也已經煮熟被盛出,楚月這會剛調好面糊,提着雞往面糊裡滾上一圈兒便下鍋了,多餘的面糊被她放了些蘿蔔絲拌勻炸成了蘿蔔團子。

  孫大柱兄弟倆的活也已經幹完,衆人圍着桌子坐下,望着桌上的蘿蔔炖雞以及炸的金燦燦的炸雞和蘿蔔團子直咽口水。

  “真香哩!
”陸鐵生一邊說着,提起了筷子,“都開吃吧,開吃。

  一頓飯吃的無比滿足,張政對那隻炸雞更是歡喜的很,“丫頭,你這炸雞的手藝要是拿去鎮上擺攤,怕是能賺大錢。

  楚月笑了笑,“擺攤就算了,如今年成不好,養雞成本也大,賣便宜了自個兒得虧本,賣貴了又沒人要,折磨人呢。

  張政點頭,“說的也是。

  王雪蘭一邊吃着蘿蔔,一邊問道,“你家的蘿蔔長這樣快哩?
我們那蘿蔔才有你們家半個大小。

  雲翠荷笑着往楚月的方向望了眼,“我家的菜地都是月月和星平星安在打理哩。

  王雪蘭有些驚訝的望向楚月。

  “倒是沒想到星河媳婦還這樣能幹,飯菜做的好吃,菜園子也摸的這樣好。

  之前還以為這姑娘長的好看,做事多少會有些嬌氣呢,倒是自個兒看走眼了。

  楚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奶下次種菜之前,可以試試将土弄的細碎一些,稍稍多追些底肥。

  之前建屋的時候,天天待在老宅,她自然是見識過老宅那幾塊地的。

  王雪蘭一愣,歎了口氣,“咱家那地都是你四叔種的,他那急躁性子,怕是光知道圖省事兒了,回頭我給重新整整去。

  陸星河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瞧着逐漸和一家人打成一片的楚月,面上隻餘欣慰。

  吃了飯,陸鐵生兩個老的趁着天還亮着,回家去了。

  雲翠荷給孫大柱兄弟兩每人結了八百五十文的工錢,又用紅線給兩人各串了二十文錢的彩頭,便讓兩人離開了。

  剛吃完飯,張政也睡不着覺,便泡上了一杯青梅茶,在院中的小凳子坐了下來。

  他擡頭望向夜空,半晌,突然指着其中一顆星星問道,“月丫頭,你看那顆星辰,像不像你?

  楚月擡頭往張政所指的方向望去,“師父還會觀星象哩?

  張政神秘的笑了笑,“略知一二罷了,我一直都比較好奇,你是從何處來的。

  後面這句話,聽的楚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師父又說葷話了不是?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我是從牛頭村來的。

  張政笑了笑,“是我糊塗了。

  說完,将杯子裡的茶水飲盡,便回屋去了。

  如今已是九月下旬,山裡的夜有些寒涼,所有人早早的回屋之後,楚月聽得院子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她踩着鞋子下床,盡量不幹擾正在窗前借着油燈苦讀的陸星河,跑去院子裡開門去了,來到院門前,借着微弱的光見到來人時,她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怎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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