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162章:甜甜的戀愛終于輪到了自己
姜歲甚至忘記了要做出反應,她像是被施加了定身術一般,面對蕭鶴川這種程度的輕吻,她有些招架不住,感覺飄飄然的,竟然有點沉溺其中。
蕭鶴川在男歡女愛這方面是毫無經驗的,那時候因為葉姝的原因,他對女人隻有無盡的厭惡。
但如今面對姜歲不同,她是他的妻,明媒正娶的那種。
而且,她很多方面都在吸引自己,他是喜歡她的,所以想和喜歡的人做親密的事情是正常反應。
見她不反對,乖乖的配合,蕭鶴川越發大膽起來,不但親吻她的唇,甚至還有她的臉,她的眼睛,她白皙的脖頸。
姜歲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她不抗拒和蕭鶴川做那種事情。
房間裡的溫度驟然上升,透露出旖旎。
吻到情深之處,蕭鶴川驟然停了下來,他想到,姜歲也才十五歲而已,她還太小了,他不願這麼早便要了她。
見他離開自己,猛地掀開被子就下床走了出去,她還有點懵。
蕭鶴川下床随意将鞋子耷拉在腳上,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穿着單薄的寝衣,門打開的一瞬間,冷風呼啦啦的往他臉上還是身上灌,立刻讓他變得清醒起來。
還好他控制力驚人,沒讓自己沉淪下去。
在他出去以後,姜歲也是漸漸地平複了下來,她拉過被子把自己蒙起來,心跳一直跳個不停,她有點興奮,有點雀躍,好像有一種,甜甜的戀愛終于輪到我的感覺。
不過,她也有點慶幸,蕭鶴川及時刹住了車,不然她這身子年齡還這麼小,還沒做好準備把自己交出去。
其實,像他這樣優秀的男子,是個正常的女生,在這樣日複一日的相處下,也很難不心動。
姜歲現在覺得,要是能和他在一起,當一輩子的恩愛夫妻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了,是在他不三妻四妾的前提下。
蕭鶴川在外面吹了好一會兒的風才回來,他重新躺回床上蓋好被子,刻意沒靠近姜歲,免得讓自己身上的寒氣侵擾到她。
姜歲躺的筆直,兩人之間有一種詭異的沉默。
等到身體已經逐漸回溫,蕭鶴川才歎了一口氣,轉身把她擁入懷中,輕輕撫摸她背後的長發:
“别怕,你還小,我不會真對你怎麼樣的,現在你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什麼了吧?
”
姜歲知道了,也切實的體驗到了,但是她敢肯定,自己沒有他這麼會,難道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
“嗯……”姜歲的頭埋在他胸膛,乖巧的嗯了一聲。
她心裡的吐槽可沒敢說出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慫。
今夜,兩人之間的距離增進了許多。
抱着她,蕭鶴川睡的十分安穩,夢中不再是那些不堪的往事。
……
蘇府同樣不安甯,蘇宴清得知在自己去往襄州巡查期間,他母親居然私底下去找了蕭蘭蘭,為此再次和蘇夫人吵了起來。
他讓蘇夫人不要去管自己的事情,他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而蘇夫人卻是一口咬定,是蕭蘭蘭和他告了狀,如今讓他們母子之間離心争吵,劉嬷嬷說的果然沒錯。
蘇宴清說是自己查到的,她不相信,一氣之下,幹脆搬去了外祖父那裡住了。
這才大年初二,蘇夫人氣的不輕。
而蘇宴清一心想着要如何和蕭蘭蘭解釋,這件事情并非是他的本意,他也不知情。
他很清楚,自己母親的秉性,必然是對人家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蕭姑娘是個傲氣的姑娘,她肯定會受不了,才會急于和自己劃清界限。
他還得想辦法,見蕭蘭蘭一面才好。
……
而蕭鶴川打聽到,年初六這天,濟州的西湖上有一場詩會,規模不小,初五這日便可以拿着投名詩前去報名。
隻要這首詩過了,便可以獲得進入船舫的資格。
這種規模的詩會,給出的彩頭一定不小,隻要拿下這彩頭,去白雲書院的束脩就不用愁了。
随手寫了一首詩,他便準備拿去報名了,但是去之前,他還是拿給姜歲看了一下。
隻看一遍,姜歲就覺得這首詩已經很強了,當成門檻來用,想要進入詩會,根本不在話下。
但是她還得裝作自己看不懂的樣子。
這段時間,蕭鶴川教她寫了好多字,千字文已經翻到最後那兩頁了。
蕭鶴川來到西湖的時候,一艘巨大的遊船停在西湖邊上,一共兩層,上輩子他來過很多次,并不陌生,但凡是在這艘船上舉辦的詩會,規模都不會小了去,幾乎雲集了整個濟州府的才子佳人。
大家以文會友,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各有所長。
此刻,已經有許多人在此排隊遞交自己的詩文了,大都是一些白雲書院比較出色的學子,還有一些丫鬟小厮打扮的,來替自家主子遞交詩文,這些人都是濟州一些有錢的人家,他們不需要自己親自來,叫下人來就行。
蕭鶴川穿着最普通的衣裳,打扮清寒,也不是白雲書院的學生,但他出色的樣貌和氣質,一出現便有許多人注意到了他。
這種場合,幾乎來來去去都是那些個人,就算是叫不出名字,也都是熟面孔,所以突然看見來了個新面孔,一個個都對他投來打量的眼神。
蕭鶴川毫不在意,他站的筆直,走着标準的四方步,船舫上,一名中年男人在登記,這一次的詩會,是由濟州首富謝家發起的,這艘船便是謝家的财物。
他走上前來,作了個揖禮,報上自己的名姓,然後遞交自己的詩文。
這詩還是寫在白麻紙上的,和一衆的宣紙比起來,有點太過于遜色了,但是沒關系,重在内容好,質量高。
此時,已經有很多人在嘲笑他了。
“這人誰啊,這麼寒酸?
居然還是用的白麻紙!
”
“沒見過,但這窮酸樣子,估計就是沖着謝家給出的彩頭來的,能有什麼本事?
有沒有資格進詩會還得另說呢!”
“好好奇他寫的到底是首什麼樣的詩,上得了台面嗎?
”
“哈哈哈哈……”
這些人大多都是這種秉性,一個個打着做學問的旗幟,還以為品性有多麼高潔,實際上都是一些庸俗之人。