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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280章:相見恨晚

  洛銘第二天是在一個很溫暖的地方醒來的,桃粉色的床帳,充滿女兒香的被褥蓋在身上,他隻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宿醉一夜,頭疼欲裂。

  他喝斷片了,根本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直到床帳被人掀開,一個年輕的女子出現在他面前,女子面若桃花,一雙秋水剪眸,我見猶憐。

  兩人就這麼認識了,洛銘知道她是青樓女子的時候,還是有點嫌棄的,他畢竟是文人,從小也是在優越的教養環境下長大的,他的家教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到這種地方來的。

  而且這對于一個要走科舉的人來說,是個污點,以後會影響自己的仕途。

  但他可能沒發覺,自己現在這副自甘堕落的樣子,已經影響到了他的科舉之路。

  女子告訴他,自己叫胭脂,是凝香閣賣藝不賣身的瘦馬,原先也是大戶人家的閨秀,但是後面家道中落,家中有親戚在朝為官,因為犯了事被抄家了。

  她們家受到連坐,家裡的财産盡數抄沒,她也淪落青樓,好在有一技之長,不用淪為做皮肉交易的妓子。

  聽說她賣藝不賣身,洛銘才算對她有了些許好感,而且聽了她的遭遇,同時也對她起了憐憫之心。

  胭脂看出來他有心事,便主動提出為他彈奏一曲,以解憂思。

  洛銘聽她彈琵琶,和她幾番交談之下發現,她居然還是個才女,吟詩作賦,琴棋書畫,都不在話下,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落難千金。

  而且胭脂十分善解人意,三言兩語便能讓他心中的郁結消散不少,洛銘一夕之間對她的好感暴漲。

  他家不久前才經曆了變故,差點就垮了,兩人的遭遇竟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湊到一起,那就是幹柴烈火,相見恨晚。

  之後,他又來見過她幾次,就見了這麼幾面,洛銘就不可自拔的對她有了男女之情,兩人迅速墜入愛河。

  洛銘時不時就來點她,兩人一待就是一晚上,徹夜長談,但是因為胭脂賣藝不賣身,點她一晚上要十兩銀子,這十兩銀子僅限于聽聽曲子聊聊天,其餘的什麼都不能做。

  洛銘自诩正人君子,對她也是發乎情止乎禮,并未逾矩。

  他有個大膽的想法,想為胭脂贖身,讓她重獲自由,但是問了老鸨,給胭脂贖身需要三千兩銀子,畢竟她是家中有人獲罪才被送到青樓的,性質不一樣。

  三千兩,對于如今的洛銘是筆巨款,他們家現在好不容易渡過最困難的時候,還沒有站穩,此時問家裡一下子拿三千兩是拿不到的,他更加不會對葉從文開口,要是被葉從文知道了,那可了不得,說不定會連累胭脂。

  而且,他也不好意思朝他開這個口,他是有傲骨的。

  所以,他讓胭脂再等等他,再給他一點時間,他會盡快想辦法湊齊三千兩銀子給她贖身。

  他對胭脂承認了自己已經娶妻的事實,但是對于他是上門女婿這件事絕口不提,還說自己家裡是做瓷器生意的,前段時間出了變故,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所以讓她等等,到時候一定接她出了這凝香閣。

  胭脂對此也是深信不疑,她還說,不介意給他做妾,因為她在乎的是他這個人,隻要能長長久久陪在他身邊,其他的不重要。

  這些話對于洛銘來說可是絕殺,讓他對胭脂的心更加死心塌地了,至于葉姝,她算個什麼東西?

  胭脂對他或許是真愛,但絕不是毫無預謀的,初見洛銘,她的确被他清俊的一張臉給吸引了,但是她認出了他白雲書院學子的衣服,她便知道,眼前這個男子,能進入白雲書院讀書,肯定是有一定的才華的,而且家裡也不會太窮,白雲書院一年下來的還笑不小。

  胭脂曾經的确是閨秀出身,她在凝香閣已經受夠了,雖然不用賣身,但有時候遇到一些手腳不幹淨的客人,她還是會吃點虧,她不想這樣下去了,她想要自由,但是又不想依靠那些長相油膩,粗鄙不堪的老男人,她也渴望風花雪月。

  所以,洛銘就成了她賭的對象,在了解了洛銘的情況以後,她覺得自己賭對了。

  反正,淪為這個地步,靠自己贖身是不可能的了,等她攢夠那三千兩,自己怕是早已經人老珠黃,樓裡的姑娘們想要重獲自由,唯一的出路就是傍上一個穩定的金主,等着有朝一日被贖身。

  但一般這種,出去以後不是外室就是妾,沒得選擇。

  但她有的選,至少洛銘要長相有長相,要才華有才華,她怎麼都是不虧的。

  不過,她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出路了,隻需要耐心等待即可,但是不曾想,洛銘已經連續半個月沒來找她了,連封書信都沒有。

  這幾個月以來,最多間隔三四天時間,洛銘怎麼都會來找她一次的,可半個月過去了,還沒有消息,她開始慌了。

  ……

  葉從文發現了他們倆的事情,洛銘回去以後就被叫去單獨談話了。

  葉從文那天得知了他的去向,并沒有着急去把他抓回來,因為怕打草驚蛇,所以硬生生等到了第二天他回來。

  洛銘來到書房的時候,葉從文正背着手背對着他。

  他預感有點不對勁,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他才剛進來,葉從文就讓他跪下,語氣十分嚴肅冰冷。

  洛銘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他本來打心底裡也不什麼多麼尊敬葉從文,自然不想跪的不明不白。

  “嶽父大人,不知晚輩做錯了什麼?
可否說個明白?

  葉從文聞言,冷哼一聲,轉過身來看着他:

  “你是當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還是在和我裝傻?

  聞言,洛銘心裡就是一顫,他心裡唯一的鬼就是胭脂,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了,難道葉從文知道了?

  他猜的沒錯,所以心虛的低下了頭。

  “跪下,說說吧,你和那個叫胭脂的妓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胭脂這個名字從葉從後嘴裡說出來,洛銘沒忍住身子發顫,因為心虛,而感到緊張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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